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拿一个飞船的物资就行了。”秦浇痛心疾首道。
霍银泽笑着:“十三军区要是知道你这么宽容大度,肯定会请你吃席。”
三人也没说笑多久,就盯上了某个今晚就会起飞的物资飞船。
飞船的驾驶员和押运员还在休息,几个人就窝在远处的草丛中,伺机而动。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
几人窝在草丛里好一会儿,正百无聊赖,忽然隐隐约约听到有哭声传来,还不止一个。
都是清脆的童音。
“哪儿来的声音?”霍银泽疑惑,“是军区外面吗?咱们待的这个位置好像确实离大门口挺近的。”
江谦只道:“是外面的小流浪汉,当时我还在十三军区的时候就经常遇见他们,都是一群家里人不在了的小孩,哭两三天政府会把他们接走安置。”
霍银泽不解:“不对啊,就算是这样,这些小孩干嘛来十三军区门口哭,要哭也应该去政府门口。”
“别忘了,十三军区是整个缎雨星最有钱的地方,”江谦又道,“这些小孩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有时候我都怀疑,是某些大人教唆他们来这里哭穷,要是得到了好心的士兵施舍,就拿回去给那些大人。”
“这……缎雨星还有这样的人?”霍银泽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你要是不信,可以问问。”江谦指着那个从他们谈话开始,就一直站在高压电网前鬼哭狼嚎,离他们极近的一个小姑娘。
夜灯下,秦浇顺着江谦所指方向望去,的确是离他们很近的地方,有一个半人高的小姑娘在一墙之隔外抹着眼泪。
她穿着粉红色的泡泡裙,扎两个羊角辫,脸蛋圆鼓鼓像苹果,倒是挺可爱。
就是两只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给哭肿了。
霍银泽不忍心,问她:“小姑娘,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姑娘看着她们,似乎害怕地后退几步,又道:“我、我想妈妈……”
“你妈妈去哪儿了?”霍银泽又问。
小姑娘摇摇头。
“你不知道?”
小姑娘想了想,又开始哭起来:“妈妈说她去赚钱给我买奶油蛋糕,就再没回来……”
“那你家还有别人吗?”江谦问。
小姑娘摇摇头。
“那你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大人不在,你吃什么?是不是有人照顾你?”霍银泽继续问。
小姑娘哽咽一会儿,继续道:“是我自己出来找妈妈的,妈妈给我买了饼干……”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蔫巴巴的饼干,明眼人一看就发现,那上面长了霉点。
“喂,别吃,发霉了!”眼看小姑娘要往下咽,霍银泽连忙大叫阻止。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愿意伸手过去拉住她,但不行,他们之间隔着十三军区设置的高压电网。
霍银泽的举动似乎惊到了小女孩,小女孩吓得往后又退了几步。
“你别怕,”霍银泽连忙道,“你光脑是多少,我加你,给你转账,你去买鸡腿吃。”
小姑娘看着霍银泽,瑟瑟发抖:“那是什么……”
“什么?……喂!别吃那个饼干啊!”霍银泽又看小姑娘要往嘴里塞发霉饼干,连忙又不自觉大声阻止,这一声吓得小姑娘彻底没了胆子,她紧紧捏着手里的发霉饼干,撒腿就跑。
“她跑什么!”霍银泽无奈了。
“人家那么小,遇上你个怪叔叔能不害怕?”江谦无奈。
霍银泽无话可说,想想又马上拿起光脑,匿名向缎雨星儿童帮扶中心提供了刚才小女孩的线索。
“反正我们在机器工厂的时候连监控都不躲了,我打个儿童求助电话也没什么了。”霍银泽自言自语。
秦浇皱眉道:“嗯,所以,十三军区有高压网,现金投掷不出去,她又不知道光脑是啥,想不出这里的士兵要咋给她钱。”
霍银泽江谦也皱下眉头来。
许久后,江谦又道:“如果这小女孩不是为了乞讨来这里,那是为了什么?”
三人都不知,没了话音。
又在草丛中待了许久,远处物资飞船的驾驶员和押运员们终于开始行动了。
但似乎不是他们想的到点了要开飞船离开。
驾驶员和押运员们从等候室里出来,整整齐齐站成一排,朝着从驾驶坪外走过来的一行人敬礼。
江谦定睛一看,这才惊呼:“任潮平怎么过来了?”
“任潮平?”秦浇疑惑一声,“就是任中将吗?”
“是啊,”江谦眉心一压,这才发觉事态不妙,“完了,估计是咱三个逃监控的事同窗事发了,听到远处的警报声了吗,闹大了。”
秦浇只问:“旁边那个对着他点头哈腰跟条狗一样的人是谁?”
江谦看了看,斩钉截铁道:“杨捷函。”
“杨捷函?”秦浇回想起了什么,“哦,上回咱们从十三军区逃出来的时候,那个似乎在最后帮了咱一把的,就是他?”
江谦点头:“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人可能是他。”
“所以,咱们进的这个工厂属于杨捷函管辖的Z分区?”秦浇又问。
江谦摇头:“武器工厂非常重要,和你炸毁的那个实验室一样,一般都设置在两个分区之间,实验室是一个分区管辖,而武器工厂是两个分区共同维护。”
秦浇想了想:“哦,所以这个武器工厂,不会也是……”
江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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