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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渣了大佬后又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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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摄政王的祸国妖妃(完)(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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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压迫彻底挤压爆裂,双膝一软,直直跪了下去。

    林弦歌被他好好的护在怀里。

    他身后一地的血,胡凛远远的朝他跑过来,他似乎感觉到怀里人濒死的抽泣。

    恍若间,仿佛回到了承欢殿,他疯了般的羞辱他,将他的头发拽起来像狗一样攥在手间。用最重的藤杖打他最柔弱的部位。

    他说他不是故意杀的王爷。

    他叫他阿辞。

    他没有一点相信他的意思,反而更加怒火中烧。

    他那时说了什么。

    对了,他说的就是,我若再信你一次,就叫我死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地上分明全是血。

    全是他身体里流出来的血。

    他怎么忍心说出那些话的。

    他是怎么忍心的!

    朱今辞眼前一晃,黑黢黢的趴在地上干呕,再抬眼时,入目一切皆成了黑白,再辨不出一丝色彩。

    【叮,黑化值—3,当前攻略目标,摄政王朱今辞,黑化值5,爱意值一百。】

    【478:“呜呜呜,宿主!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被狗……过。”】

    顾然正在撸着小博美的手指一顿,眼见他儿子长的越来越像一个毛团。

    【顾然:“你想什么呢,假的。”】

    不过他确实被朱成寅和狗关在一起,那时候他没有积分,换不了狂犬病的药,不敢让狗咬到自己,又害怕朱成寅看到他身后没伤不会善罢甘休。用木头碎自己弄的自己鲜血淋漓。

    如今只不过将这些说给朱今辞而已。

    他也就听一遍,有什么可委屈的。

    【478:QAQ宿主,呜呜呜,你受苦了。】

    “陛下,陛下,林大人这是牵机情蛊发作了,陛下可知林大人的解药放在哪里!”

    “愣着干什么!快将人抬到屋子里去!”

    胡凛急得额上出了一层冷汗,林锦和王府上下都吓呆了,房门被呼啦推开,凉气从脚底散上来,一时间鬼影重重,帘纱如同索命的经幡,绕的人心里发慌。

    朱今辞浑身一抖,半跪着去捡那镯子,指甲扣在地上,刺耳的刮擦声混着血痕,竟如魔怔了一般。

    胡凛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有要给臣勖报信的小厮踩着他的手飞奔出去。

    朱今辞整个手掌护在镯子上,玉凉的很,一波一波刺激他的神经。

    解药。

    歌儿中了牵机情蛊,牵机情蛊有解药。

    像有数十万钢针齐齐扎下,他心口的腐烂的伤口流脓化烂,解药在哪里。

    牵机情蛊的解药在哪里。

    又是一个飞奔而过的人,被朱今辞拽着腿硬生生拽倒在地上。

    那丫鬟一抬头对上朱今辞眼中狰狞的杀意,登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林大人往日发病是王爷陪着撑过来的,这个月还没到发病时间啊。”

    朱今辞只觉得浑身发冷,如同置身冰窖。

    竟是连跌带滚的推门进去。

    刚一进去就听见林弦歌几乎断气的惨叫,他唇下全是血,半截身子弓在床上,死死的拽着胸前的衣襟。

    朱今辞眼睛“刷”的一下就红了,起身上去将林弦歌半抱着搂在怀里,一点一点将他的身子掰直。

    牵机情蛊越到后面发作的越猛烈,林弦歌根本分辨不出抱着自己的人是谁,浑身冷的发狂,偏小.腹灼烧着疼,一时之间只剩下浸满苦痛的呻.吟。

    朱今辞手都是抖得,一遍又一遍的擦干林弦歌额上的冷汗,声音嘶哑:“没事的,歌儿,我在这,没事的。”

    又是一波疼痛袭来,林弦歌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用力的揪着身下的床单。

    朱今辞悔的心痛如绞,赤红着眼睛看向胡凛,眸间尽是杀气:“快来给他止疼啊!他在疼,你看不见吗!”

    胡凛许久没见过朱今辞这个样子,“普通”一下就跪了下去,“陛下,牵机情蛊,除了先帝配的解药可以缓解,如今这般,即便施针也怕是无济于事啊。”

    更何况,在此之前,他一直不知道林大人身上的毒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就算这次挺过去了,也没有几天的寿命可活了!

    解药,解药,又是解药。

    歌儿从未与他说过情蛊的事,他从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解药!

    朱今辞的手臂僵硬如同烙铁,却是克制着不敢箍疼了林弦歌,只是没等他想出对策,怀里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极致的痛呼。

    一股一股的血从林弦歌唇边溢出,朱今辞脸色霎时就变了。

    “张嘴!歌儿!张嘴!”

    朱今辞一手钳住林弦歌的下颚,一手捏了纱布向他舌头上按去,林弦歌突然打起颤来,牙齿咬在朱今辞的手指上,似乎是已经神志不清,竟呜咽的哭了出来。

    “别哭,歌儿,当心哭坏了眼睛。”

    朱今辞在林弦歌手里那个手指已经让咬出血来,他却浑然不觉,手忙脚乱替林弦歌擦着泪水。

    “阿辞,阿辞”

    “我好疼”

    “阿辞,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好疼。”

    林弦歌似乎被口里的血腥之气魇住,竟是翻身趴到床上撕心裂肺的干呕起来。

    朱今辞心里猛然狠狠一涩,仿佛被一句话剁碎了,又疼又冲,连摸一下他都不敢,只颤抖着重复:“阿辞在呢,歌儿,阿辞在呢。”

    “没事啊,过一会就不疼了,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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