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朗斜了他一眼,哼笑道:“你想的还挺周到。”
队长?不好意思?的挠头,“嘿嘿……谢王爷……”
“真以为本王夸你呢?!”邵云朗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上,“去校场上跑圈去!本王不从顾大人屋里?出来,你不能停!”
队长?:“……啊?”
见王爷进了顾大人的院子,队长?更委屈了,扭头问?自己的兄弟:“王爷要罚我,我说?错什么了?”
“唉……”有人幸灾乐祸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兴许顾大人身体不好,你跑上个四五圈就结束了呢?”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有人挤眉弄眼,“顾大人这信引,这般浓郁,一看就是憋挺久了嘿嘿,信引这么猛,我看没个三五天,王爷怕是出不来。”
“也对,队长?你自求多福吧哈哈哈……”
……
兴许是为了防止信引扩散影响太大,顾远筝的卧房里?门窗皆是紧闭着,邵云朗推门进去时只觉得燥热,也不知是因为夏末未消退尽的暑气,还是因为别的。
仔细想来顾远筝几乎没有过易感期,倒不是说?顾远筝清心寡欲,毕竟俩人在一起?没少厮混。
只是天干的易感期一般是因为地坤的信引相互吸引才会发作?,这些年也不乏大胆热情的小地坤释放信引勾搭顾大人,但顾远筝当真是守身如?玉了,眼睛都不屑于斜一下。
所以他这突如?其来的易感期,也是挺新鲜的。
屋里?没人,唯有床上帐幔低垂,看影子是在午睡。
邵云朗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手探进帐子里?去摸顾远筝的额头。
下一刻,手腕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扣住,猛地一拉。
邵云朗一个没站稳扑到床上,连带着床边防蚊虫的帐子也发出短促的撕-裂声,一并乱七八糟的扯上了床。
躺在枕头上,邵云朗笑着抬眼,看向压制着他的顾远筝。
那天青色的轻纱落在顾大人头上,朦朦胧胧的一层后,是绯色的眼尾和黑沉沉的眼眸,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张脸,此时因浸透了情-欲而变得愈发浓墨重彩,离得近了甚至有些惑人。
只是美人手劲儿?有些大,捏的邵云朗手腕都隐隐作?痛。
平日里?顾远筝都是很体贴的,这突如?其来的强势让邵云朗颇觉新鲜,只躺着看他。
“小五……”
顾远筝嗓音低哑的俯身,隔着层纱,鼻尖在他领口处流连,凉华柔顺的长?发滑落下来,蹭的邵云朗有些痒。
“干什么像狗子一样?闻来闻去?”邵云朗好笑道:“闻出什么来了?”
“你……”顾远筝抬头,眼底满是疑惑,“你是地坤?”
“嗯?”邵云朗自己抬腕闻了闻,倒是没闻到什么味道,“你以前不是说?闻不到吗?这事说?来话长?,你确定要现在说??”
“不要。”顾远筝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喘-息道:“先做。”
“行……”邵云朗挣了挣,身上的人没动,他只好商量道:“你先放开,让我在上面。”
顾远筝抿唇,黑眸执拗的盯着邵云朗,似乎对这个提议有些不满,但他的腿又确实有些不方便。
“谁在上面重要吗?”邵云朗低笑着吻了一下他的下颌,“让你在里?面不就成了?”
……
这个姿-势确实累,就算邵云朗打仗时急行军,也没有过连着两天都在“马上”的经?历,而且顾大人用行动证明,他只是腿不能动,腰绝对没问?题。
但邵云朗的腰都快折了。
到了第?三日,煜王殿下带着满身的痕-迹,目光有些呆滞的问?顾远筝:“狗天干,你有完没完?”
顾大人斜靠在软枕上,意犹未尽的哄道:“小五……”
“你就是叫我爹都没用。”邵云朗往后退了退,仗着顾远筝行动不便够不到他,成功退到安全范围,低头看了看顾大人仍精神着的某处,迟疑道:“要不你自己动手?我坐这儿?给你喝彩助威?”
顾远筝:“……”
他深知邵云朗吃软不吃硬,也不说?什么,只是抿唇,轻声道:“小五,我难受……”
邵云朗:“……”
这狗天干真是知道怎么拿捏他的软肋啊!
顾远筝再接再厉道:“兴许是没有结契的缘故,你过来让我咬一口?”
邵云朗也想,兴许真是这么回事儿?,他在战场上受过那么多次伤,咬一口倒也没什么不能忍,快点完事儿?才最重要。
毕竟这事爽是爽,但多了他也吃不消。
他狐疑的爬过去,盯着顾远筝,“那最后一次啊……”
“嗯。”顾远筝点头。
要咬脖子,邵云朗只得背对着他坐下去,这个动作?倒是不累腰了,他只管靠着顾远筝就是了。
只是在天干的犬齿刺-进后颈柔-软的那块儿?皮肉,并开始注入信引时,沉浸其中的邵云朗突然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并不是疼,相反是很愉悦的,但这种?被压制和臣服的危机感使得邵云朗几乎是本能的挣扎起?来,竟险些挣脱顾远筝的钳制。
这对任何一个正在结契中的天干都是不能忍受的,白檀的冷香在瞬间?压制反扑,与此同时,顾远筝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为了进的更深,甚至跪了起?来。
信引注入完毕,邵云朗失神的喘息片刻,突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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