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要保护小娇妻的贺总回去就感冒了,蔫哒哒地缩在被子里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小手指还勾着傅琛深不放开。
傅琛深伸手摸了摸贺澜星有些滚烫的额头,脸颊贴了贴,“星星,先放开我一下好不好?”
手指渐渐卸了力道,傅琛深轻手轻脚出去关上卧室门。
“不好意思,星星有些不舒服,今天的直播就到这吧。”
傅琛深亲自把摄制组送出去才回了屋。
他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贺澜星,心疼不已。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星星,我带你去医院吧,你好像烧的有些厉害。”
贺澜星无意识在傅琛深手上蹭了蹭,脸颊红扑扑的,烫的傅琛深手不由地哆嗦了一下。
“不要,不去医院。不喜欢打针打吊瓶,疼。琛深,不去医院。”
床头柜上的水不烫了,傅琛深扣下来几个药片一一放好,把软趴趴的贺澜星扶起来搂在怀里喂药。
“好,不去医院,先吃个药好不好,不苦的,都是胶囊。”
贺澜星半眯着眼睛机械地把药吞下去,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只能靠着傅琛深当借力点。
“是不是今天出去的时候没穿保暖裤,天气冷就要好好保护自己。明天把保暖裤穿上。”
贺澜星哼唧了两声,还笑呵呵道:“现在谁还穿保暖裤啊,大家不都是光腿单裤就出门了嘛。咳,啊湫。”
傅琛深又把贺澜星塞进被子里,“乖乖躺好,怎么没人穿保暖裤,我就穿了,等再冷冷还有厚的,你放心我给你买了的。”
“反正我不要,真霸总不惧风雪。”
傅琛深伸手在贫嘴的贺澜星头上谈了一下,“你真是病得轻,还有力气跟我插科打诨,闭眼睡觉。”
被子里莹白的手腕伸出来拉住傅琛深,贺霸总命令道:“现在,立刻上床抱着我睡觉。”
“乖,我跟你一个被窝容易进风,你捂好出出汗明天早上起来就好了。”
“不要不要,深深,我头疼,要你搂着才能睡。”
傅琛深心软下来,生了病的贺澜星好像格外敏感又黏人些,明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固执地要等他一起睡。
“唉,真拿你没办法。”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贺澜星如愿地躺进了傅琛深怀里,他喟叹一声,安心的睡了过去。
夜里贺澜星又无知无觉发起了烧,无论傅琛深怎么商议他就是不去医院,傅琛深语气稍微重一点,他就要掉金豆子。
傅琛深没办法只能采取物理降温的方法,折腾了半宿贺澜星身上的温度才降下来,只是嘴唇白的惊人,傅琛深一晚上起来给他喂了不少水,他眉间的褶皱才下去一些。
第二天早上,太阳升到半空贺澜星才醒。
头疼的感觉下去一些,只是身上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尝试喊了傅琛深一声,很快就闭嘴,这沙哑的声音过于可怕了。
“星星,怎么样,好点了吗?”
傅琛深把白粥放到床头柜上,搂着贺澜星起来喂饭,软糯香甜的白粥下肚身上才暖和起来。
“好像好多了,不怎么头疼了。”
喂完粥,傅琛深跟贺澜星额头相贴,感受他额头的温度。
“嗯,今天好好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深深,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深夜扒我衣服,还不停的摸我,冰冰凉凉的好像还有点不舒服。你说我是不是在梦里遇见流氓了?”
贺澜星见傅琛深神色复杂,心想他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
“你说话啊,用这个表情看我有点怪怪的。”
“我就是你梦里那个流氓,我不仅扒你衣服还把你看光了,用湿毛巾蘸着冰水来回蹂躏你。还有更可恶的呢,你不想我给你擦拭都气哭了。我一个流氓怎么能放过你呢,里里外外用了三盆水你身上的热度才下去。”
贺澜星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了,应该说是熟透了。
“哦,这样啊。”他强装镇定,在心底呐喊没什么的,大不了换一个星球生活。
啊啊啊,还是好尴尬啊。
傅琛深轻笑一声,揶揄道:“星星,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更亲密的事都有了还怕这个啊。”
“深深,我觉得我应该起床锻炼了,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你应该给我换一个称呼,然后好好躺着休息。”
起名废贺澜星避开傅琛深期待的眼神,起名字这种事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现在脑子里除了汤圆混沌饺子小龙虾,就是翠花狗蛋二丫胖虎。正经名字是万万没有啊。
“嘶,要不我去翻翻《新华字典》?”
傅琛深低头跟他对视,从贺澜星的眼神里他看出来让他起名字确实难为他了。
“星星,起来去挑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床边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毛茸茸的,帽子上大刺咧咧挂着的猫耳朵让贺澜星怎么都穿不下去。
“深深,你是不是买错衣服了,这么可爱不符合我的气质啊。你有吗?你穿肯定好看。”
“有,我一会儿换上,你先穿好,别又着凉。”
贺澜星强忍着羞耻傅琛深期待的目光下穿上了,这件格外卡哇伊的衣服。
一双大手亲自把帽子给他戴上,又伸手捏了捏他的猫耳朵,手感意外的好。傅琛深神色温柔下来,情不自禁说了一句:“好看。”
等傅琛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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