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人看到!”好半天才道出一声,虽然心在”砰砰砰”的不听话的急速跳动。心中的感觉不想被曾狂知道,心虚的朝曾狂偷偷扫视。
“看到就看到,我还巴不得让他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理直气壮,于阙怔了一下,随后只得坦然一笑,是啊,曾狂是谁,他又怎么会在乎,被旁人知道他喜欢的人是男孩。
“知道了,就你狂!”无奈的幸福,被硬塞到手中的幸福,任谁都不会丢弃。看着比自己高大半头的男人,挺拔的背梁,让人感觉安心,因为很可靠。
“是啊,不然名字里怎么会有个狂字!”伸手揽住了于阙,发现小情人比三年前壮实了不少,满意道:“阙阙长大了不少!”
“再不长大,就真的长不大了,我都20了!”于阙为曾狂的话好笑,十七岁和二十岁,怎么可能没一丁点改变。
“嗯,坐稳了,我开快车!”并不是急着和于阙分别,而是不想让邾府的祁阳担心,而且他敢肯定,送于阙回去后,他一定会被留下来审问,反正他无所谓。
果然,在送于阙回邾府时,曾狂被祁阳特别留下来用餐,当然离用餐时间还早,他便被祁阳请到了花园小憩处,以品茶为名。曾狂心中倒也坦荡荡,祁阳对于阙的紧张,他能理解。他跟于阙之间的事,他也不怕被祁阳知道,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要于阙的决定。
“告诉我,昨晚带小阙去哪了?”祁阳问得很直接。
“去看了于骄阳!”冷静的回答,没有丝毫的隐瞒之意。
“你疯了!”祁阳明显受到了刺激:“你为何这么做?”
“这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事,昨天他很难过,我觉得骄阳叔叔一定会安慰他!”曾狂冷淡却不失淡定,回答祁阳。
“难过……”祁阳不解。
“姓邾的那父子俩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我清楚,他们不会让你知道,于阙因为他们为难!”如果换成其他人,他自然不屑回答。
“什么意思?”祁阳不解,她虽知道在邾杰敖心中,邾龙喾才是最宝贵,但对于阙他也不会太差。然而从曾狂的话中之意来看,仿佛并不是这样。
“阿姨就不会自己去判断?”曾狂不想回答这种小儿科问题,祁阳既然那么聪明,完全没理由看不出邾家父子其实从骨子里排斥于阙的事实。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虽然我觉得很震惊,但我还是想跟你谈一谈!”祁阳盯着曾狂,那二人对于阙的态度和真心思,她会自己去查。但曾狂这个人,对于阙到底是怎样的心思?好过头了的话,她不得不怀疑,毕竟……
“我喜欢阙阙,从我决定认他弟弟开始!”当然,曾狂现在不会对祁阳说得很清楚,最好是模棱两可。毕竟祁阳对于阙还是有影响,万一她反对自己追于阙,让于阙拒绝自己,那他不就要出局。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祁阳这一关,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等一切尘埃落定,把于阙介绍给认识他的所有人。
“当弟弟?”祁阳的黑眼睛此时看上去特别的犀利,有一种能窥探所有秘密的锋利。
“自然,不然阿姨以为呢?”曾狂故意表示祁阳的杞人忧天。
“以后不要对小阙过份关心,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小阙才二十,有大好人生在等他。”祁阳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婉,如果不让小阙的名声受损,其他的都无所谓,只要小阙感到高兴的事,她都会支持。
“阿姨刚才在误会?这个误会是什么?”淡定的问,目光渐冷,果然现在不暴露是好事!
“没什么,是我年纪大了,变得神经兮兮了!”祁阳说得很温柔,但眼里还是带着一丝不浅的忧愁。
“长辈关心小辈,也是应该的,曾狂理解阿姨对阙阙的关心。”曾狂说得很淡定:“昨晚阙阙和我一晚都没睡,在那里呆到天亮,我现在想去补个觉,不知道阿姨是不是愿意留我小睡会儿?”
“好,我让人去收拾客房!”祁阳能说不么?自然不能,昨晚不睡是陪小阙,这个人情她自然要还。
“不用,我与阙阙挤一下,反正我们都是大男人!”曾狂平淡的说道,他觉得与阙阙睡同一张床,是理所当然,谁也不能拆散他们。虽然很清楚祁阳怀疑他的话,甚至是他的动机,但他相信能摆平这点小暧昧。祁阳想成功,必须有他的帮助,更何况,他对阙阙是真正的心疼,并不是在演戏,如此精明的女人,没理由看不清他要的是什么!
在祁阳怀疑的目光下,走上楼,阙阙的房间他去过,所以熟门熟路的进了房,房里并没人,卫浴间有水声。抿唇大方的往里面走去,估计阙阙没想到他会进房,所以门都没关。
这让曾狂趁机把阙阙的裸体看了个精光;属于男性的线条立体又丰腴;修长的双腿,笔直,形成良好的腿型;再往上看,窄窄的腰,无一丝赘肉,那地方他摸过,柔韧性非常棒,现在他更想上去摸一把;背不算宽,但结实,微微有些肌肉的浮凸;肩膀却看似有点单薄,这样的肩,怎么能挑如此重的担!心中的爱怜由然而升,不自觉的往正花洒走去。水溅到了他的外套上,他丝毫不以为意。拿起冷落在一边的毛巾,没有开口,只是将毛巾搭到了于阙的肩上。
于阙凭本能,立即挥手过来,被曾狂轻松挡住:“警觉性还是不够高!”
就着水,就吻上了于阙的唇,辗转,一只手紧紧的扣住于阙后脑,另一只手则紧扣窄腰,以免他找机会熘走。
“唔……”水冲到脸上,不得不闭上眼睛,唇内被男人霸占,腰上的手,则在温柔的轻抚,痒得他浑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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