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向东流啊,哎嘿哎嘿把柴砍哦!”
青山绿水,一间茅草屋,极为简陋,汉子呼喝号子,以斧斫柴。
“咔擦”一声
粗壮的树干立在地面上,汉子高高举起斧头,顺势落下,一举劈开。
“嗯。这块劈的还行,力道还得收收。”
汉子满脸风霜,赤裸着的上身肌肉饱满,夏天的酷热更是让他挥汗如雨,又劈了几块柴后,汉子连忙丢下斧头,钻进屋子里,屋子正中竟然有着一块池子,几丈大小,占了大部分屋内空间,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茅草屋是为这池子修建的。
汉子伸手一招,海碗入手,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水。
“啧啊”
喝了几口后,汉子瓢起一碗水,从上淋到下,摆摆头颅,一双铜铃大眼,看向屋外,有些不快。
木栅栏围起来的小茅草屋外,已经静静的站立了一人,是个老者,一身麻衣,笑呵呵的踮着脚,张望屋内。
老者的头发花白,却梳的一丝不苟,身上麻衣也是洗的整洁,张望了一阵后,便是轻咳一声,
“木小子,出门接客了!”
“老子又不是什么青楼女子,接什么客?”
汉子走出屋内,啐了一口在地上,斜眼看着老头,很不耐烦的挥挥手,
“去去去,看见你就烦,这门我又没关,你腿又没断,站那里瞅啥呢?”
老者笑呵呵的看着大汉,指了指地上刚劈好的柴,竖起大拇指,称赞着道,
“可以啊,木小子,有进步,有进步。”
汉子冷哼一声,从地上捡起斧头,掂量了一下,笑着开口道,
“老东西,要不要试一试?”
“那怎么行,万一死在了这里,可没人替我收尸。”
老者环顾了下周围,青山连绵,万里无人烟,眼前的茅草屋,可惜说是独一户。
“青山为棺,白云为椁,你这老东西,该知足了吧?”
汉子从角落里又搬出一堆柴来,挑挑捡捡的,选了一块模样最差的,树立在地上,打量了一下。
“如果死在这院子里头,嗯,老家伙确实应该知足了呢。”
老者笑嘻嘻的踏进茅草屋内,看着大汉专注的准备劈柴,又是叨叨道:
“这柴这么丑,倒是和你很像啊,嗯,加油,木小子!”
大汉又是斜瞥一眼,吐了口唾沫在手,晃了晃斧刃,高举过头,
“汰!”
千年灵木应声而开,坚如母金般的质地,竟是如同纸张一般脆弱,要知道,这块比成人腰粗的木头放到外界去,可是会掀起惊天风雨!足够做出三四件四阶法宝了!
“嗯,这块没发挥好。”
汉子自言自语一句,看了老者一眼,心中来气,把斧头丢了出去,直直的砸向老者。
老者依旧是笑嘻嘻的,也不见动,那把斧头便是直接穿过了老者的身体,奇怪的是,没有任何鲜血喷出,仿佛穿过的只是一团空气一般。
斧头带着呼呼的风声,插进了泥土之中,老者这才回头看了一眼,有些埋怨的道,
“你这家伙,出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体谅体谅老人家。”
眼神幽幽,活活像一个小怨妇一般,直把汉子看的毛骨悚然。
这家伙,上辈子一定是个怨妇。
汉子扶额坐在地上,岔开着腿,有些不忿的开口,
“这次过来,又发生啥事了?不是我说,这人哪,舒坦日子过多了,真就不想动了。”
“嗯,是件好事情呢,木小子你信不信,你等会儿会求着让你去?”
老者摸了摸下巴,不过很可惜的是,只剩下几根胡子参差不齐的留着,看其痕迹,似乎是被人活生生的扯掉的。
这丫头,啥时候又扯我胡子了,该死,被木小子看到了。
汉子自然是心中偷着乐,看着老者一脸的窘迫样,他只觉得舒畅无比,你这老家伙,也有今天?
他也听说过,这老者家中出了个小祖宗,最是无法无天。
要知道,这万里深山之中,可是消息极为闭塞,除了一些不得不处理的大事,汉子对于外界,可是极为的封闭。
“求你?老家伙,我虽然才来不久,但是你听过我求人嘛?你是在开玩笑吧?”
汉子不以为然的枕着双臂,躺在黄泥地上也不嫌脏,看着碧蓝的天空,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这日子吧,还挺舒坦的,要是这个老家伙能够少来几次,那可就更好了。
老者看着汉子嘴边的水渍,有些无奈,又有些气不过,
“你这家伙,怎么就这么铺张浪费?不能给后辈留一点嘛?这东西很重要的好不好?”
老者的心都在滴血,该死的,这家伙不会把池水都喝完了吧?那他们的财政可就要少一笔进账了,真是不知轻重!
“你这个王八蛋!快从这里滚出去!你知道这是用灵石也买不到的东西嘛?”
汉子不以为然,又打了个哈欠,
“怎么啦?老头子,反正和你也没关系啊,再说了,这池水不就是天地灵气浓郁了一点嘛,味道也没啥,请你喝一碗?”
汉子刚说完,就想起一件事,顿时头大起来,这家伙好像多了个啥子孙女,好像快筑基了吧?
“你给我记住了,木小子,有你后悔的时候。”
“后悔?啊嘞,真是对不住,这么大了,还真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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