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反正你救得活。别想了,帮我加班吧。”
所以她又苦兮兮的加班了三个小时,回来都凌晨了,而这个时候才见到了那边的屋子里被开起了灯,她立即激动了跑了过去。
这时才看到了他们几个精疲力尽的回来了。
“你们没受伤吧?”她急切的问,“需要我治疗一下吗?”
野蔷薇疲倦地摇了摇头,所以她就又看向了一侧睡印发红的伏黑惠和旁边低着头换鞋的虎杖悠仁,顺平就在后面被挡着,但他们的表情似乎都特别凝重。
小泽优子赶紧换了话题:“你们要早点休息吗?饿不饿,我帮你们去煮东西吃吧。”
“好啊,”野蔷薇疲劳的给了她面子,“一碗辛拉面。”
“那你们呢?”她问。
“一样吧?”
“我陪你去吧。”虎杖悠仁低着头说。
他换好鞋,抬起头,直直地望向了小泽优子,但很快,那双琥珀色很快就垂了下去,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
“全是辛拉面对吧?”小泽优子倍感疑惑的问了一遍,“那我去煮了。”
她等了一会儿,等到虎杖悠仁走到她旁边,两个人就沉默地走进了厨房里,开了火,锅里下了好几包面饼,还就了很多的调料。
小泽优子奇怪问:“你还要打鸡蛋吗?”
一直僵硬站着的虎杖悠仁才像是回过神来,他半天才恍然大悟了一声,敲了敲手中的鸡蛋,倒进了锅里,柚子香的蛋液倒映着他有些恍惚的脸。
“怎么了?”她问。
小泽优子试探地伸出手,碰到了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害的虎杖悠仁连忙担忧似的闪躲开了。
“没事吧,”她担忧的问,“你们是在八十八桥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他僵硬地扑闪了会儿睫毛。
半响,少年故作轻松的爽朗笑道:“没有什么大事啦,倒是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你想知道吗?伏黑以前居然当过不良,而且还有一个姐姐诶……”
小泽优子配合的诧异了一声。
她倒是觉得总气鼓鼓的伏黑和不良挺像的,也没有多意外,倒是虎杖悠仁这个态度令她胆战心惊。
“我们还和咒灵打架了,”身旁少年睫毛眨了眨,又强笑出来。“原来咒灵还有兄弟啊,还能哭,好稀奇啊……”
小泽优子大约猜到他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心情不虞的了。
她呼了口气,这个原因比起收集宿傩手指好多了,毕竟旁边这个男孩子收集齐了二十指手指后就要被高层处死。
小泽优子:“很累吧?”
“他们一定和你说过安慰的话了,”她思虑着阐述自己的观点,“所以,我就不多说了,虎杖,我只希望你在我身边不用刻意保持一个很开朗的样子。”
这样看上去很累人啊。
虎杖悠仁呼了口气,唇微微抿着,那张溢满十五岁蛋白质的脸上带着些许燥意。
很久,他才调整好:“你知道野蔷薇怎么劝我吗?她说,我们就是共犯了。”
果然是野蔷薇的劝人方式。
小泽优子想到她心情就好了许多。
她自私的很,一点都不关心那些咒灵,反正每天都有咒灵诞生,每天也会有人死亡,只要她的熟人没事就行了。
和家入硝子这位老师一样,两个人对不熟悉的将死之人没有多余的感情。
不过,虎杖悠仁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平等的同情所有人,一个有人性的咒灵也会是他怜悯的对象。
小泽优子望着冒着咕嘟热气的小锅。
她轻叹,“虎杖……”
“小泽,话说,”粉发少年立即从回忆中挣脱开来,恍若无事的问。“你和幸村怎么样了?”
小泽优子惊诧地瞪大眼。
怎么又提到了幸村精市了?这个话题和幸村有什么关系,她狐疑着想,这不会是这位高情商想转移话题的一次失败方式吧。
她默认对方不想听那些宽慰的话了。
小泽优子坦言:“没怎么样,我们的关系就一直很一般啊。”
“很一般吗?”他愕然地挑了下眉,“我觉得小泽是一个很有女性魅力的人,你应该多和他聊聊就行了,也许是你们出来的太少了?”
她推脱:“不少了,只是我们可能没什么缘分吧……”
幸村君真的很爱打网球,主页也是打网球,每天找他都是在打球。
而她对网球其实没有任何兴趣。
“可是如果连试都没试的话,”虎杖悠仁若有所思的说,“也不知道什么是缘分吧?你应该问他能不能进神奈川大学体育馆看他训练?”
小泽优子不解地转过头。
他愕然:“诶?你都不知道他说了自己要去神奈川大学的体育馆训练吗?”
她干巴巴地笑了几声。
“可、可能,”她绞尽脑汁的说,“我是属于喜欢默默喜欢的,我喜欢看见喜欢的人过得很好,我不希望和他在一起的。”
虎杖悠仁傻了。
半响,他发出了一声傻乎乎的声音:“啊?”
“对啊,”她努力装作熟知这一切,“我只希望他活的很好,没有其他心思的,我只是会在他推特上看他过得好不好……”
“可是这不是他三天前的推特吗?”虎杖悠仁费解的问。
小泽优子僵硬地站在原地。
她混乱地移过眼,水煮的面饼正被沸水煮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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