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萧宁于此时再次念出,诗是好诗,谁人能不赞,而内容落在他们的耳朵里,七嘴八舌的讨论这究竟出自何处,无人知道。
吸气吐气。如此气势磅礴的诗,更是阅尽沧桑,有心报效家国,终是因年华老去,怕是无法再为国尽心的诗,与萧宁这年纪完全不符,断不可能是萧宁所作。
那这诗的出处,他们道不出来,便是他们输了!
一回可以说是萧宁运气好,这第二回 ,立刻引起人的重视了。
“敢问公主,此诗何人所作?”诗是好诗,出自萧宁出口,这纵然不是件好事,但他们也不能完全否认!
“辛弃疾的破阵子。”萧宁再答来,这个名字在场的人闻所未闻!
一群人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有人再也忍不住地问:“莫不是公主现场所作?”
萧宁道:“非我所作。不过若是阁下认定是我所作,凭这首诗要你们自打一记耳光,你们不服?”
书读太得少这嘲讽的话,萧宁说过一回了,现在倒是不急于揭人伤疤。好戏才上场!
这一诗一词,截然不同的风格,萧宁这阅历,她也做不出这等好诗。
不认不服,难道还想让他们自己认了连诗都做得不如萧宁不成?
“诸位可以轻轻地打。”萧宁甚是好说话,但这无形的提醒他们,输了输不起,打脸也打得不尽心,只管把天下人都当成傻子的可劲忽悠吧。
MD!
真心被气得不轻的人暗暗骂着,偏又无法反驳!谁人不知各自的事,就他们这些人,哪一个曾加一指于自己之身。打一个耳光不好不打,要是继续打下去,他们的脸还往哪儿搁?
萧宁让他们自己掂量,究竟要如何行事,要知道他们这些人里有多少是想浑水摸鱼的?
鱼摸不着,反而被人指出,这么的情况下,他们还敢混。
“你,我们不至于输不起。”这一个个耳光自己打下来,谁都明白,这是萧宁在报复周二郎打萧三娘的事。
可是,这一招也太狠了!
狠?和萧宁打赌开始,他们就是想反悔都来不及,只能又一次往脸上抽下一记耳光。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萧宁唐诗宋辞背下来,一开始还有人记得问她出处,到后来,无人问了,反正他们都不曾读过,便只能乖乖的一记又一记耳光的抽在自己的脸上,直到脸都打肿,手都打痛。
教坊的管事听得那叫一个叹为观止,萧宁背的诗词,好一百几十首,听到动静的人纷纷赶来,待听到其中不少佳句,更大是朗声叫好!
挨打的人被打得满腹怨气,然事到如今,他们连夺回发问权的机会都没有。
萧宁背出的诗词,句句是难得的佳句,偏他们从未读过。
十余人啊,哪一个不比萧宁年长,然而萧宁读过这么多好诗好词,却是他们从未读过的,亦不知萧宁这些诗句从何读来的!
“诸位还要继续?”萧宁瞧着有的人脸都肿了,倒是想问问他们是否认输了?
若是认输,心服口服,打人打脸,报仇雪恨的事,萧宁做到了,愿意放他们一马。
“若是公主殿下黔驴技穷,便到我们了。”自打了这许多的耳光,谁能服气,一见萧宁停下来,甚是以为报仇的机会到了,若是捉住这机会,能找回颜面,绝不能认输。
周二郎肿着脸说话,眼中尽是恨意。
他从未如此丢脸,更未想过,有这样的一天,竟然败在一个小女郎手中。
可是,他定要寻机会找回场子,断然不能叫萧宁嚣张!
“哦,我想手下留情,你倒是不愿意。看来还是不服。如此,那就继续。”萧宁还怕他们不成?
见好就收,她得彰显气度和仁义,但亦明了,这群人挨了这顿打,绝不可能就此平白受了这诸多的罪,必是要想方设法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那接下来萧宁再继续背个诗,让他们自己再打起来,谁也挑不出萧宁毛病。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花浓。”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想听背诗,萧宁背下的还没说完一半,他们既然有所请,萧宁岂能不如他们所愿。
很快这二楼里再次响起方才便存在的一阵阵自抽耳光声。
旁边的人实在忍不住地追问:“公主殿下,这等绝妙好句,我等皆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敢问公主殿下从何处看来的?”
一个人没有听过,十个人没有见过,可以说他们是孤陋寡闻,但这会儿集中在此听萧宁背书的人听了老半天,都是他们从未听过的诗句。萧宁究竟从何处学来的。
萧宁上辈子学来的,能找得出书给他们才怪。
面对询问,萧宁道:“上天所授,我亦不知这些人身在何处,只是这绝妙诗词记在脑海里,不敢忘之。”
反正,她也算是得天独厚了,老天爷晴空降雷,劈的可是铜匦。
现在知她要对付这读书人,想让读书人心服口服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博览群书,满腹经纶,想让这群人再不敢自恃有文采,以为多读几本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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