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坐在张家门口已经有一阵了,夜已深,过路回家的行人,常常以异样的眼光看着赤霄。
他们大多衣着华贵,油光满面,走起路来晃荡晃荡的,眼高于顶,自然是瞧不起赤霄这样的破落户。
赤霄毫不在意的倚靠在门楣上,心中 却是警惕起来,那家伙一定在府邸内没错了,不然他们张家人,还真不敢如此怠慢自己。
今儿的运气,真是不好啊。
赤霄揉了揉眉头,又悄悄的取出那坛酒来,抬头就饮,
酒水刚入喉,身后的大门便是开了,赤霄没有在意,喝完一口,这才把酒壶收起来,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
“张老疤,好久不见啊。”
张老疤刚刚匆匆一瞥,只觉得那个酒壶熟悉,后来转念一想,也对,这城里的酒水,他见的多了,也就没有在意。
身后的张家家主,却是身形一震,他认出来了,好像是他府上的?可是自家府上藏的酒水,可是极少外流,怎么会到这人手上?
赤霄和自家老祖的不对头,他们也是了解的,甚至这位家主曾经为了让老祖观感稍微好些,还自己设计,恶心了一番赤霄。
比如在赤霄执行任务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位给他租房子住的家伙,不租给他了,而原本有几位对赤霄意动的姑娘,突然大骂赤霄渣男,三心两意。
前者就算了,赤霄搬到了城东的贫民窟,可是后者,可真是让赤霄火冒三丈,
我咋就渣男了,不就两三个嘛,这是博爱!再说了,我也没咋人家姑娘啊,我还经常给人家买包子吃呢。
赤霄原本都和一个姑娘谈好亲事了,结果却被人搅黄了,赤霄还没查明白呢,那姑娘就火速的嫁给了城西一户人家,好了,玩完。
“赤队长,怎么有心情来我这儿?”
张老疤的脸色说不上多好,当然,再好也好不到那里去。
“没什么,打一架吧。”
赤霄心中憋闷,也不问了,啊臧肯定是在这家了,那怎么出气?本来欺负凡人,不是赤霄想做的,既然张老疤送上门来了,他也不介意去和他战一场。
张老疤眯起眼睛,笑了笑,
“你确定?”
老疤是筑基中期,更是沉浸在此境界多年,而赤霄不过一个筑基初期,何德何能,与他一战?不过既然是赤霄提出,一直没有机会教训赤霄的老疤,可以说是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了,巴不得赤霄继续意气用事。
赤霄拿出自己的天宝简,这块天宝简,原本是要赠送给师弟的,只是师弟如今,不知在何方?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既然赤霄在天宝简上,已经备案,老疤自然是 见猎心喜,迫不及待的应了下来,
“好,我接下了。”
老疤
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张府,
“这里有块演武场,就在这里如何?”
后面跟着的张家家主头皮发麻,那块儿地是不小,可也经不起你们俩筑基折腾啊,
“好。”
赤霄无所谓,在哪打都行,反正他是不赔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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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覆天,究竟想做什么?”
木通把玩着手中长枪,有些不解,世人皆知,覆天覆天庭,可是几个相信呢?无他,那位天庭之主,天帝,实在是太强了!
老白狐却是答非所问,看了一眼木通手中的长枪,
“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会帮你把这两样,炼成一样?”
木通摇摇头,他怎么知道,他手中的长枪,是云梦竹,以及那块小黑石头炼化而成,是老白狐主动提出的,而且还说,本该如此。
木通拿到手后,也确实如此,长枪的威力,似乎已经到达了二阶法宝,也不知道是本身材料的好,还是因为老白狐的炼制之法高超。
“云梦之竹,天下之劲也,然而不矫揉,不羽括,则不能以入坚;棠溪之金,天下之利也,然而不熔范,不砥砺,则不能以击强。”
老白狐念了一段话,木通心头一凛,这话,他似乎在哪里听过?
不过他可不会轻易的放走老白狐,连忙追问道,
“覆天组织,是不是还有什么隐藏的后手?炼虚期有几个?合体期呢。”
老白狐摇摇头,笑着道,
“我也只是个小小的黄面修士罢了,哪里会知道这么多,你别问我了。”
赤橙黄绿青蓝紫,黄面位列第三级,对应化神战力,这也是小小的修士?
木通怎么会相信,想了想,
“那你见过覆天组织的教主嘛?”
老白狐摇摇头,闭口不言,竟像是犯了忌讳一般,狠狠的瞪了一眼木通,一挥袖袍,便是把自己送出了这芥子空间,留下干瞪眼的木通。
“这个老狐狸!”
木通暗骂一句,自从确定老白狐对他没有恶意后,好像他们又回到了从前,只不过每当老白狐“锻炼”木通的神魂时,木通都是破口大骂,好在心力进境明显。
一块块的心境碎片中,有一块,已经成了一个圆面,趋于圆满了。
木通看了看在一旁辛苦练气的沙比,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哑然一笑,自己如今已经是练气巅峰,随时可以筑基,不过老白狐让他一定要筑道基。
真正的到了筑道基之时,木通才知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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