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道过歉了,赎过罪了,是明景不原谅你。”
“你不过是想用一句对不起,换来自己良心上的安宁。”
“你但凡要是有点羞耻心,都说不出请求让别人原谅你的话。”
江雪的胸腔里有无数怒火燃烧,抬起巴掌朝吱吱脸上甩,姜话把吱吱护在自己身后,明景则是捏住江雪的手腕,“你没资格打她。”
江雪对上明景的眼睛,这双眼睛,曾经有多柔情,此刻就有多陌生,陌生的她像是从没见过,冷漠的像在看一只苍蝇,驱虫,里面是嫌恶,恶心。
明景淡漠一甩,江雪一个踉跄直接摔到了地上。
而明景没有看她一眼,肩背挺直,大步流星往外走。
吱吱和姜话也并肩往外走,拍卖会即将开始,回廊这边已经没什么人,姜话侧头看先吱吱,侧颊雪白,睫毛卷翘,黑圆的眼珠子,琉璃一样光亮,每一个随意的动作都像一帧画,吸着人的目光。
显然易见,在容貌方面,江雪差不多就是只能给她做丫鬟的份。
在心智方便,她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论柔弱无害,她若是想演,一个眼神就能勾了人BBZL 的魂。
她怎么可能输给江雪?
“我不懂,其实你若是真心想要席泽的心,你早就可以拿到了吧?”姜话顿住脚,侧过身,面对面看向吱吱的眼睛,想探究出她的真实想法,“为什么现在又不想要他的心了?”
“呵呵,”吱吱轻笑两声,反问,“我要他的心干嘛?”
姜话:“因为你曾经很爱他,还为了他跳过水。你不想报复回来吗?我之前一直以为,你在设计让他爱上你。”
“现在看来,并不是。”
吱吱极黑的瞳孔缩了一下,像是看到,鲜血喷薄而出,溅在红色的嫁衣,猩红的颜色,比最红的衣服还刺人眼。
她薄薄的眼皮眨动一下,垂下头,勾起一边碎发至耳后,“我对男人的心没兴趣。”
“现在这样很好。”
姜话没再说什么,默默看着吱吱走向前方,时幽看到她回座位,自然的伸手给她理裙摆,不时靠近她,像是在和她说着什么事。
“你好,你是洛小姐的管家是吧?”
姜话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中年女子,好像是明景的特助,他之前在综艺现场见到过,“我是。”
女子两手抬起,一张完整的支票呈现在姜话面前,“这是明景让我转交给洛小姐的。”
姜话在支票数额上扫了一眼,整整五百万,又侧头扫一眼明景的座位,空空的。
看来是走了。
姜话抬手接过来,“好的,晚宴结束,我会转交给洛小姐的。”
吱吱很实惠,贡献的拍品是从洛浦那里敲来的一对汝窑花瓶,时幽贡献的拍品最贵,是一款经典名表。
台上,拍卖师介绍玩花瓶,敲着锤子喊竞拍开始,下面陆陆续续开始有人出价。
“60万。”
“80万。”
时幽抬起胳膊要举牌,吱吱要拉住他,“不用你花钱拍,这个花瓶是在我爸那敲来的,不是我的东西。”
时幽眉毛一扬,“我喜欢收藏古董,”他抬起胳膊,“160万。”
然后,全场都朝他看过来,没人和他加价了。
时幽毫无悬念的拍到了花瓶。
主持人定了音,又拍下一件藏品,是一对红玉髓耳坠。
拍卖师喊竞拍开始,立刻有人喊,“50万。”
“60万。”
时幽又举牌,“100万。”
场内所有人又朝时幽看过来,感觉他有种要包圆的气场。
于是,又没人和他竞价了。
吱吱小声问,“你还有收藏耳坠的习惯?”
时幽低头,在胸口迅速瞥了一眼,那里,捂着一对耳坠呢,“最近新添的爱好。”
下一件拍品,是一件红宝石项链。
“80万。”
“90万。”
时幽又举牌,直接把价格抬到天花板,“200万。”
下一件拍品,是一条蓝宝石手链。
这次,拍卖师竞拍开始的话音刚落下,左右人自发看向时幽,没有人出手了。
只见时幽又举牌,“60万。”
拍卖师喊了三遍,无人加价,这条手链又被时幽拍下了。
拍完会结束,拍了藏品BBZL 的去办理付款和交接手续,吱吱也拍了几样东西,于是,和时幽一道去。
时幽办完手续,拿着一摞盒子走到吱吱面前,“我给你带上?”
吱吱:“……”合着这些东西都拍给她的?
时幽把吱吱耳朵上的钻石耳钉取下来,给她带红玉髓耳坠。
席泽也拍了几件拍品,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吱吱坐在深色沙发上,时幽站在她旁边,一手里捏着耳坠的钩子,一手捏着她粉嫩的耳垂往里戳。
她左手纤细的手腕上,蓝色的宝石闪烁,颈子上,红宝石项链垂在碎骨上,红色莹光和莹白的肌肤,像颗颗圆润的红色樱桃盛在浮了冰的盛夏白瓷碗。
“好了。”时幽垂下手说。
吱吱握起他的手,从指尖给他套上一串檀木手串。
这是吱吱刚刚和人加了十来个来回,高价拍到的手串,这就给时幽带上了?
席泽一侧太阳穴有淡淡青筋凸在雪白的皮肤表层,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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