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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恋与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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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224(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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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信长的话,优娜小声地问:“请问能给我一面镜子吗?”

    “不——不不不!”信长立刻按下了想去取镜子的侍女,咳了咳说,“算了,这次是我失策!先把脸洗掉吧,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归蝶。”

    优娜:?

    信长大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哈?

    侍女们取来了洗脸的面盆与毛巾,优娜忍不住对着水面一照,但见水面之上,隐约显露出她的面容——姣好的的脸上满布浓浓的红色,简直像是泼了两盆颜料似的。更粗鄙的说,猴子屁股。

    见状,她忍不住一边用清水洗脸,一边笑起来:“信长大人,您可真是的…胭脂是不能涂这么浓的呀!一点点就够了。”

    侍女们也憋不住

    了,开始抖着肩偷笑。

    十五岁的信长在这一片偷笑声中,似乎很不是滋味,他左右环顾一圈,故作凶恶地斥道:“别笑!别笑!我只是一时不懂这玩意的用法罢了!以后多试试,就能学会怎么给归蝶涂胭脂了。”

    “是…是。”优娜将脸上的红色胭脂都搓去了,把毛巾放入水中清洗。胭脂的红色在水盆里泛开来,活脱脱一副凶杀现场的模样。

    信长有些坐立不安,大概是为了请罪,他憋出一句:“归蝶,我带你去城下玩吧?”

    “玩什么呢?”她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信长笑起来,“蹴鞠,丢沙包,放鹰,什么都玩。”说罢了,他就来拽优娜的手,牵着她站起来,“走,我带你去骑马。”

    信长又带着她策马下了城。

    春日的午后阳光落在那古野城上,显露出一片明媚的光景。远处的山岚与近处的城郭,都像是被徐徐的柔光所包围了,安静而平和。

    信长的马在城下的一道小溪边停下了。他翻身下马,将马绳系在了溪边的一棵树上,旋即,就朝溪对面的农家挥手喊道:“进之助!隆吾!你们在吗?”

    溪水潺潺,对面溪岸上,竹垣后的农家门打开了,两个晒得肤色古铜的少年很兴奋地冲了出来,与信长打招呼。

    “主公!”名为“进之助”的少年直接淌着溪水,带着满裤腿的水珠,湿漉漉地过来了,“今天玩什么?我们要去放火吗?给清州城的那帮人一点厉害瞧瞧!”

    ……放火?

    优娜愣了一下。

    名为隆吾的少年则更斯文一些,他见到马上的优娜,还愣愣地行了个粗野的礼,然后问道:“主公,这个美人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信长推了他一把,说:“这是我将来的妻子!”

    “是主公以后的夫人吗?”隆吾连忙低头跪了一下,“那这位就是公主殿下了!”

    信长哈哈笑了起来:“没错!没错。她是美浓国的公主。你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女吧?”语气还挺骄傲。

    大抵是因为有女人在,隆吾与进之助都显得很不好意思,一副束手束脚的样子。他们不像是信长的那些家臣,总是带着政务环绕着信长,更像是纯粹的、胡作非为的玩伴。

    也许信长还没过了贪玩的年纪,才会和这几个农家的孩子这样打成一片吧。

    织田信长可真是个矛盾的人——

    既顽劣不堪,与百姓之子一道蹴鞠、放鹰、玩耍、胡作非为;又颇有军事的远见,比谁都更早地发现了铁炮的用处,以至于后来用这件舶来的兵器发动了称霸天下的战争。

    大概,这就是少年时的信长吧。

    “我们来相扑吧!”进之助兴冲冲地提议道,又对马上的优娜说,“公主殿下,你也一起来吗?相扑?一起玩吧!”

    优娜:…………

    她看起来像是会相扑的人吗!!

    不等她拒绝,信长已经开口回绝了:“就让归蝶做仲裁吧!

    我们也需要个仲裁的人,不是吗?”

    “等等,”此时,优娜忽然想起了信长左手上被铁炮所打的伤口,阻止道,“信长大人,您忘了左手的伤了吗?可不能胡来啊。”

    信长掸了掸自己的左臂,并不在乎:“放心吧,和他们相扑,还用不到两只手呢。”

    “…这样吗?”优娜皱起了眉,却不太信,“相扑岂能有不用双手的?信长大人,还是算了吧。不然手上的伤口裂开了,那就麻烦了。”

    信长摆了摆手,笑嘻嘻说:“归蝶不信吗?那就看着吧!”

    “……信长大人,你…”她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信长连父母的话都不会听,当然也不会听她的话。这也没什么办法。

    此时乡野间的所谓“相扑”,并没有后世那么多的规矩和礼节。用白.粉在地上筛画出一道圈,互相推搡的两人谁先被推出圈外,谁就输了。信长、进之助与隆吾,轮流进了圈中,互相比拼着蛮力。

    很明显,信长的力气要大多了。他甚至没动用自己的左手——因为那里有着一道不能忘乎得以的旧伤—他只是用肩膀和用手去推阻,然后在脚下用了巧力,就轻而易举地让自己的对手摔出了圈外。

    “噗通”一声,进之助一屁股栽倒在了泥地上,浑身大汗淋漓,嚷了起来:“我们输了!我们都输给了主公!”

    信长半敞着衣襟,小麦色的肌肤泛上了一层健康的红,额间挂着几缕汗。他起伏着健实的胸膛,笑着对优娜说:“我没说错吧?打赢他们两个,根本不需要用到两只手。”

    他虽然说的爽朗,但因为脸在刚才的相扑中粘上了泥巴的缘故,又显露出几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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