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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柔弱不能自理(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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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亲密同床共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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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华殿内静悄悄的,往日里院子都会燃香,此刻却是连丝烟火都没有。

    舒皖与沈玉行入殿中,让宫侍去内殿通传过,得了准允才进去。

    赵韫还是卧在那张软塌上,怀里抱着个什么,安静极了。

    “父后。”舒皖唤他,前去行礼,沈玉也跟着下跪,道:“拜见威后。”

    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懒懒地回:“坐罢。”

    舒皖扶起沈玉,寻了个里赵韫近些的位置坐下,问:“父后用过晚膳了吗?”

    赵韫沉默着,他的目光飘忽地望着窗外,眼神并无焦点,半晌才回:“陛下,哀家对不起你,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没有的事。”舒皖宽慰,“父后当时的心情,儿臣能够理解,不会怪父后的。”

    听了这话,赵韫一点也不见展颜,他还是十分忧郁着,他的眼角已经浮了几丝细纹,不甚明显,却让他显得更有韵味,风情十足。

    “夜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似乎是为儿子的事难过极了,想起什么一般又补充道,“也对,他从小就这样,是我疏忽了。”

    “父后?”舒皖听着赵韫一个人自说自话,有些担心他的情绪。

    “哀家有没有同你讲过,夜儿他......以前还勾丨引过你的母皇。”赵韫徐徐说着,极是不情愿地回忆往事,他好像瞬间苍老了好几岁,连眼神也灰暗下来。

    舒皖瞬间坐起身子,与一直静默未出声的沈玉对视一眼。

    “他那时才多大,十一岁,每次先帝来后宫看我,他总穿得花枝招展,我那时不以为意,直到后来他使手段害了一位君侍,事情才败露了。”赵韫的声音淡淡的,好似没什么情绪,舒皖却从他眼中瞧见一抹细微的泪光,“那时便有许多人趁势戳着我的脊梁骨骂,说我是祸世妖君,连生出的孩子都这样不要脸。”

    “先帝自然也冷落了我,不来看我了,夜儿便将这些归咎于我,他说是我年老色衰不中用了,才惹得先帝厌恶。”赵韫的声音渐趋委屈,“可我就他这样一个儿子,我从小...就想有个儿子。”

    “父后。”舒皖起身上前,轻轻扶住赵韫的肩,“父后已经做得很好了,是皇兄他歪了心性,与父后无关。”

    赵韫极快地将那丝泪光忍了回去,叹声道:“我风光了一辈子,垂暮时,却又辜负了你,又辜负了他。”

    舒皖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他难过,一点安慰的话也讲不出来了。

    “威后。”沈玉却忽然开口,“微臣常见威后日日礼佛,定深知世间难得双全法,既然已风光一世,结局如此,不若当断则断,珍惜眼前人为妙。”

    赵韫转身,寂寂的眸子看了沈玉一会儿,道:“你说得对,其间的道理,哀家都明白的。夜儿犯了错,若罚便罚他罢,只是千万留着他一条命,算哀家求陛下了。”

    舒皖默立不言,少倾,却闻赵韫又道:“陛下宫中,可有一个......”

    他这句话只开个头,又缄默了,轻轻摇了摇头,可纵是他不说,舒皖也知道他想问的是谁。

    可这件事本就不是她能插手的,于是她也只好装作不知,又陪着坐了一会儿,便领着沈玉走了。

    刚出了殿门,却见傅闻钦站在院里,不知将方才谈话听去多少。

    “他在找你。”舒皖道。

    傅闻钦点了点头,“我知道,我找你。”

    舒皖看见傅闻钦眼神中的淡漠疏离,好似从来不曾与里面那位有过关联一般,忍不住问:“你不去看看他吗?他很难过,想必你去安慰,他就会好一些。”

    傅闻钦面上竟露出一丝疑惑,平静道:“我为何要去寻他?”

    “为何不去?”舒皖满脸不解。

    “我在他身上的任务已经完成,此后你的帝王之业不会再有他挡你的路,无需我再去花费精力了。”

    舒皖听得瞠目结舌,她一直以为,闻钦和赵韫之间是有情的,虽然她知道这件事时已经很晚了,不知这二人究竟互相来往了多久,可她总能隐约觉出,他二人之间有多和谐,仔细想想,甚是可称登对。

    “你是为了我,才去招他的?”

    傅闻钦大大方方点头,“你还记得之前赵韫来垂帘听政吗?按原书中剧情发展,他自那以后应该日日都会来,进而掌控朝局,挟天子而令诸侯,而原主舒明安自然是被舒长夜囚禁,故而我只好从中作梗,让赵韫有事可做,期间难免行了些讨他欢心的勾丨引手段,可是如今,他已不再有威胁了。”

    不再有威胁,便不要他了吗?

    舒皖默默听着,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闻钦,你究竟是什么人?”舒皖目光复杂,一个人的感情,怎么能说断就断呢,她和赵韫朝夕相处这么久,竟是说不要就不要了。

    傅闻钦坦然受之舒皖的目光,漠然道:“我和你,不一样。”

    ......

    回到福宁殿,已差不多到了就寝时分,舒皖是决计不会再和沈玉分开了,她沐浴过后,就迫不及待跑去床上寻人,香香软软的沈玉正钻在被子里等她,舒皖刚掀了一角,脸就红了。

    “哎呀,先生怎么连件衣服也不穿。”

    这话说得活像沈玉故意勾她,沈玉的脸颊也烫了烫,知道陛下是无心之语,解释道:“微臣......我为陛下暖床,怎么能穿着衣服呢,这是宫里的规矩。”

    “那...我也不穿了。”舒皖说完这话就小脸通红,飞快把衣服丢了钻进被子里去,和沈玉贴贴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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