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没让曾狂放眼里,他只是冷眼看邾龙喾,眼神在告诉邾龙喾,他极度讨厌他。
“可你不该对我妈妈说些没用的,堂堂远曾的大老板,竟像女人一样长舌头,不觉有失身份?!”邾龙喾讽刺一句。
“我说了事实,你父亲是怎样的人,太年轻的你是无法了解,但邾夫人再了解不过,我只是说了作为一个好市民,有良知的市民,说公道话。提醒邾夫人,莫为亲情害了无辜旁人。”曾狂说这话时的语气,似带一股嘲笑。
“好市民?”邾龙喾听了这话,只觉得想吐,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不要脸。什么时候,他们邾家的事,要由这个莫名莫名其妙的外人来管!
“你真的很过份,曾总!我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来插手!”邾龙喾心里怒极,但尽量维持面上的冷静。虽然他不知道再谈下去,他们会不会动手,男人给他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那压迫感冰冷至极,很容易把他冻伤。
“我不想看到阙阙难过!”说这话时态度第一次那么认真:“邾家的事与我无关,但与阙阙有关,我自然会插手!如果你能摆平这些事,我又何须插手!”
“摆平这些事?”邾龙喾差点脱口而出问——怎么摆平,然而他的理智告诉他,万不可问出这句话,否则只会让这男人看不起,甚至还会落得个冷嘲热讽的下场。
“当然,你可以把你妈妈最近的表现告诉你父亲,也好让你父亲告诉你,他和祁阳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想他们夫妻几十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曾狂似在好心提示邾龙喾。
邾龙喾勐的对上曾狂的目光,黑得深不见底,冷得全身发抖,他突然发现他似乎错过了什么事。在冰冷的目光注视下,邾龙喾脑袋一片慌乱,他转身离开,甚至来不及向厨房里的于阙告别。
冲上车的邾龙喾,急急驾车离开,他突然有一种大胆的想法,父亲和母亲的和谐,也许从不是他表面看到那样。这个认知,让邾龙喾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有点怕面对祁阳,同时也不敢去找邾杰敖确认。
“为什么要这么刺激龙喾?”公寓里,于阙站在曾狂跟前,似在头痛。其实龙喾离开前曾狂说的话,他听到了,正因为听到,他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他一直知道曾狂的深藏不露,同时也知道曾狂有很多事瞒着他,但他一直相信曾狂那是善意的隐瞒。今天阿姨的伤心落泪,不可能是为叔叔,她在为那两具骸骨伤心。如果这些事阿姨早知道,为何一直不透露给警方,而选择保持沉默。事发后,她又为何愿意向警方提供证据,真的是想置叔叔于死地?还是她真的心疼那孩子的死?
带着重重的问题,于阙决定今天抓着曾狂,问出所有他的怀疑。
“阙阙,我无法告诉你,但你相信我不做陷害他人的事,更不会去陷害邾总。我承认,我不喜欢邾总,也不喜欢邾龙喾,但这些不能造成我落井下石的理由。而且我不屑这么做,我是男人,只会用男人的方法解决。”曾狂伸手把于阙拽进怀里,紧紧抱住,仿佛下一刻于阙会逃离一样。
“那么请你我告诉我,阿姨把那双鞋交给警方,是不是你故意提醒?”于阙没有挣扎,只是眉头深锁的追问。
“不是!”曾狂一口否决,的确不是,不过他清楚祁阳这么做的原因。他相信聪明的阙阙很快就知道祁阳这么做的原因,或许他已经知道……看着怀中人面色越来越苍白,曾狂有些心痛的闭上眼,除了把人越抱越紧,有时候他真的心疼于阙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