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开的元鹊,只觉得气得牙痒痒。
这个圣徽,虽然做事有诸多顾虑,但她竟然还能反将一军。
当真麻烦。
想要从她嘴里套出消息来,或许比自己想的还要麻烦。
“唉…”
一声长叹,从白琅口中溢出。而圣徽则顺着杆子往上爬,开始抱怨元鹊道:“这人真是没有规矩。”
白琅:“…”
看着圣徽这模样,所有话都只能吞入腹中,再次长叹一声,“唉…”
谁料圣徽曲解了白琅烦闷的源头,“贴心”地说道:“罢了。”
她说:“我也不愿意看你为难,这样吧,我待会得了空,进去找他道歉。”
本以为白琅会阻止她,谁料白琅幽幽开口,说得她哑口无言,“你这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做,就只道歉去了。”
这话听在圣徽的耳里,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当下也不打算委屈自己,直接冷哼一声,讥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问:“别人要杀我,我要道歉。”
“其他人冷落我,我还要道歉。”
说完这些以后,圣徽下意识地补充,想要把形象拉回来点:“如果不是在意你,我至于给他们道歉吗?”
白琅嘴角抽搐:“确实不至于。”
她现在也没心情再和圣徽耗,十分敷衍地迎合完对方以后,便找借口溜之大吉,“你先吃黄连玩吧。”
“我去给你熬药水。”
说完这句话以后,她也顾不上圣徽是个什么脸色,径直就离开了这里。
先找元鹊吧。
白琅一路顺着味道,往苦味最浓烈的地方走去。只是走着走着,这味道竟然熟悉起来,甚至于她都察觉不出来,味道变浓了没有。
好在,听见了元鹊的声音。
她急忙快步走过去,却瞧见在屋里有说有笑的两人,不是元鹊和骆绀又是谁?
发现两人都在,白琅这才松了口气。
当下也不含糊,走了进去,就在他们的对面,开诚布公地说道:“刚刚的事情,你俩生气了吗?”
骆绀依旧抱着自己的大刀,没说一句话。
至于元鹊,则好心地捧上一碗药,笑眯眯地对白琅说道:“把这药喝了,就算赔礼。”
“行!”
白琅看出来,这药是熬给圣徽的,要多苦有多苦。
只是这么多年来,她什么苦没吃过?
还能怕了这小小的药不成。
白琅右手接过药碗,左手捏住自己的鼻尖,咕噜咕噜一口气灌了下去。
就算嗅觉被遮盖,可那苦味依旧,直冲天灵盖,刺激得白琅一张脸都皱成了包子,表情格外“崎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白琅这幅囧样,元鹊就差捂着肚子笑了。就连骆绀也没忍住,笑容浮现在脸上。
而白琅现在正吐着舌头,想让口中的苦味消散一点。
元鹊他们也不等着白琅恢复,而是自顾自地开口道:“圣徽似乎很想要我们闹掰。”
见白琅分了眼神过来,他又继续道:“先是挑拨你和骆绀,其次又对着我撒气。”
他把玩着小青,意味深长地说道:“堂堂人圣,既然沦落到只能玩些阴私手段。”
“啧啧啧。”
而骆绀则抱着刀,坐如钟,“我今天本来不想理她的,是她自己凑上来,非要与我比划两招。”
“嗯…”
白琅对于圣徽这么能搞事,也有点无语。
怎么说她也一千来岁了呀,怎么尽搞些这些?
不对…
她的这些手段是比较隐秘的。
之所以在白琅他们看来极其低龄,纯粹是因为在圣徽动手之前,他们就知道了圣徽真实的身份。
如果白琅以为圣徽是岳歌妄的话,那指不定真会如了她的意。
毕竟如果骆绀真的要劈刀向岳歌妄,那白琅肯定理智全失。而在这极端愤怒的情况下,又出现一个元鹊…
当真是好算计。
把这件事情复盘到这里,白琅出了一身的冷汗。她严肃下来,认真地对骆绀和元鹊说道:“这人心思深沉,咱们小心些,千万不要着了她的道。”
白琅说完以后,元鹊则轻松地问道:“她这些把戏,是个人都能看穿,有什么需要小心的?”
“可如果你我不知道她是圣徽呢?”白琅反问元鹊,“只是因为咱们运气好,先知道了这一个事实。”
骆绀闻言,点头道:“确实。”
看见元鹊沉默下去,白琅想了想,对他俩说道:“以后每天晚上,我们几人就在这里碰头,说说圣徽又做了什么事情。”
“免得在我们不清楚的时候,突然被他算计了。”
“好。”元鹊和骆绀异口同声到,他二人回答完以后,骆绀沉吟片刻,这才问白琅:“那我们几人之间的关系?”
白琅闻言,狡黠一笑:“既然她希望我们闹掰,那我们就闹掰给他看。”
她说:“明天我们几人在他面前打一架,打得真一点,然后你们就可以出门帮助江风前辈,我就留在络才处套她的话。”
“行。”
元鹊点头道:“正好我一人在里面呆着也无聊,还不如出去做事。”
骆绀也附和道:“来了这么久,也该做点事了。”
“那就这么说好了。”白琅还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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