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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虐文女主女扮男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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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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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夏夏一忽悠二卖惨,?一双眼期期艾艾地看着裴褚,他撩了撩眼皮,淡淡瞥了她一眼,?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就拐了一个弯,“那匹马给了你,你要好好照料。下次,你若是再敢自作主张地以伤害自己的身体为代价,阮夏安,那你和本世子也没什么关系了。”

    闻言,?阮夏夏立刻点头称是,她下一次就不会这么毫无准备了,这次意外是因为她初到京城忘记了葵水这一茬,又因为住在定王府中小心翼翼不敢惹人怀疑。

    身上的血腥气可以用香露香粉气味浓郁的东西遮住,?太学里面有专供博士祭酒使用的净房,?不会有人轻易闯入,只要她警惕心强一些,?应付过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裴大哥,赵显中那里还有您的堂弟夏安总觉得他们心机叵测,?您最好还是记在心上。”原书里面,?他们可是合谋污蔑你和定王的名声,为你们添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

    如今,?想必也会如法炮制。

    阮夏夏出于人道主义的原则向男主又提醒了一遍,?裴褚脸上神色淡淡,?显然并未看上这两人,“你伤势既然不重,明日就回到太学继续进学吧,练武场就后日再去。”

    “好的,?一切都听裴大哥的。”少年乖巧地应下,不动声色地将衣摆往下拉了一下,“其实,裴大哥,如果夏安住到自己的宅子里面,他们可能就会觉得我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会将心思从我的身上移开。”

    她还是不放弃想要从定王府搬出去,赵侯府或大或小也算是一个拿得出手的借口。

    “不必,本世子说了他们不重要,赵侯府,”裴褚的眼中闪过一抹古怪的嘲讽,语气轻慢,“秋后蹦跶的蚂蚱罢了,不足为惧。”

    太子妃的娘家与贵妃的娘家安定侯府比起来差的远了,永远只会耍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不说宫里的皇后,就连东宫里面的那人都有弃了赵侯府的心。

    六皇子要定下出自丞相府的皇子妃,贵妃一派和皇后一派势均力敌,今后定会争得不可开交。借力打力,当今圣上会,他裴褚自然也会。

    “安定侯府的幼子既然和你关系不错,你便多与他来往吧。”裴褚极为平淡地说了一句,眼皮微撩。

    阮夏夏被拒绝,暗中抿了抿嘴角,没什么精神地道,“知道了,安佑之人的确还不错,听说亲姑母还是宫里面备受宠爱的贵妃娘娘。”

    “嗯,夏安知道就好。”裴褚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漫不经心地放在她面前,“这是伤药,不留疤,仔细涂着。”

    阮夏夏瞄了一眼,看那瓷瓶浑身白腻柔润,就知道是好东西,手下飞快地收了起来。收下之后两人之间忽然就没什么话可说了,原本都是少年多话,嘀嘀咕咕絮絮叨叨总是会说上一大通,但如今她身体不适就不想开口。于是,难得的,气氛安静了下来。

    “传膳。”片刻后,裴褚开口打破了寂静,已经过了时辰了,索性在这处用早膳。

    王府的管事知道世子在小公子这里,但也未意料到世子会专门到这处来用膳,诧异过后让厨房端去了膳食。

    阮夏夏不是第一次同男主一起用膳,但这一次绝对是最尴尬的一次,不知道是否因为她从扬州到京城突然换了一个干冷的环境,身上的葵水来的又凶又急,还时不时带来一阵抽痛感。

    所以,她的脸色时而扭曲时而痛不欲生,即便是掩饰的再好也挡不住那股苍白无力的感觉。因为生理上的疼痛她整个人都显得没精打采的。

    裴褚察觉到从少年身上传来的那股脆弱感,心中一软,放轻了声音,“勿怕,那些人我会处理,你是我的义弟,在这京中除了皇子王侯,你无须害怕任何人为难你。”

    他以为少年此时恹恹的状态和身上的伤关系不大,从扬州孤身到京城人生地不熟,又进入勋贵云集的太学受了欺负,少年不过十六岁,心中惶恐不安也是正常。

    阮夏夏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眶慢慢变红了,语气十分的低落,“多谢裴大哥,有您给夏安撑腰,我就不怕了。”

    “嗯,好好休息。”裴褚用完膳,最后温声和她说了一句才缓步离开。

    等到男人的背影消失不见,阮夏夏立刻收起了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唉声叹气地躺在了软塌上休息。

    女扮男装太难了!不过,她想到自己暗中坑了别人一把,翘了翘唇角,眉毛扬的高高的。事实上,赵显中针对她的事情不是空穴开风,她随口编造的。

    没道理她第一日到太学,前后左右什么监察御史、左将军府的学子都对她客客气气,有意交好。仅仅过了一日,那些人当中就只剩下了安定侯府的幼子愿意与她交好。

    这其中应该有赵显中的手笔,阮夏夏为何怀疑他也是有根据的,这么多学子里面唯独安佑之与她亲近,这足以证明安佑之与那人不对付。而安佑之的亲姑母是与太子敌对的贵妃,赵显中是太子妃的堂弟,属于东宫一派……

    她隐约觉得太学学子对她的排挤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那个赵显中还会来找她的麻烦,她今日提前和男主透了气,之后……阮夏夏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身为男主未来得力的小弟,她定是要为男主分忧解难的。

    这一日,她在房中老老实实躺了半日,喝了碧荷暗中抓来的汤药,脸色好了许多。

    第二日,她到太学的时候,一见面便对安佑之告了罪,“前日骑马出了变故,身上受了点伤,怕是不能与佑之一同打马球了。”

    安佑之闻言看她脸色有些泛白,连忙询问她的伤势,得知她伤势无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无妨,便是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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