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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总裁网恋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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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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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打工。女孩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让她读到硕士已经是自己让步了,怎么还要出去抛头露面?

    看见这位领导脸色冰冷,解阿梅就知道这人肯定是生气了,心里更得意洋洋。她早就说过,女人不适合在外面工作。看看陆漾吧,在外面打拼这么久,领导不还是不向着她吗?

    阮玉烟的目光流转一圈,最后还是落到陆漾的身上,见陆漾一声不吭,只是偶尔转过脸去,用手背狠狠地抹一把眼睛。

    阮玉烟只觉得心头抽搐作痛。

    她抚了抚陆漾的肩,接着就把人整个揽进自己怀里,即使好多同事看着也没有避讳。

    “好了好了,”阮玉烟好像在给哭到打嗝的小孩儿拍背,虽然她怀里这个小孩觉得自己并没有任性的资格,“先回去吧,这里有我。”

    陆漾半掩着面孔,声音小小的,但每个字听起来都是咬牙迸出来的:“阮总,这是我惹的麻烦,我会负责的。”

    阮玉烟却绝对不会让陆漾独自面对这一切。

    挡在陆漾身前,她漠然地向保安道:“劝阻不成就报警,寻衅滋事,加上她诽谤陆漾不孝,够这女人在里面待几年了。”

    保安们哪能听不懂阮总的意思,这分明就是不想给这女的留情面。本来就是看解阿梅是员工家属才没敢太强制,现在连副总裁都发话了,态度显然很明确了。

    保安小哥也没有打解阿梅,只是用胳膊拦住她,示意她不可能再上前一步,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哪知道解阿梅根本不肯罢休,居然仗着保安队长和下属商量的当口,从保安们身体之间的空隙钻了进来,还随手抓起会议室门口存放的投票箱子挥舞着叫嚷:“我说你怎么腰杆子了啊,陆漾你可真行,连女领导都勾搭,不嫌恶心吗!”

    话音一落,就激起一阵议论喧嚷,解阿梅不由得也得意起来,觉得自己这步棋真是走对了。

    她第一次见阮玉烟,连阮玉烟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阮玉烟和陆漾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过这不重要,只要她能通过胡搅蛮缠,让其他人觉得这俩人有奸情就行了。

    趁保安还没赶上来,她越发肆意地挥着箱子,甚至要往陆漾脑袋上砸:“你还像模像样地戴了个项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项圈就能挡住你干过的龌龊事儿吗?臭不要脸,荡妇!”

    陆漾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颈部。

    本来choker戴得好好的,经过解阿梅这么一闹,陆漾没注意choker有点歪,露出半个吻痕的印记。

    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解阿梅手里的箱子已经招呼过来了。

    陆漾惊呼一声,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那箱子朝自己狠狠砸来。

    这投票箱是保洁刚收拾出来、打算和其他废品一起卖掉的老旧物品,做工特别厚实,还是用铁皮围的,边边角角都尖锐无比。

    陆漾以为,挨了这一下,不死也要留块疤了。

    然而下一秒,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

    甚至过了三秒钟,她还是好好地站在那里,身上连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直到她听见身边人的呼喊:“血、有血……”

    她这才恍然回过神来,然后惊愕地发觉自己被谁牢牢地护在怀里,那人用整个身子保护着她,连揽住她的双臂都在发抖。

    是阮总。

    阮总的脸很近,但也很苍白,双唇轻颤。

    “阮总!您能听到我说话吗?阮总!”

    陆漾慌了,赶紧去抱阮玉烟,却见阮玉烟眉头紧蹙,朝自己虚弱一笑,接着整个人都软软地滑了下去,最后无力地跪在地上。

    一道不短的口子在阮玉烟右手小臂上绽开,皮肉外翻,白色的西装染得血淋淋的。

    “阮总,阮总!您……”一口气哽在咽喉,陆漾不知道自己发出的是话语还是哭声,“快打120,快送阮总去医院,快……”

    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就知道,我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厄运,母亲对我的咒骂都是真的,都是我应该背负的罪名。

    保安们赶紧行动起来,扶人的扶人,报警的报警,又把解阿梅强行控制起来。这回可是彻底不用客气了。

    陆漾紧紧地抱着阮总的身体,连冷汗浸透了衣服都感觉不到。她只觉得这个伤口划开了自己的胸膛,心血一点一点地流到枯竭。

    到了医院,无论是打破伤风疫苗,还是给伤口缝针,陆漾都没有离开半步。

    医生和护士看了她那副架势,都觉得她好像随时准备替伤员负伤似的。

    等伤口缝好了,护士姐姐告诉她们可以走了,而解阿梅那边也被警察带走,陆漾整个人才松弛下来,浑身冷汗淋漓,后知后觉地心脏狂跳。

    “你哭了么?”

    她听见有人问自己,一抬头,见阮总递来一张纸巾,将面孔稍微低到她脸侧来问道。

    陆漾不敢接那张纸,那张纸巾在她看来有千斤重。

    见她不接,阮总居然亲手握着纸巾,拭去她脸上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泪水:“我不忍心看你流泪,但一想到你的泪是为我而流,就觉得伤口一点也不疼。没关系,都过去了。”

    “可是您的手……!”

    陆漾蓦然抬眸,声线颤抖异常,强烈的担心和自责像是囚在笼子里的困兽,疯狂地撕咬着她的心房。

    阮玉烟却无所谓地轻笑:“幸好是伤在我手上,这只手本来就不能画画。”

    “我连您都拖累了,您都因为我受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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