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涣侧过身,窝在座位里,目光灼灼的盯着萧泽溢,就差将他的身体看出几个骷髅来了。
她只是开个玩笑让这人别看她而已,结果这人还真的就懒得搭理她了。
唉,跟这样一个比自己优秀定力还比自己好的人谈恋爱,她啥时候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诗涣吃饱喝足了又乱想一通,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就这样在车上睡了过去。
前方一个红灯,萧泽溢将车停在路边,顺手将外套盖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嘟起嘴动了动,双手突然抓住了他还没来得撤离的手,然后放到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触|手一片柔软,他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紧贴着女孩的胸口,她温热的心脏在他的掌心下有规律的跳动着。
女孩闭着眼,无意识的伸出粉嫩的舌,轻舔了一下他的指尖,小声嘟囔道:“阿溢,谢谢你护住了我的英雄,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人,我好喜欢你的。”
萧泽溢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有湿热绵长的气流窜到下腹,涨涨的,有些难受。
他眼神凶狠的看着呼吸匀长睡得一脸幸福又无辜的女孩。
这个人想逼出他隐藏在理智下的兽性。
他挣脱女孩的手,夺回主动权,指尖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慢慢滑下,抚过她高挺的鼻梁,她柔软的唇瓣,她微扬的下巴,她倾长脖颈,最终停在她敞开的衣领处。
望梅止渴,也不过如此,身体里的燥热感终于褪去,他悻悻的收回手,自嘲道:“萧泽溢,原来你也有怂包的时候。”
诗涣清醒过来已经到了晚上,夜幕笼罩着周围的建筑,只有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照进来,她眼神模糊的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晚九点了。
诗涣“啊”的一声爬起来:“我睡多久了?”
萧泽溢整个人都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不多不少,刚好五个小时。”
诗涣急了,连话都是语无伦次的:“你怎么不叫醒我,我不肯醒你可以直接踹我啊,耽误了你那么多时间,我……”
萧泽溢冷冷的打断她:“你的行李在后备箱。”
诗涣心中的焦躁和杂乱全被这一盆冷给兜头浇醒了。
她“哦”了一声解开身上的安全带,默默的打开车门,自己一个人将存放在后备箱的行李提出来。
没有他的帮忙,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做得很好的,只是……
她看了一眼从她睡醒后就没正眼瞧过自己的萧泽溢,有些苦恼。
她最怕他这样了,一个人一声不吭的生闷气。
诗涣张了张口,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话,只能托着行李箱往公寓楼的方向走。
今天的夜色很美好,月明星稀,华灯初上,连晚风都变得清爽宜人了。
这么美的月色,这么好的时机,两人好不容易可以单独相处,她却没来得急好好的和他说上几句话,她心里好不甘心啊!
诗涣停下脚步,“啪”的一声将行李箱重重的立在水泥地上,转过身正对着萧泽溢,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萧泽溢的目光被诗涣故意制造的杂音引过去,他摇下车窗,远远的看着她紧咬的下唇,似笑非笑:“不走了?你在等什么?”
秦诗涣:“我什么也没等。”
萧泽溢轻笑一声拉开车门,走到她身前,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细小的耳垂。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诗涣觉得有些痛,可是却不想退开。
弯月从云层里消消的爬出,皎洁的月光透过密密麻麻的银杏叶斜照下来,在地上形成支离破碎的白光,晚风轻拂而过,将鼻间灼热的气息吹散。
萧泽溢收回手,诗涣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辛兴自己逃过了一劫。
然而下一秒,萧泽溢强硬有力的双手已经环上了她的腰往上轻轻一带,她的双脚便直接离开了地面。
诗涣被人腾空抱起,整个人的大脑都不太清醒了,只能弱弱的揽住了萧泽溢的脖子。
萧泽溢抱着她转了个九十度,直接将她按在了旁边的银杏树干上。
他握着她的肩膀,微躬身低头吻了上去。
诗涣的鼻尖全是男人清冽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果香,微醉人,她知道那是葡萄酒的芳香。
两人身体相贴唇齿相依,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轻轻扫荡,他的手也随着这个节奏从她的肩膀慢慢往下摩挲。
他的手劲有点大,诗涣被他弄疼了,身体僵硬了一下,紧闭的眼睑挂上了几滴泪珠,心里觉得很委屈。
几分钟后,萧泽溢放开诗涣,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哑着声在她唇边问:“你要的奖励,够不够?”
诗涣小脸一红,蓦然想起自己在法国打电话向他讨要奖励的事,尼玛,这不就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吗?怪得了谁啊!
“够……已经够了,真的。”
再多她就要溺死了。
萧泽溢满意的舔了舔她的唇瓣:“那接下来,你该接受惩罚了。”
又几分钟后……
诗涣腿软的抱着萧泽溢的腰当做支点直起身,义正言辞道:“你别碰我了,我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你。”
萧泽溢松开她:“哦,什么东西?”
诗涣将掉落的手提包从地上捡起来,拉开链子从里边掏出一块东西。
圆形的银牌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很微弱,却能触动他的心弦。
诗涣有些不好意思:“你低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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