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单听到了一个不明不白的死讯后小王便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时乐在一旁问,“我好像听见小王说要去旅游,去什么山来着?玉龙雪山?”
“?”齐麟看向时乐。
“玉龙雪山也太远了吧。小王是邀请我们一起去玩吗?还是他请假自己去玩?”
“是魏景山,不是玉龙雪山!”齐麟叹了口气。
时乐点了点头。
“哦,是魏景山啊,不过这个山在哪里?在我们省吗?我之前也没有听过这个山呀……诶,之前那个嫌疑人是不是叫魏景山?正巧,居然同名诶。”
“就是那个魏景山,不是去旅游!”齐麟放下手机,随手换上一件能够遮挡锁骨伤疤的衬衫,“我们现在要去一趟警局。”
时乐终于记起魏景山不是山而是人了,“魏景山啊,他被抓到了吗?”
“他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我也不清楚,小王没有在电话里面说。所以我们现在要赶快过去,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齐麟拿起风衣,可是想到现在还没有这么冷,于是又把衬衫脱掉,换了一件T恤以及高领的运动外套,把拉链拉到最高。
时乐则自己在齐麟的衣柜里挑了一件低领的白色长袖卫衣,胸前印着一个小小的某富二代吃热狗的图片。
齐麟瞄了一眼,只见领子松松垮垮,好像随时会从肩膀滑落。
“不准穿这件,领子太低了。”齐麟皱着眉把时乐的领子往上拉了拉,然后从衣柜里给时乐换了一件红色的带帽卫衣。
红衣服白线头,喜气洋洋地和要过年了一样。
“干什么要穿成福娃一样?”时乐看着自己的衣服,莫名其妙。
“行了,快走吧。”齐麟看着时乐,高兴地一把搂住他,一直抱到门口关上门才松手。
不得不说,时乐的感觉还是很准的。一身鲜艳的红色加上时乐独特的混血长相,走到哪儿都是最显眼的存在。
下电梯时,楼上上夜班的人就一直盯着时乐看,隔壁屋刚跳完广场舞的大妈也一直看着时乐。
“小伙子,你现在去广场舞去晚啦,我们早上七点就开始跳了。”
原来是把他当作跳广场舞的了。
齐麟在角落憋着笑。
“不,阿姨,我不是要去跳广场舞。”时乐带着假笑,重重一脚踩在齐麟脚上。
“干什么,又不是我按着你头套上去的!而且根本一点都不像广场舞好吗?”齐麟躲开了时乐的致命一脚,反驳道。
时乐的情绪稍微正常了些。
“我不管,那到了警局让他们看看。”时乐冷哼一声,加快脚步上了副驾驶。
片刻后。
“小福娃,今天穿这么喜庆干什么啊?”
“时乐,你这是要去参加什么活动吗?”
一进警局,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和时乐搭话,他们一人一句小福娃,问得时乐晕头转向。
“你看,都怪你。”拐进刑队,时乐用眼神剐了齐麟一眼,“早知道不穿这件了。”
“行啦,等等回家就换好不好?”齐麟拉了拉时乐塌下去的帽子,“等下带你去吃韩料好不好?”
听到有好吃的,时乐两眼放光开心起来。
“好!”
大声喊完才记起自己已经在警局里了,又赶紧捂上嘴。
可是声音是无法被拦截的。他的声音传遍了刑队,小王也看向了门口。
“你们来了。”小王把收拾好的资料堆叠成册,目光停留在了时乐身上,“你怎么穿着齐队的衣服?”
“……”时乐看了看齐麟,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衣服大小和我也挺合适的,你怎么知道是齐队的?”
“因为这件衣服他前两年穿过,就我刚来警局的时候。”
“前两年吗?这两年你还能长高?”
齐麟耸耸肩,“男生长到二十二岁呢。”
“那前两年你也不是二十二岁。”时乐撇撇嘴,打开了文件夹,“魏景山是怎么回事。”
直到这时,小王才想起今天的正题。他搬来两张椅子让两人坐下,“是这样的,你们昨晚不是遇到了魏景山吗?今天他被发现死在了老城区里。”
“老城区哪里?”
“地铁站的一个角落,是保洁室。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小王说,“死法和庄景明几乎一模一样,具体的法医还在楼下勘验,你们想看可以下去看一看。”
“不了,休假时间呢。”齐麟拒绝道,“对了,我这里有个女士钱包,麻烦你做个指纹鉴定。”
说着,他把之前得到的那个女士钱包递给了小王。
“什么休假时间,你们不是一直在跟着案件跑吗?”小王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听说你们往魏景山身上查了,查出什么了吗?”
“这个我晚些时候写成纸质档给你。”深知这件事情不是寥寥几句可以说清楚的,齐麟说,“现在案子分成三部分,第一部 分是魏景山与庄景明的矛盾,第二个是他们与凶手之间的联系,第三个则是对凶手进行直接调查。”
现在已知的是有人与庄景明说庄杏儿还没有死,引导庄景明去找寻阿塔兰忒并进行杀害。
但是魏景山为什么会出现在附近,阿塔兰忒是用什么理由引导魏景山的,目前还不得而知。
“地铁站的监控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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