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劳,咱们想摸进城不容易。”有人小声的辩解一句,想为自己开脱。
“呸。这冀州怎么丢的,用得着我提醒你。那原是我们的地盘,我们的。瞧瞧,瞧瞧,叫人拿了不说,更是倚城而守,尚未真正出手,就把你们搅得军心大乱,一个两个闹到跟前跟我要仗打。
“你们想跟雍州兵马过招,他们敢出城搅得你们不得安宁,你们就不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曹根越说越上火,气不打一处来,追问起人。就想知道,这是他不给他们打仗吗?
“这雍州兵马狡猾得很,每回咱们一追,他们嗖的一下跑得影都没了。咱们也不敢往深里追下去,之前不就是有人追了,一个都不剩。我们担心会不会有埋伏。”
只能说雍州方面给他们的压力挺大。追也好,不追也好,一时间难以权衡决择。
“就这么着你们还想跟人决一死战?”曹根吹胡子瞪眼睛,手下都是没用的东西啊,还没打就不知道仗怎么打了?
这回再是理直气壮的人都不敢吭声了,毕竟事实摆在眼前,谁有用,谁没用,一目了然。
“太尉,那我们就干等着,什么都不做?”总不能一直待着,任由雍州兵马猖狂嚣张。
“用你们操这个心,等你们反应过来,咱们一群人早死光了。都回去把你们的兵给我看好了,练好了,有你们出手的时候。”曹根早已安排妥当,志得意满的等待时机的到来,给予雍州最沉重的一击。
双方各有盘算,是以曹根率领40万大军陈兵于雍州冀州之外,三路兵马似乎随时准备出击。
诡异的是,本以为不敢出战的雍州兵马皆二连三骚扰曹军,反而应当一鼓作气攻破雍州和冀州的曹军,却纹丝不动,如同扎根一般。
无论雍州兵马如何搅乱军心,一个个皆无出兵决战之意。
胶着的双方并不显急切,反而旁观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法辨别这双方究竟谁能得胜,难免心急。如韩靖。
韩靖好不容易盼到曹根率领40万大军发兵雍州,原以为很快便能听闻雍州战败的消息,不想曹根兵马围困雍州,反而不曾攻战。
一时间韩靖弄不明白曹根究竟有何企图。
如今的局势明显对曹根有利,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为何曹根不正面出兵,攻占雍州?雍州有何值得曹根止步的原因?
自诩聪明的韩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其中道理。直到一个月后,突然再次传来惊天动地的消息:曹根40万兵马进军雍州,损失惨重,仓皇败退!
韩靖大惊失色,追问此消息的准确性。
得斥候肯定的回答,“尸横遍野,曹军仓皇败退,雍州胜了!”
这对韩靖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毕竟韩靖视雍州为心腹大患,原以为能借曹根之手,诛灭萧氏,如今看来,曹根亦不是雍州对手,如此一来,天下何人能与之抗衡?
同时,韩靖也想知道,雍州兵马连曹根的零头都不到,焉能大败曹军?
这时候的雍州,本来应该在冀州的萧谌和萧宁皆身着铠甲走在血泊中。
此战雍州虽然大胜,同样损失不小。
“跪下。”眼见萧谌和萧宁行来,两位押着一位将领的侍卫立刻把人按下,让他跪下。
对方不为所动,睁大眼睛看着行来的萧谌和萧宁,质问:“将军早就知道当初是我和刺史勾结,为何杀了刺史却不处置我,叫我活到今日?”
萧谌站在这位将领的面前,不答反问:“你说呢?”
那人咬紧了牙关,恨恨地道:“将军早等着今日吧。刺史被杀,木已成舟。留下我一个包藏祸心之人,或许将来有意外的收获,杀了反而可惜。”
往前走了一步,萧谌道:“元和,你我相识多年。这些年,出生入死,几经磨难。当我查出和刺史勾结的人是你时,我本不愿意相信。不捉你,是要给你一个机会。”
言及此,萧谌眼中流露出悲痛,“我万万想不到,曹根调集兵马,刚放出围困雍州的消息,你竟然派人跟曹根联系上。
“我们多年出生入死的情分,在你看来究竟算什么?
“你有心置我于死地是为何?纵然你不顾念我们的情分,就没有想过这雍州百姓的生死?”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生死和雍州息息相关了?你我当年一同参军,如你所言,你我出生入死,几经磨难,你立的功我也曾立。
“可为什么到最后你在我之上,我居于你之下,世人只知你萧谌,却不知我元和。”
元和反抗地想挥开押制他的人,冲到萧谌的面前,大声的质问他为何如此不公平。
“就因为你出生世族;就因为你有世族的根基所在;无人敢抢你的功劳,因而将我的功劳全都归于你吗。”元和越说越是气愤,恨不得将萧谌取而代之。
萧谌如何也想不到,他信任的兄弟,既然心存诸多怨恨。这分明怨及了他,恨极了他。
“笑话。何时有人将你的功劳归于将军身上?容我提醒你,三年前胡人进犯。你为争功,不按将军计策,竟然将胡人放过城中,若不是将军回援及时,满城百姓必遭胡人屠杀。
“你犯下的过错,将军从未与人提及,更将驱逐胡人的功劳归于你身,你恩将仇报竟还倒打一耙?”
作为当事人,萧谌纵然辩解,落在一群人的眼里,定然也是狡辩。
旁边的孔鸿无所顾忌,事情的始末经过他比谁都清楚,反问一声,倒想看看眼前的元和,究竟有没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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