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仓,你是不是也想插一脚!”蔼学森此时像非洲荒原上的饥饿雄狮,随时会扑上来啃食生灵。
“学森,那晚的事,你最好忘记,那人联合我们所有财团,也不一定能争个输赢,我们何必一回国就惹事,到时候落人话柄,尤其是你在蔼家的身份,到时候更为尴尬。更何况,我知道你那位父亲,是不可能为你出面,诸葛世家也不可能!那么我回家就算强迫父亲借势力,估计也只得个皮毛,以我们的实力,怎么跟那个深不见底的曾狂拼!”安仓又将目光落到了吕晴明身上:“就算老晴父母都肯帮忙,也是杯水车薪!”
“学森,不是不帮你!这事我觉得我们要从长计议,更何况,曾狂这水到底有多深,恐怕连政府也测不出,我们冒然出动,到最后恐怕是以卵击石,后果不堪设想。”吕晴明品了口酒,眉头微敛:“我后来有去调查那女孩,却没能再找到!谁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什么意思?”蔼学森一个激灵,背上冷汗直冒。
“字面上的意思!”吕晴明再一次皱眉头,对手比他想像得要强得多,同时也挑起了他作为男人的斗志。
“不如借这个机会报警!”蔼学森还是想掰倒曾狂,除掉曾狂就能一雪耻辱。
“你们现在到底是想整曾狂,还是帮我整于阙!”邾龙喾看着兄弟几个,把话题自然的扯开,心中不痛快。叫他们几个来,是想着怎么整于阙,现在倒好,一个个都兜到曾狂身上去了。
“要弄死于阙,前提是要整掉曾狂,你才能真正出手。曾狂还在,你弄于阙,到时候下场和那女孩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吕晴明扫了眼邾龙喾,带着些许的不满。
“老晴说得有道理!”安仓目光灼灼的盯着邾龙喾:“龙少,那小子在你们家里已经生活了二十年,你也已经看不惯他二十年,又何必急于一时。打蛇不死遭蛇咬的事,咱们可不能遭遇!”
诸葛夙听着兄弟们你一言他一语,除了往喉咙里拼命倒酒之外,没其他选择。邾龙喾此时也不参与斗于阙的战争中去,而是抢过诸葛夙的酒杯,道:“别这么喝,伤身!”
“心情不好,你让我多喝点!”说罢,又过来抢酒杯。
另几人还在讨论的几位立即停止讨论,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二人身上。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知所谓。
“你们这是要闹哪样?”说话的是安仓,带着暧昧的呛人味道:“以前你们合用一MB,现在又合用一酒杯,下次我看你们是不是要一起滚床单?”
“你怎知道?”酒精作用下,诸葛夙红着脖子问:“我们玩同一个MB,你怎么知道?”
“呵呵,会怎么知道,还用我说!”安仓笑了,他酒喝得并不多,实在忍不住才调侃诸葛夙:“你虐MB的光荣事迹,在整个S市天天上头条,我又岂有不知之理!”
“不过我挺好奇那家伙是谁,能激发我们阿夙少爷隐藏的血腥暴力因子。”八卦的蔼学森探过一颗大脑袋搁到了诸葛夙肩上,此时他顾不得刚才的生气,挺希罕的看着诸葛夙。
“贱人罢了!”诸葛夙无聊的回答,只不过目光带刺的看了眼邾龙喾。
“以后我们不提那贱货!”邾龙喾看到了诸葛夙的那一眼,他深知其意,为一个MB而坏了他们兄弟友情,才是真不值得。
“不过那人后来怎样?没提赔偿?”吕晴明突然插口问道,貌似MB都为财而来。
“不知道,死老头对我三申五令,不得出现在那贱货跟前,想必用钱打点了一切!”无聊的说着,心中很不舒服。
“怎么,你对那贱人有意思?”诸葛夙话是对吕晴明说,但视线突然像看小丑一样的盯着邾龙喾。
“一个MB,到处都是,我怎么会对你玩坏的东西感兴趣!”吕晴明无聊的摇了摇头:“只是好奇罢了,能左右你冷静心思的MB!”
“阿姨……”于阙如往常一样下班回家,门口站着一个单薄的身影,于阙胸腔一热,鼻子有些发酸。急步上前,把曾狂甩在了身后。曾狂没在意于阙的这个小动作,而是将目光复杂的落到了祁阳身上。
“阿姨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早知道我们就不去菜场买菜了。”曾狂突然插话道。
祁阳本紧紧抱着于阙的双手微微一颤,随后变得冷静了许多,忍住酸胀得要掉眼泪的冲动,朝曾狂有礼一笑:“没什么事,就是想小阙了,来看看他。”
“这我可以理解。”曾狂笑说,便按了密码,把门开了。
“阿姨,进屋再说。”于阙拉着祁阳,往房里走去。他猜到祁阳不放心他跟曾狂一起住,毕竟都是两个大男人,又怎么会过日子。
祁阳进门看到屋内干净整洁的摆设,明显一楞,但很快就恢复常态。之前的各种担心减低了一半,面带笑容问于阙:
“可以带我去你房间看看吗?”
于阙明显一愣,房间?以前祁阳从不会对他的房间在意,因为她相信于阙是个自立的孩子。现在他都成年了,祁阳反倒要看他的房间。
“怎么了?不方便?”祁阳问,心却不受控制的不断下沉。
“不是,好,我带阿姨去。”于阙转身朝厨房里的曾狂道:“哥,我带阿姨去房间看看。”
“去吧,不用管我。”曾狂整理着买来的菜,拿出来分袋批装入保鲜袋,统统关进冰箱,下次再用。
“你一个人的房间?”祁阳看了一圈,所有的东西都是二人份的,试探的问道。
“不是,我和哥的房间。”于阙老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