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阙只觉得刚才走过的两个男人,有一个很是面熟,他看着背影出神之际,车子行驶了。
车子超过那一对男人时,于阙特意回头看那个身材较矮的男孩,那人真的面熟。
“认识他?”曾狂突然问。
“不知道,可我觉得他好面熟。”于阙回答。
“哦,那人我知道,他以前是紫黠奶业的总经理,叫紫黠。”曾狂提醒于阙。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他暗中收买我们公司的工作人员,给邾氏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后来我们邾氏动了点手段,逼得他离开公司。现在紫黠公司好像也已经不存在了,是我解散了他们公司。现在想想,我当初的手段是不是太过绝情?”于阙似在问,又似在自言自语。
“任何以不正当手段打击竞争对手的企业,都应该关门大吉。”曾狂总结性发言:“更何况,既然喜欢玩,就得接受最后输家的结果。”
“嗯,你说的也对,只不过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当时我觉得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可是就不明白,为何要做以卵击石的事。”于阙眉头深锁,并不是他想得太多,而是他真的觉得当时对紫黠的处罚偏重了些。可能当时的情况只考虑到那次事件后果的严重性,等事态一旦稳定下来,他就会觉得可以对紫黠网开一面。
“不要想太多了,阙阙,有些事已经发生,我们是没法改变。”曾狂劝解,不过曾狂的目光倒一起落在后视镜上,和紫黠在一起的那人,不正是新近调来S市的公安局局长何政!心里有个问题:他们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走在一起?
“那辆黑色的车好有型!”紫黠羡慕的盯着那辆车,他这辈子也买不起这种车,不过他的堂弟将来能买这种车。呵呵,不管怎样,于家有个于阙就够了,他这种烂人,随随便便的活着就行。
“啪”的一声,后脑挨了一记不重的打。
“少想些不切实际的,你现在想好了去做什么没有?”何政虽然年纪不大,刚到儿立之年,但看着身边这张娃娃脸,就觉得他已经蛮老了。对这个失足少年,他从心底是同情他,所以才会时不时去看紫黠,进行一对一帮衬,生怕他再走入歧途。
“嗯,我去打工!”紫黠经过上次的曝光,反正舆论一边倒,他是被害者,所以受到各地同情票票比较多。还有好心人捐钱给他治伤,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利益,更有一些企业的老总,专门为他开了一扇工作的大门。
这不,这位何政大局长正是为了此事帮他把关来着,反正对失足少年,又有心悔改的人,他绝对是一对一、手把手的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