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立行暗中叹了口气,还能不信?刚刚那股子禁制气息不假,威力也是不小,已经接近结丹初期了。
“即使你有这禁制令牌,莫非你要龟缩在这里一辈子不成?我看这洞府宝物,大家还是一起分分好了。”
王不归即使寄人篱下,竟还给人一种气度非凡的感觉,木通不由得又是多看他一眼,不愧是世家子弟,钟鸣鼎食之辈。
“哦?怎么分呢?”
黄立行接过话茬,竟是丝毫没有感觉到羞耻,看王不归一眼,说起了相声一般,
泽泻笑眯眯的继续抛着洞府令牌,听到那分宝二字,也是无动于衷,过了一会儿,那王不归似乎和黄立行商量出结果了,前者轻咳一声,郑重其事的道,
“我觉得吧,这位壮士既然得了洞府令牌,那就是天选之人,在场虽然有三方,但是分的个四成,也不为过,张仙子,你也不介意拿个三成吧?”
一番酝酿已久的腹稿说出,木通蓦然的瞪大眼睛,怎么瞬间感觉不一样了,像是一个市侩子弟?再无半点风采,人还是那个人,话语却尤其显得聒噪?
泽泻嘴巴一咧,笑容尤其诡异,木通只是看了一眼,便是立马摸了摸脸,不知为何,泽泻的笑容像极了面具。
难道戴久了都会变成这样?
木通心中一动,决定等这次机缘结束后,便是在龙山城寻个市井,买一副寻常些的面具,要不然笑成泽泻这个样子,可是难看嘞。
“有趣有趣,真是有趣,等我那师尊下来,你再跟他谈谈分宝如何?”
泽泻打了个哈欠,时间拖得差不多了,师傅应该快来了才对,先前那洞中传来呼啸声,他还以为是师傅来了,没想到居然是木通。
“师尊?你不就是一个山野修士,哪来的师尊?怎么,还想诓我们?”
黄立行冷冷一笑,对于进入城中的修士底细,他可是了如指掌,他的成道契机,便是来自蛟龙,如今又进了蛟龙洞府,对于天命一事,深信不疑。
泽泻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反正手中有着禁制令牌在手,两方势力都是伤不到他,只是等的实在太久了些吧?
“呵呵,唬谁呢?怎么,你这筑基修士的师傅,是不是也是位结丹大修啊?莫非,还是位元婴修士?啧啧,还真是令人吃惊呢!”
黄立行冷冷一笑,讥讽着开口,一副不信的样子,若不是泽泻手中令牌,想来早就大打出手了。
泽泻摇摇头,竟是当面拿出一张黄色纸张,又取出一支符笔,画上“真火”二字,旁若无人的画起了符来,二字符篆金光流转,很快两字各自笔画汇聚成一线,如一条火龙般虎虎生威。
顶级一阶灵符,单凭此符,便是能够重伤一名练气八九层的
修士!这符笔,黄纸,画符之术,是从何而来?莫非这汉子还真的冒出一位师尊来?
这符篆之术,野修一般都是个半吊子,没有宗门长辈的教导,是很难修习出大成就的,讲究的就是一个传承有序,黄立行心中一沉,只好祈愿那名莫名的师傅,最好不要超过结丹中期,不然的话,对于此机缘,他只能拱手相让了。
“嗯?师尊说他下来了呢,木通,你就不好奇吗?”
泽泻忽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眼神奇异的看着木通,似是怜悯,似是哀伤,
木通一头雾水,你师傅跟我有什么关系?莫非是三宝道观的人?可你是名覆天哎,我哪里认得几个覆天咯。
不过木通心头却还是一暖,因为张花未把雷火珠握的更紧了,甚至还有些得意洋洋,嗯,师姐还是挺在乎我的嘛。
一颗雷火珠猛地向上投掷而去,那黄立行看到雷火珠的运动轨迹后,便是心神一松,不是攻击向自己的,还好,还好。
“啧啧,雷火珠,莫非是那张家修士?”
一道有些意外的声音,似乎还带着惊喜,一名老者身穿黑袍,缓缓从半空中飘下,那颗雷火珠,仿佛变成了一颗寻常珠子一般,被其握在手中,拈动观察。
张花未心中一惊,不可能,她分明操控着雷火珠,在洞口处就会爆炸开的,怎么会毫无动静?莫非是真的遇到了高人般?
黄立行只是看了那老者一眼,便是心中大骇,黄面修士,黄面覆天!至少是个元婴大佬,没想到自己居然一语成谶了!
“晚辈黄立行,见过前辈,前辈风范,真是深得我心,高山仰止!”
黄立行的变化之快,是在场众人都措手不及的,不过这恰恰是他的高明之处,不然他一介野修,哪里还能爬的如此之高?早早就成为一个喽啰,被人随意抹去了。
“嗯,你这家伙,倒是很机灵,不错不错,有老夫当年风范啊。”
刘小川落于地面,瞥了黄立行一眼,似乎意犹未尽,眨了眨眼睛,
“前辈风采,一眼就记住了,传遍十四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黄立行擦了把冷汗,这位是要玩死他嘛?覆天覆天,不就是要玩死他们这群天庭修士?还是黄面啊,肯定心狠手辣之极。
木通看着这位黄面覆天,老者佝偻,气机玄妙不说,还有着一丝丝熟悉之感,再结合之前泽泻的提醒,木通的心中,忽然生起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莫非就是此人!将我强行变成了覆天?
在此期间,黄立行不断的说出赞美之词,刘小川也是不断的点头认可,一直到了现在,我们的黄城主,绞尽脑汁,已经说出了毕生所学,可是看到刘小川依旧一副让他继续的样子,只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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