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皇后?她心里有我,自少时便有我。”
他从进?门到现在?,他已经讲了三次了,便是傻子也记住了。
萧润又叹气,开始滔滔不绝:“若是早知道,我早该与她推心置腹谈一谈,也不至于虚度了这?么几年光阴……”
傅如赏转身?:“没什么事,微臣告退。”
萧润看着他背影,摇了摇头,继续傻乐。
虽没查到任何证据,傅如赏还是让人盯紧了这?个元斐。
元斐看着身?后?的尾巴,看来只能再等两三个月了。他已经开始没耐心了,甚至想着,要不要干脆不这?么麻烦,直接将人杀了算了。
可这?太过冒险,元斐自己也清楚。他轻声?叹息,余光又瞥见那些暗探,有些不高兴。这?傅如赏……真是……
他想起他身?旁那个眉眼明亮的女?人,虽说奈何不了他,可奈何一个弱女?子,还不信手拈来?
他迫不及待地想尝一尝她的滋味了。
元斐推门,绕过一重帘门,进?到里间。丹阳今日不大?高兴,摔了几只瓶子,满地的碎片。
她今日着人去找自己父亲,那个窝囊废,态度竟如此冷淡。她早知道,什么亲情爱情友情都是靠不住的,只有权利才是最靠得住的。
只要元斐坐上皇帝位置,她便是万人之上的皇后?了。等到时候,她再用些手段,给他生?个儿子,再把他也弄死,她便能垂帘听政,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了。
想到这?里,丹阳隐去阴郁,堆积起一个笑容,迎上元斐:“侯爷回来了。”
元斐今日的计划失败了,丹阳也听说了。
元斐挑眉,轻捏住她的下巴,轻蔑的眼神:“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丹阳叹了声?:“还不是我那窝囊废的父亲。”都是皇帝的儿子,别人能做太子,他呢?却只能夹着尾巴做一条狗罢了。
丹阳轻缠上元斐的脖颈,主动献吻:“侯爷下一步可有什么打算?”
元斐抓住她的手:“暂避风头,不过我对傅家那个丫头挺感兴趣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可人到了我手里,你可别对她做什么。”
丹阳只哦了声?,没应也没反驳。
傅如赏交代过她,离这?位承平侯远一些。盈欢牢牢记着,因?而远远地便见礼告退。
可人却并不打算放她离开:“傅夫人请留步,本?侯有一句话?想与夫人说。”
盈欢停下脚步,还是远远地站着:“侯爷请说吧。”
元斐笑了声?,只是说:“本?侯不过是想问问夫人,那日给夫人送去的药膏,可还好用?”
那药膏她都没用过,一直搁在?库房里,她抿着唇,还是直说:“还未亲自谢过王爷的救命之恩,只是那药膏妾身?还未用过,也不知晓好用不好用。”
盈欢微低着头,说罢便转身?。
元斐看着她背影,不由好笑,如此戒备,倒是教导得很好。不过么……事情似乎更有趣了。
他就喜欢这?种看上去害怕他的人,最后?却甘愿臣服在?他脚下,正如那花魁一般。
元斐抬手招来身?旁小厮,他与朝廷联系不多,但?与江湖中人联系却多,因?为他有钱,而江湖人,愿意为了钱卖命。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侯爷。”
盈欢拍着心口,确认人走?远了,才敢放松脚步。听傅如赏的话?,这?位承平侯,似乎还有些大?逆不道。
她带着身?旁婢子,快步走?回住处。才刚进?门,便觉后?脑一疼,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