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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贵妃什么时候有喜(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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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嫉妒(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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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刘福走了,也会回来……

    等的太久,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多多“汪汪汪”的叫声,四阿哥一骨碌翻了个身,扒着床沿朝下张望。

    “他在上面,小主子在上面……”刘福仰着脸惊喜地喊叫,“主子,您可别动啊,奴才上去接您。”

    “谁让你爬上去的?”康熙站在下面,沉着脸道。幸亏是睡在中间,要是靠边睡,这一翻身就摔地上了。

    刘福一边摆着绣凳一边接话:“四阿哥可能是顺着博古架爬上去的。”拔步床旁边放置着一个比拔步床还要高的博古架,上架摆了几盆花草。

    他旁边的德嫔紧闭嘴唇,仰脸盯着四阿哥,生怕一眨眼,他又不见了。这半天里,心一直在嗓子眼悬着。四阿哥在她这里,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谢天谢地……

    四阿哥不知道别人的担心紧张。像只大鹌鹑似的,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看了一眼寒着脸冲他说话的人,又扒着床沿看向伸长了脖子朝他叫的多多,旁若无人似的喊:“多多,多多,快上来……”

    “上什么上,赶快下来。”康熙厉声道。真想把这个熊孩子拉下来,捶一顿。

    “皇阿玛”这个称呼对于四阿哥来说,就是个称呼,跟刘福、冬草、多多、逗逗一样,就是个称呼。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是亲人。和他们不同的是,不经常见到“皇阿玛”。

    他很讨厌这个叫“皇阿玛”的。

    以前就讨厌,现在更讨厌,一直都讨厌。

    四阿哥懒得理他,翻身坐起。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头“嘭”的一声,碰到了屋顶,“啊”了一声,双手捂着头,蹲下。

    “……胤禛,胤禛,别动啊……”德嫔在下面急喊。

    刘福踩着两个叠在一起的绣凳,一探身,抱住了四阿哥,拖着哭腔道:“主子,很疼吧?别动啊,奴才抱您下去……去找太医。”

    头上疼的很,都怪这些人。最亲近的刘福也不护他。四阿哥恼了,对他又蹬又打,“滚,你们都滚……”

    康熙拧眉瞪着撒泼的四阿哥。

    就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孩子。大阿哥是泼皮一些,但在他面前老实的很。这种蛮横不讲道理的性格,究竟是随了谁啊。

    “就让他在上面呆着,不许理他。他想下来,也不许他下来。”说完话,转身就走。

    德嫔在后面追着喊:“皇上,四阿哥的头伤着了……”

    康熙头也没回的出了永和宫,坐上辇后,大声道:“起驾。”

    高士奇仍在乾清宫的西暖阁里候着。看到皇上心情烦躁,没敢先开口说话,低眉塔拉眼的垂手躬立,大气都不敢出。

    “方才说到哪儿了?”康熙坐到塌上,饮了几口茶后问。

    高士奇刚要说话。

    康熙吩咐梁九功:“去看看四阿哥下来了没有。”接着,瞟了一眼高士奇,“你说。”

    梁九功应声离去。

    高士奇:“……”他要说什么来的?

    外面当值的太监轻步进来,低声道:“禁军营有报。”

    “带进来。”

    进来的是一位身着正黄盔甲的年轻侍卫,没等他跪下叩礼,康熙皱着眉催促:“有什么事,快说。”

    “图大人让奴才禀告皇上,容若大人和纳兰大人先后上了太子殿下的车辇。说是张大人安排给太子讲课。后面还安排了索大人、纯亲王、康亲王和安亲王……”

    看到皇上的眉额舒展了些,待侍卫出去之后,高士奇笑道:“张大人倒是急智。这样以来,自然无人再置喙大阿哥上太子车辇的问题。皇上独具慧眼,把张大人安排给太子做老师,再合适不过了。”

    康熙最近对张英印象不佳,没接着说他的事。而是说:“高大人方才说需要专门向太子和大阿哥讲解君臣之礼?”

    高士奇慌忙接话:“没有人天生什么都懂。一个人智慧于否,不是天生,而在于后天的学习,以及是否会思考,会举一反三。太子自小得皇上呵护,学习的是皇家规矩,历史学问。没有学习,如何与其他人相处。”顿了片刻后,道:“没有人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呢?”

    康熙:“……”朕像他这么大,已经会和朝臣们虚于委蛇了。

    高士奇又道:“太子对太皇太后和太后孝敬,对朝臣们礼敬,对下人们宽容,是跟着皇上学的。皇上平日里的一举一动,他看在眼里,自然就记在了心里。皇上对大阿哥关心呵护,太子就对大阿哥敬重。”

    “或许太子现在只知道大阿哥是大哥,还没有深刻地意识到大阿哥是臣子这回事。……反之,大阿哥还没有从心底意识到太子是君,他是臣。君臣有别。”

    康熙:“……”这就是有阿玛呵护着的好啊!什么都不用操心,都给安排好了。想当年,可没有阿玛这么对他。他阿玛为了一个女子,不但抛弃了他,还把大清国都抛弃了。

    满朝狼子野心的臣子,他要独自去面对。

    为了寻找支持,不得不早早的成亲。成亲的时候,才十一周岁。比现在的大阿哥大不了多少。

    还不知道男女是怎么回事,就要跟一个陌生的女子睡一个床上。那女子还是个庶出,又黑又瘦,跟棵豆芽菜似的,在命妇面前,连客套的官话都说不好。每次见命妇,需要说的话,都要写在纸上,提前背下来。

    战战兢兢的宫里生活了几年,抛下幼子,离他而去了。

    他为了表示对元后的深情厚谊,半年之中,往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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