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的这些年,不是在拿着杨眉的消息算计三族,那就是在杀其他神魔的路上。
前者后者,都是重中之重。
不过除此之外,到时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寻找一下温溪的下落。
虽说是大海捞针,但是探寻其他神魔下落的同时,外加一项探查温溪的下落,看起来是不是也挺顺手而为的?
反正不管别人怎么想,鸿钧自己是这么想的。
上一次有温溪的消息已经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只不过那个时候,他是被罗睺引过去的。
罗睺能够干出那种事情,必然是有所算计,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别说罗睺不会干,就是把全部什么给拉过来,那都不会干的,那件事情以一个他寻到须弥山砸了罗睺老家为结尾,肯定是不对劲的。
在他还没到之前,温溪和罗睺之间除了那场斗法之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如今回想起来,罗睺的话或许也并不是那么一句话都不能信,至少可以感觉到或许是有这么个事情发生的,就比如说罗睺单方面这么想的,甚至于实施过了,只不过最后得到的结果,不如他所愿,否则就不会是罗睺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说着那些话了。
不过这些归根结底只是猜测罢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有找到温溪才只能够清楚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把温溪抓回来,但是总归自己只要是越发的前行,总会有那一天的,毕竟温溪也是一个神魔,而她也在做和他一样的事情。
三族就在这里,即便如今表面看起来仿佛什么珍馐美馔,但是迟早这头巨兽会被蚕食的越来越小,直到一切就摆在台面上。
同样的,三族也是一个靶子。
等到这个靶子在打到一定的程度后,一切都会现行,只要温溪还活着,他也还活着。
关于后者,鸿钧是没有任何的疑问的。至于前者,至少鸿钧相信着,温溪绝对不会身死道消,至少绝对不会在旁人手中身死道消。
鸿钧也不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天,自己会不会下得去手,但是现在,鸿钧选择不去想这个事情。
天上晴空一片,太阳当头,鸿钧到了既定的位置。
按照道理来说,里面杨眉早早地就在那里等着了,不过这一次显然不是什么所谓的平常。
一切看起来都是极为安静,树木柳叶随着微风微微摇动,枝头上的飞鸟筑巢的筑巢,喂食的喂食,歇息的歇息,偶尔鸣叫一声,显得带上了些生机,俨然是一片安宁之景,偶尔有兽群过来,奔腾而过,惊起一片飞鸟。
不过也正是这些局面,显得更加不对劲了。
平常过头了。
若是放在以往,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动静,兽群更多的是避免,而不是发了疯一样地往这边冲了一遍又一遍,好像是有人引导一样。
鸿钧一只手隐藏在长袖之下,指尖相触,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
无数的戒备萦绕在心头。
而里面的人仿佛也有些着急了,原本驱逐着的兽群,渐渐没有了动静,天上飞鸟虽然和之前差距并不大,但是也能够感觉到是从一地而起,而非刚刚显得极为自然的样子。
这一切都落在了鸿钧的眼中,仿佛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整个人仿佛无事人一般,好像只是在此地多站了一下罢了。
也就在此时,里面传来声音,“鸿钧道友,可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鸿钧听着杨眉的动静,当即用神识探查了一遍这附近的位置,并无阵法之力,不论是天地自成,还是有人故意出手布置的皆是如此,就以他对于杨眉的了解,杨眉是不会去在这种时候就和他撕破脸的,若是有这个想法,早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不会进行这所谓的结盟。
故而,此刻鸿钧更倾向于是外力,或者说,旁人。
如今到此未出,必定是有所顾忌,否则如果真得有什么碾压的力量,设套根本就没有任何必要了。
有道是一力降十会,这个道理可以说在盘古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活着的神魔,无一不知。
就如今的这个局面,其实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为了避着他,尽早的把他驱逐走也是可能的。
若是没有意外,里面或许不仅仅一两个神魔,可能更多,但是境界并没有那么高,有些退缩、有些难以言喻。
如此的话,真说是放弃掉,下一个抓出来,就又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时间,着实是有些可惜了。
除此之外还有杨眉的存在,并且自己身上还有着盘古幡为依仗,若是真说是不好,划破地水风火趁乱离开,此地又没有什么阵法,绝对留不住他。
一切的利弊在鸿钧的脑子里面飞速运转,而在旁人眼中,不过就是鸿钧听到了杨眉的话后脚步顿了顿,道,“并无。”
此话说完,鸿钧就缓步踏入其中。
里面,杨眉端坐着,手中紧紧握着酒杯,看着鸿钧到来,仿佛是遇见了多年不见的老友,“鸿钧,我以为你这一次会晚一点来。”
“不会,我喜欢守时。”鸿钧道,说着坐在了杨眉的对面,眸光微垂,仿佛是对于杨眉的调侃不放在心上。
而事实上,其实鸿钧只是又多看了眼那个酒杯罢了。
杨眉,是不喝酒的。
更不要说他们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清风徐徐,远处的鸟叫得更厉害了,此起彼伏的,甚至于有些吵闹。
此地的前前后后,仿佛看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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