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听那警察说了,可我就是不明白,爸爸怎么狠得下心撞大伯……”诸葛夙有点后怕,温润的父亲,怎么可能开车撞大伯,能做出这么疯狂事来的人并不是他父亲。
“人都会有冲动的时候,现场只有他们二人,没人能给我们肯定答案,所以我相信叔叔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做儿子的,怎么可以怀疑叔叔的品行!”邾龙喾对诸葛夙的反应有些不满,但也不能把话说得太过份。
“叔叔!”邾龙喾话一说完,就走到诸葛聪跟前,蹲下来,抬头看着还垂下眼睑的诸葛聪,把手按到了诸葛聪的膝盖上。
诸葛聪这才有点反应,把目光落到邾龙喾脸上,只是散乱且没有焦距的目光,让邾龙喾心中一抽,儒雅的诸葛聪为何会变得这么落魄。
“叔叔!”邾龙喾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一再怀疑自己所看到的,这样憔悴又恍惚的人竟是诸葛聪。
对视间,邾龙喾明显感觉到诸葛聪没有看到他,甚至可能没听到他在叫他。
诸葛夙见状,硬着头皮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诸葛聪跟前,学龙喾的样子,蹲到他身旁,看着似没有魂魄的父亲,试探似的叫道:“爸爸!”fbjq.FBJQ
诸葛聪把脸转向了诸葛夙,目光似乎带有光泽,不过很快的,那光泽又消失了,恢复死一样的空洞。
令人心酸的沉寂,邾龙喾与诸葛夙面面相觑,三人沉浸在相对无言中。
坐在不远处的警察冷漠的看着三人,虽然气氛很怪,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三人,尤其是他们的手上,看是否还带有不该带的东西。
已经回到公寓楼下的曾狂,看着躺在身边的于阙,心里除了恼火,更是心疼。小家伙竟敢在他们做爱时还敢打电话给另一个男人,另一个对他别有企图的男人。不专心的小家伙,迫使他一狠心,给做晕才罢休。
看着疲惫的睡颜,曾狂懊恼万分,早知道会让小家伙累成这样,当时就该忍下怒火,明知道他的做法没错,可就是无法压抑心中的酸味发酵,以至做出十分过火的事来。
抽出香烟,点上,开始吞云吐雾。一手只却放到了身边人儿的脸颊上,轻轻抚摸,顺着那精致的五官,一件一件全部抚遍。
一支烟很快就见底,曾狂打开车门,从后车座上拿下毯子,把衣衫不整的小家伙直接裹了个严严实实,抱下车。
天亮了,于阙也醒了。身上酸痛得厉害,可精神却清爽得很。翻身下床,就看到男人好整以暇的靠在窗口看他。
“哼!”冷哼一声,虽然那声音哑得令人深表同情,当事者却像没感觉一样,拖着几乎无法正常走路的腿,往卫浴间拐去。这男人他决定冷藏他两天,以报昨日车震时故意把他做晕,冷血无情的家伙!
当然,他承认他也有错,不该在欢爱时还心有杂念,可他太清楚诸葛聪撞诸葛思的原因,还是那句老话,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敢相信的事实。但这不能成为让男人直接把他干晕的理由,让他很没面子。
牙刷上已经有牙膏,杯子里放了水,毛巾都已经搓好放在一边,真他妈是无可挑剔的情人,可这些小体贴不能成为把他干晕后的赔礼道歉,他不接受!这么轻易饶了男人,很没面子!
“还在生气?”正在刷牙,身子被男人圈住,很温暖。
“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咬着牙刷,口齿却异常清晰,只是那目光怎么看都含怒意。
“那现在再来……”
“滚!”干脆一个字,扔下牙刷,漱口之后,直接抹了把脸,把毛巾直接朝男人扔过去,男人笑着接过毛巾,重新搓洗干净,晾开。
房内于阙正在换衣服,曾狂走上前,伸手环住冷着脸的小家伙,讨好在帮着捏腰,力道时轻时重,使享受的人感觉到腰肌似乎恢复些知觉。只不过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仍有些麻。如果不是上了药,估计他现在还无法下床走路。
“人现在已经在会所里潜伏下来,对黄世元进行24小时监视,所以放心,他跑不了,旁人也伤不了他。”曾狂仍在做着按摩工作,说完话时轻含那一枚小巧的耳垂。
“嗯……”感觉不妙,于阙头一侧,终于把耳垂给解救出来,否则他又会城门失守。
“希望美国那里会有好消息传来。”于阙此时也不再闹小脾气,虽然这并不代表他已经原谅男人。
“一定会有好消息传来,邾总就快回来了。”曾狂眉头微锁,邾杰敖回不回来对他来说构不成威胁,他只担心于阙到时候下不去手,那么对于阙来说,可能会再次受创。是不是把邾杰敖困死在美国,才能解决棘手问题。
“龙喾,你觉得父亲是不是特别怪?”从看守所出来,诸葛夙忍不住担心的问邾龙喾,不知为何,看到父亲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很揪心。
“何止是怪,看来要找人看住叔叔,以防他做傻事。”邾龙喾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却没坐进去,而是掏出手机,急速拨了号码。
“请人帮忙注意诸葛聪……对,就是今天午间时分在远曾酒店地下停车库发生车祸的肇事者。”邾龙喾冷静的与对方沟通:“我刚从那里出来,发现他太安静,他需要心理医生开导。”
挂上电话,这才发现诸葛夙游离的目光落在他脸上,邾龙喾佯装平静,问:“我脸上有东西?”
“龙喾,我突然发现,你和在澳洲时完全不同了,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成熟吧……”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该学习,总之龙喾现在让他更倾慕。
“人都会在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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