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流逝总是悄然的,
七天时间一过,
某座封禁的阵法,时间就过去了,
一男一女,
看似灰头土脸的从中走了出来,
而实际上,男的一脸得意,
仿佛做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而女的则是一脸晦气,
可是仔细去瞧,又能发现,那晦气之中,
又带着一抹羞涩。
这二人,自然便是被封印在阵中,
彭述其,与张康二人了。
只是不知道在阵中,究竟经历了什么,
两人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从此以后,两不相干。”
彭述其冷冷的扫了张康一眼,似乎是在警告他,
说完以后,
迅速的离开了此地,
急不可耐的想要找一处地方,清洗身体。
张康的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某处,
即使彭述其已经跑出了几里地,
他仍然是一脸色相,
回味无穷,
啊,感觉真好啊,
啧啧,没想到居然真让自己做成了,
回头可得好好炫耀一番,
哈哈哈哈哈!
张康此刻的心情,十分愉悦,
原本只是想想罢了,
可是真当做成此事,
还真是妙不可言啊。
张康摇摇头,抬头看看刺眼的阳光,时间是正午,
深呼吸一口气,
七天过去了,一切也都该告一段落了,
那个家伙,应该到了地方吧?
嗯,自己也可以回到古阳城了,
替那个家伙,看守祖业。
张康揉了揉腰,
这几天的运动,还真是累腰,
回去得好好补补,
激发灵力,
张康的身影消失,
这处阵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根本没有任何痕迹留下。
一个时辰过后,
这片高空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老鹰翱翔,
鸟雀惊慌。
一道人影从虚空中走出,
浑身笼罩在黑袍中,包裹的严严实实,
他伸出一双手,
结印,灵力运转,
一气呵成,
一条虚无的河流,看不到源头,看不清流向,
你只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却又不知它是否真的存在。
这是时间的长河,
只有大能之辈,才能够将之具象化,
这名黑袍人,本领可见一般。
双手平平的探入,仿佛是放入寻常的溪水之中,
黑袍人耐心很好,
又过了半个时辰,
甚至有一只胆大的鸟雀,停在了他的肩上,
叽叽喳喳的,
很是吵人。
黑袍人恍若未闻,似乎成了一桩雕塑,
他的体型虽然看不确切,
但足有七尺,不瘦弱,不伟岸,
平平凡凡。
又过了一个时
辰,
黑袍人仿佛感应到什么,
身体一震,
叽叽喳喳的小鸟惊了一下,
却也没有过多的害怕,
只是把落脚的地方,从左肩,
换到了右肩罢了。
停在肩膀上的黄莺,
刚准备高歌一曲,
突然发现自己的靓丽的毛发暗淡无色,
脱落,皮肤松弛,
迅速的,
变成了一堆白骨!
仿佛有无形之手,直接快进了它的生命过程,
让其凋零!
白骨散落,
散落的过程中,
化作了齑粉,微风一吹,
就散了。
黑袍人的双手猛然一握,
仿佛抓住了什么有形之物一般,
双臂发力,似乎要将它捞出来,
可是这条长河,又怎么会允许?
宏大的力量,不可抗拒的威势,
碾压而来,
纵然是黑袍人,也不得不正视,
更为强大的力量,从他身上爆发而出,
足足有元婴后期,
不过仅此而已的话,
依旧是扛不住时间长河的碾压,
而他若是扛不住,
就会跟那只鸟雀一样,
先成白骨,再成齑粉。
“喝啊”
黑袍人抖搂一身,
黑袍竟然崩碎,
更惊奇的是,除了黑袍,
他居然什么也没穿,
顿时成了一个裸男,
也露出了原来的脸,
赫然便是那原来的粟皓键,
如今的叶繁。
裸男状态下的叶繁,
瞬间就爆发了他不该有的力量,只见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魔纹,
魔纹的线条描绘,极其的狂野,
透露着一股张狂霸道的气息,
就连某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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