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看到这阵仗,像是被针戳破的气球,再也没有半点气焰。
“囔囔什么呢?都给爷让开点。”
方厉右手捂着受伤的额头,刚被人用酒瓶砸到脑袋,疼的他两眼冒星星,现在只要有人在他耳边大声说话,他都觉得脑仁痛。
今天要不是许深出面阻止,他非要强办了那女人不可!
被他看上是她的福气,竟然还给脸不要脸,还敢动手打伤他。
想到这里就气的不轻,踹了脚路边放置的请勿泊车的警示牌,咒骂了句走到路边,回头对着门口的安保人员趾高气扬吩咐:“你眼睛长来出气的?赶紧把车给我开过来啊!”
在许深身后跟着出来的酒吧经理许深,站在门口看到方厉自命不凡,说话都要高人一等,低垂的眼底露出一抹冷意来,感觉到安保人员看过来求助的目光,他只好压着性子迈步上前,提醒:“方少,今晚您喝了不少酒,您现在要去哪里?我马上让人联系代驾,不需要很长时间,代驾五分钟就到。”
“我知道自己喝了酒,就你事情多。”
方厉不喜欢别人插手管他的事情,瞪了许深一眼,骂人的话到了嗓子眼,注意到酒吧门口上方的招牌,硬生生压下了那团火,态度有所收敛,“还看我干嘛?赶紧叫代驾啊!”
“好。”
许深出声应下,刚接到余特助的电话,今晚老板不会来酒吧,他只能暂时把方厉安抚好,送他离开。
方厉是老板的远房表弟,虽说关系不亲,可无论如何他都要叫老板一声表哥。
平时方厉在酒吧就是仗着自己和老板有这样一层远亲关系,喝酒记账不说,屡次三番调戏来酒吧的女顾客,还以酒吧半个老板自居。
他之前在老板面前提过这些事,不过老板没如何处理,现在他也只能猜测老板的想法做事。
此时,马路对面。
时安然和陶菲菲,还有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白霜从餐厅里出来,三人中虽然有一人看不清脸,但时安然暴露在路灯下那张绝美的脸无疑是引起了路人的关注。
陶菲菲不是时安然那样令人惊艳挪不开目光的绝色美女,也不似白霜那般高冷自持的清冷女神,她属于那种笑起来很阳光很甜美的女孩子。
再加上她今天穿着件白色的羽绒服,帽子边缘有毛茸茸的毛领,戴上帽子后只剩下巴掌大的脸蛋,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习惯了被人关注的陶菲菲没觉得什么,脸上表情自然,她无视了大家的目光,还在小声嘀咕,心疼自己的钱包。
最近她零花钱告急,付款过后就卡里就剩两万了,嘟起嘴巴看向时安然:“你的心结是解开了,郁闷的反倒是我了。不行,你都嫁了那么有钱的老公,他的钱都是你的,你是咱们三人中最有钱的小富婆,等会你把饭钱转给我。”
“不要。”
面对某人的无理要求,时安然当然没同意,反驳,“就你请,是你说要聚餐的。就算我老公……有钱又怎样?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开的。”
老公两个字她差点没叫出口,总觉得十分陌生和别扭。
结婚以来,她叫那人都是直呼其名,反倒是他,会宠溺温柔的叫她阿然。
拥她在怀里疼爱的时候,还会叫她老婆。
想着想着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耳根也跟着染上了一层粉色。
羞赧地垂下脸,老公两个字在心底默默叫了好几遍,不经意间时安然又勾起了唇角。
陶菲菲对时安然见色忘义的行动感觉到很痛心,正要好好开导,抬起头看到面前的女孩脸颊泛红,那目光漾着春心,气坏了:“白霜你看看她,居然还脸红了,我的天,你该不会是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吧。怎么,你家老公技术让你很满意呀?”
“瞧瞧,刚还想要跟人家离婚,现在倒好,老公叫的多甜啊,护犊子宝贝的紧。”
好友的调侃让时安然脸颊更红了,像是敷了热水脸似的,很烫,很烫。不停地用手扇风,狡辩:“菲菲你闭嘴,我才没有乱想,本来就是你自己说要请客的,我没有护犊子……”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大概也是觉得没什么说服力。
白霜见两人斗嘴站在旁边没插手,口罩下的唇却扬的很高,这时司机从后方跑过来,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的眉微微皱了起来,对着陶菲菲说:“我有点事先跟司机离开,算算时间裴卿羽应该快到了,菲菲你等他到了和安然碰面,你再开车回家知道吗?”
夜深了,万一真的遇到危险怎么办,这些都没法预料到的。
陶菲菲在正事上从不马虎,餐厅距离她的公寓也就十公里,开车几分钟就到,倒是时安然,她现在所居住的枫柠苑距离这里有差不多30分钟的路程。
“我明白,你自己也小心点。”
跟时安然开玩笑的她没有注意到白霜着急离开,稍微有些凌乱的步伐。
站在路边接听电话的时安然得知裴卿羽还有五分钟到,挂断电话前又提醒让他小心开车,再回头发现白霜已经走了。
陶菲菲解答了时安然的困惑:“她说有急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说着从羽绒服外侧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按了解锁键,路边一辆白色宝马7系轿车亮起了车灯。
虽然她穿着羽绒服站在马路上不是很冷,可时安然穿着的是风衣,专柜今年的新款,时尚又不失金典,好看归好看,却不是很保暖。
等会裴卿羽到了,看到他亲亲老婆站在路边吹冷风,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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