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其实大家都受不了你的坏脾气。你幸亏二十四岁还没结婚,就是你结了婚也会离婚,你会二婚、三婚。谁忍的了你,你以为是为别人好,其实你根本不考虑实际情况,自以为是。”
她的语速飞快,生怕他打断似的,小嘴叭叭地一开一合,句句都是对他的控诉。
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陆岭只觉得魔音入耳。
他并没有恼怒,喝令道:“别废话,起来。”
眼看对他的人身攻击没用,沈溪只能接着耍赖:“我就不起来,你再敢踢我试试?”
他没少踢人,可刚才那一脚触感格外不同,隔着鞋头厚实的牛皮,他都能感觉到脚感柔软而富有弹性。
她说再踢她一脚,这可是她说的!
他毫不犹豫又踢上一脚。
沈溪这下真的生气了,他真以为她没脾气是吧。
“陆岭,我跟你没完。”她嘟起嘴巴,委屈地叫道。
身形突然灵活起来,沈溪双手撑地,从地上爬起来,迅速转身,朝面前这个踢了她两脚的人扑过去,像头饥饿的小丧尸,准确地朝他的脖子 “嗷呜”一口咬了下去。
陆岭:“……”
他愣住了。
她柔软的身体严丝合缝贴着他,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头埋在他的颈窝。
在战场上受过很多伤,他的痛感被训练得并不明显,倒是另外一些感觉被放大。
她柔软的双唇触到他的皮肤,温热的气息轻拂在他的颈间,脸上光滑的肌肤蹭到他的下颌。
他这是被这个女人抱着吗?
她还亲了他一下?
陆岭的大脑出现短暂空白: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他已经找不到北了,心脏剧烈跳动到几乎无法承受。
感觉到她这个姿势很吃力,陆岭终于把树枝扔下,很善解人意地用有力的双臂环住她的腰,好让她更省点力。
这一口力道不轻,沈溪松开嘴,向后仰头,看着那个椭圆形的像要沁血的牙印,今晚的憋屈一扫而空,她说:“你踢我,我咬你,算是扯平了。”
只是他的呼吸杂乱,英俊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连耳朵尖都红了,这什么意思?
她后知后觉,终于感觉到环在腰间的力量,还有两人贴合的身体,隔着轻薄的布料传递来的他身体的热量,白皙的脸立刻染上桃粉。
怎么会成了这样!
陆岭并没放开她,事实上他的身体和动作都很僵硬,导致反应有些迟钝。他清清嗓子,声音低沉并有些哑,他说:“我踢你两下,你可以再咬我一口。”
丝丝缕缕的香气萦绕身畔,有她头发的香气,还有姑娘身体特有的淡淡清香,陆岭很奇怪自己并不讨厌与她的身体接触,好像感觉还很不错。
他胸膛硬实,体温炽热,沈溪现在每个末梢神经都是这种陌生又奇异的触感。他的怀抱温暖又踏实,让人分外安心。等等,你在想什么呢,刚才他还踢你两脚呢!
沈溪的脸发烫,她低下头,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轻声说:“放开。”
陆岭像终于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松开手臂,后退两步,像躲避似的,跟她隔开一米的距离,并且把目光转向别处。
沈溪一扭身,跑进自己房间,关上房门。
陆岭在客厅默默站了两分钟,走回自己房间,突然他发现当了十几年兵,现在他居然在同手同脚走路。
他这个在和平年代立过一等功的军人竟然在同手同脚走路。
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强迫自己冷静。
沈溪靠在门上,脸很烫,心跳得厉害,她清晰地听见他房间传来的巴掌声,她想一定是陆岭良心发现对她太严厉了,才打自己一巴掌。
不跟他计较。
刚要接着整理科研资料,只听陆岭说了一句:“今天差十个俯卧撑没做,明晚三十个。”
他的声音和语气已经恢复如常,坚决而冰冷。说完,他回到自己房间。
沈溪:“……”
三十个俯卧撑,呵!
陆岭一点都不可爱,就是长得好看点,但绝对不能有对他一丝一毫的幻想。
——
次日早上沈溪被陆岭喊起来跑步时发现双腿更疼,走起路来很僵硬,膝盖都难打弯,小腿肚也很疼。
看出她腿疼,陆岭说:“你这是严重缺乏锻炼,坚持过这段时间就好。”
沈溪看见他军装的风纪扣扣得严实,衣领遮住脖子上的咬痕。想到昨天晚上,她又红了脸,心跳又加速。为了避免尴尬,她不去看陆岭,安静地像小绵羊,任人宰割地跑完一千米。
吃过早饭,沈溪给沈戍东回信,她纠结一晚上,决定还是不把二哥三哥让她嫁给段鹏程的事情告诉他,大哥远在西南,即使跟他说了他也管不了两个弟弟,还是不给他增添烦恼。
很快到了周日,陆岭不忙有时间外出,赵师长也在家,他们按计划去做客。
陆岭跟她说赵娇兰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赵师长媳妇曹雅云给他跟赵娇兰牵线搭桥,被他拒绝。
可赵娇兰那儿,明确被拒后依然不放弃,甚至编造出两人两情相悦的话来。
他说:“赵师长让我们在他家吃饭,我们不在那多呆,吃完饭就回来。”
沈溪点头:“你安排就好。”她进了屋,再出来时手上拿了两套新衣服,她把陆岭的那套拿给他:“去赵师长家又不是汇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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