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鹤江有些无语。
他摆了摆手试图说些什么,却被接下来推门而入的工作人员打断了。
“抱歉,请虎杖先生和我们去一趟医务室。”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歉意的看着他们,手上还拿着一份报告。“并不是很严重的事情,只是医生有话要对您说。”
悠仁下意识地看了发小一眼。
鹤江凑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抚道:“走吧,没事的,你还不相信鹤社长他们吗?”
这一个月多的时间里,“灵协”用他们的实力诠释了什么才叫做大人的工作体系。
特别是那位名叫七海健人的大叔——完完全全是一位工作达人啊。
悠仁点点头,跟着工作人员离开了餐厅。
“井口,你也去,跟着虎杖学弟。”佐佐木冲着好友努嘴,示意他跟上去。
井口茫然:“他去和医生说话,我跟着去干嘛……”
佐佐木:“你去不去?”
“……去。”
今天也是团欺呢井口学长。
看着井口不情不愿的朝着出口方向走去,鹤江意识到学姐是有什么事要和他说。
餐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佐佐木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流心蛋,蛋液顺着洁白的蛋白流下,霸占了整个盘底。
“所以,鹤江学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鹤江:“什么?”
听到他的反问,佐佐木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还要我直说吗?”她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表白啊,是表白!”
“你难道还不打算说吗?就这个样子?”
“……”
“那个,”黑头发的男生看向她,“很明显?”
“很明显。”佐佐木夸张地开口,双手上下比划,“只要眼睛没瞎,就能看出你们两个之间有问题。”
当然,除了井口那家伙。
走在去医务室路上的井口学长:“阿——嚏???”
“所以现在是,虎杖还没有察觉到?”
鹤江挣扎了一下:“只是好朋友而已啦……”
“呵,”佐佐木面无表情的嘲讽一笑,“神奇的好朋友。”
“……”
“你知道我们现在做的事情越来越危险了吧?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我们还未曾了解的,或者说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我已经决定走上这条路了,我想用我自己的能力去帮助其他人,我不想再成为亲戚口中的废物。”
佐佐木看向他,轻声道:“我知道两个男孩子之间存在的感情,可能不为世俗所接受。”
“可是你是鹤江啊,而他是虎杖。你是不在意他人的眼光的,对吧?”
“至于虎杖……你都没有和他说,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呢?”
“现在虎杖吞下了那个名叫两面宿傩诅咒之王的手指,已经很危险了。哪怕我们不在意,哪怕灵协会尽全力保护他,可他依旧有死亡的风险,对吗?”
“那两名咒术师对虎杖,或者说是两面宿傩的敌意很大,”佐佐木顿了一下,“……那么我想虎杖接下来会不会面临咒术界的追杀?”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想,但我还是害怕了。”
鹤江:“学姐……”
“我不是害怕我自己的死亡,我是害怕拖累你们。是因为当初我的决定,你们愿意陪我留下来,但是虎杖……”
这个很强势的社长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我真的很害怕啊!”
“我好不容易交到的几位朋友,因为我的决定可能会死……!”
“虽然说什么不会后悔,会永远向前,”她大声道,“可是我还是很害怕啊!”
“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佐佐木:“我不后悔遇见你们这些朋友。”
“但是鹤江,我也不希望你后悔。”
亚洲人的棕黑色眼眸闪着泪光,如同上好的宝石一般,那眼睛中是恳求,是无奈,也是希望。
“你和虎杖是发小,感情很好。”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们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们之间留有什么遗憾。”
“说起来好笑,”她擦擦眼泪,眼眶却依旧泛红,笑道,“妈妈还没有昏迷的时候,我一直在和她吵架。”
“可是等她昏迷以后,我却好想好想和她说说话,好想好想再听她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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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医务室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扭头看了过来。
“哟,是虎杖啊,请坐。”
当初给悠仁检查胃部的医生笑着打了声招呼,招招手示意他坐下来聊。
他手上还拿着荧色的片子,戴着眼镜正一眨不眨的看着。
悠仁乖巧地坐了下来。
“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片子倒是拍了出来,但和上次一样,依旧检查不出实物。”医生推了推眼镜,叮嘱了他几句最近的饮食。
“哦,对了,他有和你在对话吗?”
悠仁点头:“有一直在我的脑子里说个不停。”
最后还补充了一句:“很烦。”
看着他一脸认真,医生笑了笑:“理解一下被关了千年的老大爷突然被放出来,想聊聊天倒也是能理解的。”
坐在虎杖悠仁体内生得领域里的老大爷不爽了,一脚踢开大头骨,语气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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