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幽暗的宫内,窗帘被拉了起来,暗香流动,宫女们低头垂眸的恭敬站立在两边。他们 的大皇子苍白着脸,气息孱弱的靠坐在床头,静静的喝着药。时不时的轻咳着,要好久才能平 复下来。
“殿下,大将军来了。”
一位清秀的宫女走进来,行礼,恭敬的说着,语气都不敢放重些,免得惊到了她们家气若 游丝的殿下。
“快,请!”
拿着丝帕,轻擦着嘴角,大皇子连忙让人进来。
腾狼将军今天一身玄衣,精神气爽,冷峻干练,一进来,看到床上病着的大皇子时,眼底 划过无奈,很快就消失无踪。
“殿下。”
“舅舅这里没有外人,不用行礼。”
虚扶他一把,大皇子轻声说着。
腾狼大将军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望着他更加苍白的气色,心里的担忧更甚。
“殿下,身体如何?别想太多了,万事皆有解决的办法。”
从小看着他长大,腾狼将军可以说对这个妹妹唯一的儿子了如指掌,自然,也知道他为什 么而伤神。
“舅舅,我只是不甘。那小子,竟然心机深沉到了如此的地步,真不像是个民间来的野小
子。”
紧握着手里的丝帕,大皇子眼里划过不甘。
“我也没有想到,这小子藏得如此之深。刚一登位显出的霸气和果敢连我都震惊,这个小 子,背后自然有高人指点。”
“舅舅,会不会是国师?现在,国师已有渐渐向他靠拢之意。”
想着国师加冕时的纡尊降贵,大皇子眼里的不甘更甚。
“所以,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让自己手里的权力握得更稳,他手中没有兵权之类的,根本 动不了我们一根毫毛。再说,一个既将出现丑闻的新皇,再怎么强悍,又能强到那里去?”
说到这里,腾狼将军深眸微眯,危险的寒芒乍现。
“翼翼是什么意思?”
大皇子听到这里,双眸一亮,暗沉的眸子里迸出一丝明亮的光芒。
“哼!就在昨夜,我让我们的眼线做了件事。如果成功,那么这个新皇将再也无法翻身。
”
微挑眉,眼里的肆意映出大皇子愉悦的笑容。
“舅舅,会不会太冒险了?此时出手,很可能打草惊蛇。”
那小子,现在可不能想成当初那个无辜单纯的野小子。现在的他,可不同凡响。光看他早 上轻松的震住朝臣就知道,米奕。。绝对不是个傻瓜。
据说,梁大人还在宫门前学狗叫了一个小时,笑坏了天下人。
“放心!就算不成功也不会暴露我们,殿下放心。”
“那就好。。咳。”
大皇子说到这里,开始咳了起来,望着他病态缠身的样子,大将军也澉说多久,连忙起身 告退,让他安心休息。
在皇宫中位置,一座新落成的宫殿正静静的伫立在晨光温暖的怀抱中,气派恢宏,金碧辉 皇,里面精雕细琢,雕梁画栋,极为华丽。这正是用一个月就峻工的新皇宫殿,高大气派的大 门上,龙华宫三个字霸气恻漏的嵌在牌上,高高挂着。
华丽高贵的宫殿内,宫女们各思其职,做着自己该做的事。精致如画的院子内,有一棵不 是很大,却枝叶繁茂的树,圆形的树冠如一把伞,为树下的人带着阵阵凉爽清风。
树下,他们的陛下正眯着眼,静静的小憩着。旁边的矮桌上,放着几盘水果和点心。。还 有奏折。
落木端着新鲜的水果过来,望着那一小叠的奏折,真心为它感到悲哀。主子拿这奏折回来 根不是不批的,而是让它看着自己睡觉的。
“主子。”
把水果轻轻放在桌上,动作极为轻柔,踱步到他身边,轻声呼着。
可惜,塌上的人纹丝不动。眼皮掀都不掀一下。
不过,落木已经习惯了他家主子百叫不醒的能力。这点小事,对现在的她而言,根本不足 为道。
只见她轻咳一声,蹲下来,俯在他耳朵。
“主子!”
尖锐的声音霎地让米奕跳醒过来,也吓了落木自己一跳。好像,声音太大了。
“主子,恕罪!”
霎地跪在地上,落木脸上满是自责。平时都能控制好声音的,今天不知怎么了?声音大了
不少。
“落木,你把主子吓到了。”
玛娜听到声音,从内殿出来,脸色不悦的瞪着她。
“姑姑,落木知道错了。”
“好了。”米奕对着玛娜姑姑翻了翻白眼,她的心思自己还不知道。只是故意凶落木而已 ,伸了伸懒腰,清醒过来。
“我的奏折呢? ”睡了一觉,差点忘了把他的奏折批下去。
“主子,在这呢。”
落木迅速拿过一边的笔,把奏折翻开,递到他的眼前。
“口辱'〇 ”
拿着笔,望着上面的内容,眼神开始专注起来。
落木在一边望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极为高兴。她家主子,还是很勤快的。
“对了。那个男人呢?怎么两天没看到在我眼前晃。”
头也不抬,望着已比昨天意简言赅的内容,心情很好的问着他家的国师。
“殿下,国师这两天闭关?你都问了差不多十次了。”
“我只问了一次,你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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