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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特助养成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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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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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群,曾狂把车停下,几乎是把于阙从车里抱出来。后者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曾狂也不着急,这些事来得太突然,其实连他都没消化于阙是不是祁阳的亲生儿子,更别说从开始就一无所知的于阙。

    走到那张熟悉的照片跟前,于阙迷失的眼神终于有了些许的焦距,慢慢的主动走到墓碑前,看着已经泛黄的照片,里面的男人跟自己的确很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真的是复制品。

    曾狂看着已经改蹲为坐的于阙,心中难压酸涩,他有千万种理由安慰于阙,却觉得有再多理由,对于阙来说,太过苍白,他需要的是时间。

    这地方适合于阙,在这里至少能让他紧绷的心得到放松,看现在的样子,目的似乎也达到了。他没上前去打扰于阙,站在离于阙半米的地方,盯着乌黑发顶中间有两个小小的螺旋小圆窝出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曾狂站得腿都有些麻了,才发现于阙微微动了动,移动脚步,走到于阙身边,就着他的姿势坐下。看于阙的侧脸,没流泪。然而此时曾狂却希望于阙能哭出来,也许哭出来就没事了。但他知道,想让于阙流泪,几乎为零。这孩子要强,眼泪在他心里一直是软弱的表现。今天的事在他没消化前,绝不允许自己哭。如果祁阳在这里,会对于阙说什么?曾狂沉默的想,手却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到于阙跟前:

    “喝点水。”

    后都接过水瓶,喝了一大口有点温度的水,面色仍是最初的僵硬和无助。迷失般的眼神泛着点点莹光,欲坠不坠的泪水凝在眼眶,转成漩涡,慢慢回拢。

    不喜欢软弱的于阙,此时在曾狂心里划上了无数道伤口,他清楚于阙建立在沙地上的坚强高楼,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任再坚强的人,也会有弱点,更何况这弱点是突然凭空出现,直击内心深处。

    “你早知道了?”在墓前坐了几乎有两小时的于阙,终于开口对曾狂问了第一个问题,虽然看似问题,但语气却是肯定。

    “嗯!”知道于阙猜到了,曾狂也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解释道:“以前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看看我的救命恩人,当时我以为他是你父亲。”

    “那么现在呢?”于阙反问。

    “现在我不确定你是不是骄阳叔的儿子,但这不重要。阙阙,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爱人,至于其他身份,如果你想查,我帮你。”曾狂偷偷的把手环到了于阙肩上,他希望于阙不要推开他。还好,于阙默认他的亲近,一时之间他竟有些庆幸。

    “我不在乎是谁儿子,也不在乎你当初为何隐瞒我,我现在只想知道,阿姨为报仇嫁了最恨的人,那么还有什么能阻止阿姨接下来要做的事。”于阙没再往下说,只是盯着照片出神。

    “你想说什么?”曾狂突然发现他遗漏了什么,对,他怎么认为祁阳只是把邾杰敖揪出来后送给警察,她就会收手?

    而且听邾杰敖的意思,非常确定他已经杀了骄阳叔的儿子,胎记,对!邾杰敖做事那么小心,怎么会杀错人?

    就算祁阳最后说于阙是她的儿子,这话漏洞百出,不能凭一面之词。

    “阙阙的意思?”曾狂站起来,顺手把于阙也拉起来:“去找祁阳?”

    “嗯!”握紧口袋里的房卡,该去找祁阳问个明白。不管他现在是否能接受,他都要一个真实的答案。

    用房卡开了门,却看到祁阳坐在床边,正看着床上的龙喾发呆。听到开门声,祁阳仍坐着,眼神却带着一丝浅笑,食指抵在唇中间,示意他们先不要出声。

    龙喾似乎很累,大概在他们来之前心力交瘁,现在已经睡得死沉。

    “我给他吃了点镇静药。”看到于阙面色迅速变白,祁阳微微一笑:“想什么呢,再恨邾杰敖,我也不会对龙喾下手,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以前他那么对你的时候,我最多也是心里生生气。”

    见于阙面色放松后又带羞愧的神色时,祁阳轻声道:“去楼下咖吧坐,这里让龙喾好好睡一觉。”

    拿起桌上的手机,输了些文字在内,对两个男人解释:“他现在很脆弱,房里没人会紧张,留个言给他。”

    三人来到咖吧,短时内,没人开口。又过了十余分钟后,一杯咖啡都下肚,祁阳终于开口:

    “小阙,有什么问题,你问吧,我都会告诉你。”

    “阿姨……”如今这个称唿显得太沉重,只不过再沉重他也需要找到真相:“我到底是谁?”

    祁阳终于收起了最后的轻松,面色沉重的看着于阙,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他和你很像,所以我选了他,先带他回来。我知道先带他回来的危险,还是自私的带他回来。只可惜,这场赌搏我输了。”

    祁阳露出比哭更难看的笑,似伤感又似痛心:“其实我和邾杰敖一样,都是杀人犯。可我真的想保护你,不想你出事。我几乎在同一时间找到你们,却选择他代替你,如果不这么做,他不会死。我到现在仍不后悔,如是事情重回到过去,我仍会做这个选择,我又何尝不是残忍的人!”

    “胎记怎么解释?”曾狂突然开口问,其实他和于阙心里同时都有了答案。

    “你们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祁阳眼里只有于阙,垂眸看着于阙那双干净的双手:“那孩子的死,是为那胎记。我只是请了个化妆师,在相同的位置画了一模一样的胎记,把你身上的胎记抹去。邾杰敖千算万算,没算到我会利用这一点,让他亲手把你送到我身边。当时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的你,足以洗去那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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