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花团锦簇,安稳宁静,但是这次突然有人露出不和谐的面孔,总归让他面上有些下不来台,因此才会如此生气,但是这话却不好明说,只能暗暗警醒,日后还是要多关注后宫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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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贵妃和忻贵人受到申饬的事儿,也在第一时间传遍了后宫,有人幸灾乐祸自不提,纯贵妃却是差点气炸了。
“皇后!我以为,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咳咳咳咳……”纯贵妃脸涨得通红,咳嗽声止都止不住。
雀儿急忙端了药过来,心急道:“娘娘且别说话了,先喝药,小心气坏了身子。”
纯贵妃一手推开药碗,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雀儿急的眼泪都下来了,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还是纯贵妃开了口:“去,去给我端一碗水来,再把之前的药丸拿来。”
雀儿面有推拒:“娘娘,那药丸不过是宫外的野郎中开的偏方,如何能和宫中太医开的药相比,您还是少吃些吧。”
纯贵妃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宫里的太医就会开太平方子,本宫这病都多少年了,他们可有一点办法?如今吃了这药丸才好了许多,再说了,这药可是本宫的额娘亲自为我求的,难道她还能害我不成?”
雀儿无话可说,纯贵妃吃了这药的确好了很多,只是她总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稳,但是如今纯贵妃都这么说了,她只能听从吩咐,将药丸拿了过来。
纯贵妃就着水,一口将药丸吞服下去,这药丸带着淡淡香气,吃在嘴里也不苦,纯贵妃十分喜欢,自从有了这药丸,她再不喝那些苦汁子了,倒是胃口都好了很多。
等缓和了咳嗽,纯贵妃对静容的恨又涌了上来:“不过是一件小事,倒是闹得满城风雨,之前我倒是小看了她,还真以为她是什么贤后,如今总算是露出马脚了。”
雀儿有些迟疑,却不敢多言。
纯贵妃却神色一变,低声道:“你去钟粹宫,找忻贵人身边的奴才,告诉她,这次的事情闹出来,都是皇后想要拿捏我们,让她小心着些。”
雀儿有些迟疑,纯贵妃明明私底下和忻贵人交好,面上却故意和她闹翻,还挑唆忻贵人提防皇后,她虽然不知这里面的关窍,却也明白,这件事事关重大。
而自己被纯贵妃推出来顶在前面,若是他日事发,只需推自己出去就可以了账,因而这样的事,她实在不想掺和。
“娘娘,奴才还要去寿康宫给四公主送东西呢,不如让鹤儿去?”雀儿小心翼翼道。
纯贵妃听了这话,似笑非笑的看了雀儿一眼:“你人小,心眼却不小。”
雀儿急忙跪倒在地。
纯贵妃却只淡淡道:“行了,既然你不愿意去,我也不能逼你,你去把鹤儿叫进来吧。”
雀儿是她的心腹,知道她的事太多,到底也不能把她给逼急了,鹤儿就鹤儿吧,鹤儿老实,没这么多歪心思,也更好用些。
雀儿顿时松了口气,急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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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容不知道纯贵妃这边的动向,不过不知道她也能猜得出来,纯贵妃定然是不甘于被斥责的,指不定就会做些小动作,但是静容却不惧,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纯贵妃都已经不是她第一要防范的人了,她的小动作越多,只怕理她想要的东西越远。
这件事后,宫里也终于又恢复了平静,乾隆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行为有些不妥,对于忻贵人的宠爱也淡了几分。
忻贵人也老实了很多,宫里也少了许多怨言。
及至到了永璂周岁,宫里又热闹了起来,乾隆对这次的周岁宴,虽然不及永瑄的重视,却也赐下了许多东西,而宴会也办的十分热闹,许多该来的人都来了,不该来的人,乾隆也给了恩典,让人看出了皇帝对皇后和皇后所出嫡子的重视。
静容挺满意的,希望这样的日子能持续下去。
等到周岁宴结束,客人们都离开了,静容便留了自己娘家人说话,郎佳氏这次带着生产完的钮祜禄氏来参加永璂的周岁宴。
郎佳氏看着面色红润,精神头很足,钮祜禄氏看着面色也很好,看起来这一胎应该也没受罪。
“娘娘,给您报喜了,钮祜禄氏给咱们家生了个大胖小子,讷苏肯如今也当爹了!”
看着郎佳氏满面笑容的样子,静容也笑了笑,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但是能从自己亲娘口中听说,自然不一样。
“真是再好不过了。”她笑着看向钮祜禄氏:“真是辛苦你了。”
钮祜禄氏受宠若惊:“能为那拉氏延绵子嗣,本就是奴才的本分。”
静容看她这样,忍不住叹了口气,但是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这个思想,你没看郎佳氏也是一副理当如此的表情吗?
静容又能如何,只能拉过钮祜禄氏的手,柔声道:“什么本分不本分的,你和讷苏肯是夫妻,你为他生儿育女,自然辛苦,上次我给你带的东西都用上了吗?孩子可长得健壮?”
前半句的时候,钮祜禄氏还有些惶恐,但是后半句说起孩子,她脸上的笑就没下来:“娘娘送的生产包很实用,奴才都用上了,孩子长得十分健壮,讷苏肯还说,要请娘娘给他起名呢。”
静容有些惊讶,让自己起名?
郎佳氏听了这话也是大力支持:“正是呢,就该让娘娘起名,也让这孩子沾沾娘娘的福气。”
静容沉思了片刻,终于道:“不如叫讷敏吧,讷于言而敏于行,也让他学学君子之道。”
“娘娘果然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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