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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名义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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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可以(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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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沈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包东西,往外一倒,跟他俩说:“看看是不是你们的宝贝?”

    俩兄弟看到那东西,脸都绿了。

    沈戍边哑着嗓子问:“怎么在你这儿?”

    他们俩把这些东西藏得好好的,料想不会被人翻走,才放心地放在家里,没有带出来。再说带出来他们也没地方藏,销毁的话又舍不得。

    沈溪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俩知道这些东西有多麻烦,她说:“不在我这儿,难道让别人翻去吗?”

    沈父其实想让俩兄弟去当兵,可他俩不愿意去,却对军功章、帽徽、领章、扣子等格外感兴趣,这包东西就是他俩从各个渠道收集来的这些零碎。

    沈溪扒拉着那些东西,说:“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这个是鬼子的,这个是纳.粹的,你们俩把这些东西一直当宝贝。”

    她看着俩人吃了苍蝇一样的神情,没等俩兄弟搭话,说:“咋了,你俩准备跟相关部门说不是你俩的吗?”

    她翻过其中一个:“看,上面刻着你的名字,沈戍边,还有你名字,沈戍疆。”

    看俩兄弟恼羞成怒的样子,沈溪迅速把东西往布包里划拉,并且说:“你们俩尽快回家具厂,要是明天我再看到你们,我马上把你们俩送到农场去,我说到做到,一定会大义灭亲。”

    俩兄弟懵了,小妹怎么就突然翻脸,沈戍边反应快,连忙来抢东西,他喝道:“把东西给我。”

    沈溪迅速后退,装作把东西往衣服里塞,实际上放到空间。

    沈戍疆皱着眉说:“小妹,你冷静点,你要真拿这些东西去举报我们俩 ,咱父母也会受连累。”

    沈溪撇了撇嘴:“为了对付你们俩,我豁出去了,反正我也不是爸妈亲生的。”

    眼看沈戍边的大手就要抓到她,沈溪一扭身,跑了。

    跑了!

    她来威胁他们一通,就跑了。

    还撂下一句:“你俩好自为之,赶紧回家具厂去。”

    沈戍边跟沈戍疆面面相觑。

    “怎么办?咱有把柄落在她手里。她还有陆副团撑腰。”沈戍疆说。

    沈戍边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她不会去举报我们,就是威胁我们,她担心我们惹事,就让我们尽快回郊区。”

    其实他们俩心里特别明白。易/华

    两兄弟颓丧地想了一会儿,沈戍边说:“咱们还是回家具厂吧,现在就走。”

    俩人马上收拾东西,顺便带上各种旧货零件等,本来就是给郊区的农民组装的,正好带过去。

    他们俩扛了好多东西返回郊区。

    第二天沈溪傍晚去看他们俩发现门已经锁了,问了邻居后知道俩人回家具厂上班,沈溪这才放下心来。

    ——

    沈溪在医院忙碌又充实,这天她刚跟完一台手术,在楼道里走着,听见俩护士在说话:“这下咱院长麻烦了,西南军区司令腰上那个弹片根本就不能取,取了弹片破坏神经他会瘫痪,不取压迫神经他也会瘫痪。可西南军区司令跟咱院长是朋友,说要是治不好一木仓毙了院长,虽然是玩笑话,可咱院长也够惨的,原先被副院长压着,现在又转来这么一个病人。”

    沈溪听着两人的对话,心想这个西南军区司令也够霸道的。因为沈戍东就在西南军区,她特意放慢脚步,多听了两句。

    “别说院长,医生护士还不是倒霉,谁被安排给他手术谁就得倒霉死,你说他瘫痪了总不能赖医生吧。”

    听着听着,竟然还听到沈戍东的名字,也受了伤,沈溪心里一惊,她们说的是大哥!她赶紧跟两个护士问了沈戍东住哪个房间,听说住二楼,赶紧往楼上跑。

    推开朝南向的房门,看到沈戍东就坐在床上,手臂上缠着纱布,沈溪一急,眼泪就要下来了。

    看到沈溪,沈戍东大跨步走了过来,在沈溪头发上摸了一把,笑道:“我来的急,还没来的急跟你说,你看你,急啥?”

    “大哥你哪受伤了,西南军区治不了,还要到杭城来治?”肯定是很重的伤。

    沈戍东说:“我这胳膊是小伤,很快就好了,我是陪我们军区司令来的,边境冲突,他腰椎上嵌进去一个弹片,来杭城取弹片,我这胳膊是替他当了一枚弹片才受伤,不过没什么事。”

    大哥没事真是太好了,沈溪才放心了,本来还以为是多重的伤呢!真是惊喜。

    而且见到大哥很开心,就是那种孩子见到娘的感觉。

    沈戍东能感觉出她看到自己时的那种踏实感,拍拍她的肩膀说:“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可惜我离的远,不能护着你。”

    沈溪笑笑:“我挺好的。”她真挺好的,一点都不委屈。

    “你跟陆岭过得好吗,你跟他在一起我放心,陆岭这个人绝对靠得住。要不是你跟他在一块我大概只能干着急。”沈戍东说。

    沈溪点点头:“我们俩挺好的。”

    沈溪兄妹俩有很多话要说,她先问了司令的伤势,确实如护士所说,弹片压迫到神经,医生们的意见一致,取不取出来都会瘫痪。沈戍东说:“胡司令来杭城治伤,一是他跟吴院长是多年的交情;二是来找严岐伯主刀。”

    “我师父!”沈溪叫道。

    沈戍东点头:“可是我们到这儿才知道,严岐伯得了白内障,双目失明,他家人没有对外说这一消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情况。”

    沈溪啊了一声,她印象中严岐伯耳聪目明,她还真不知道老人家得了白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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