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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白月光他又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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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二合一) (4)(第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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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了。”邵云朗笑了笑,带着薄茧的纤长?手指抚过琴弦,又道:“幸而年?少绮念如今尽数成真,心上?人便是身?边人,今日便再为顾公子奏一曲‘凤求凰’……”

    他狡黠的眨眼,“你听听这握着天下权柄的手,弹出的曲子与旧时又有几分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五:一曲千金,能抵债吗?(〃▽〃)

    小顾:原来打的这个主意……不行!▼_▼

    (昨晚有事回家晚了,以为能收完尾巴可是太困了,抱歉久等啦!晚上还有!)

    48.第 48 章

    年号是在?回程的马车上拟定的。

    顾远筝起初给他拟了五六个供他挑选, 最后两人一起定下了“晟启”二字。

    晟有光明之意,亦有兴盛之意,这两个字被顾远筝写在?洒金宣纸上, 金钩铁划的落在?笔尖, 单单是看?着, 都带着股一往无前的锐意。

    邵云朗很喜欢,拿着那?纸片在?指尖把玩, 盯着那?两个字若有所思, 他此?刻躺在?顾远筝腿上, 十分悠哉的晃着脚。

    马车里多余的装饰被撤了下去, 只铺了一整张的驼绒毯子, 堆了几只软枕,叽叽喳喳的严灵绪被顾远筝安排的识字课业牵绊住,不得已在?另一辆马车上看?书习字, 邵云朗顿时觉得耳根清静了不少?。

    他腰不好,不仅是因为离开青州前被顾大人讨了次账, 也因为他常年在?马背上打仗,且急行军时, 五六十斤的甲胄一穿就是一两天,枕戈旦待这么多年, 腰便落下些许毛病,也没什么好法?子治疗, 只能慢慢调养。

    此?时煜王殿下躺在?毯子上正舒服,连吃东西都是顾远筝用?银刀切成小块, 再亲手送到?他嘴边,做派可?谓是骄奢淫逸。

    “拟定年号应当问过钦天监,合过你?的生辰八字后, 再由?礼部定下……”顾远筝低头问:“回去后你?如何说服礼部?”

    “啧,合八字根本没用?,‘庆安’是合八字算出来的吧?结果呢?”邵云朗哼笑一声,浅色眼瞳中有几分嘲意:“回京后,等?礼部问起来,我就说是祈福时心有所感,这两字乃是神明所赐,左右钦天监也是顺应那?虚无缥缈的天意,与我这说辞并无不同。”

    顾远筝摇头失笑:“殿下如今说起瞎话来,倒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怎么能说是瞎话呢?”邵云朗抓着他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一下,“这两字确实是神明所赐。”

    他一个人的神明。

    顾远筝呼吸一滞,眸中情绪翻涌,片刻后才平复下来,面上有几分无奈的问:“殿下你?腰不疼了?”

    “咳,说正事呢。”

    邵云朗翻了个身,被车里燃着的香熏的有些迷糊,但这味道并不难闻,反而让他浑身放松下来,像浸在?了温水里。

    他颇为好奇的问:“你?车里燃的什么香?怪好闻的……嗯?是檀香么?什么品类的?回头给我送一份。”

    顾远筝再给他递炒银杏,他摆摆手说不吃了,要?小睡一会儿。他把脑袋挪开,躺到?软枕上去,便觉得那?香味淡了几分,浅浅淡淡的绕在?鼻息之间,让人格外安心。

    见他不吃了,顾远筝便将食盒收了起来,自己执卷看?书。

    看?了没两行字,顾远筝突然想起来,他马车上的香炉,分明撤下去了。

    邵云朗闻到?的,难道是他的信引吗?

    泽兑对信引并不敏感,以往邵云朗对他的信引有所察觉,也都是在?他受伤流血或与他耳鬓厮磨时,像今日这般无事发生时便能闻到?,却是头一次。

    顾远筝眸光一动。

    难道邵云朗的毒,已经解了一部分了?

    ……

    庆安三十二年,庆安帝在?一片骂声里退位,他在?位的最后三个月,亲手写下近百篇的罪己诏,是注定要?成为千古笑谈了。

    新帝邵云朗即位,改国号为晟启,从?他那?昏聩的父亲手里接过这陈腐的江山,元年伊始便连下了三道诏令,解除了庆安年间对军队的多项限制,消息一路加急传到?了边关?,无数将领泪湿甲胄。

    监军所里常年不得与家人团圆的大人们,也纷纷被调回了中原。

    晟启元年二月,新帝于雍京明和宫举行登基大典。

    即位大典要?穿的这套礼服,当属所有朝服中最复杂的那?一套了,平日里基本不会再穿,也只有祭天和祈福时会再拿出来。

    里里外外共有七层,最后佩革带和玉佩时,一众小太监忙前忙后,陶渚的鼻尖都出汗了,丝络打了几次都没系好。

    “我来吧。”一直静坐在?一旁的顾远筝起身,抬手示意阿陶将革带递给他。

    阿陶是头一次见顾远筝,也不明白为什么主子要?先将这位大人叫来龙宸殿,但隐约察觉到?主子与此?人关?系应当不一般,他抬头看?了一眼邵云朗,等?主子说话。

    “给他。”邵云朗言简意赅。

    顾远筝接过来,修长的指灵活的摆弄着丝绦,三指宽的玉带束在?邵云朗腰上,他将绳结系稳妥后,又转到?邵云朗身前,仔细调整着避膝两侧的玉佩。

    阿陶拿着最后那?层玄金色外衫,再一旁候着,又听邵云朗淡淡道:“你?们先退下。”

    阿陶一向听话,也不多嘴,双手将托盘毕恭毕敬的放到?架子上,和一众宫人一起小步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正殿里便只剩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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