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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恋与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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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219(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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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心里吐槽起来:同僚之间的喜欢也是这样的?

    但送上门的教♂徒,不用白不用,她才不会拒绝。

    反正她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是同僚之爱哒!不是男女之情哒!在这种情况下,鱼自己扑通扑通往网兜里跳,她这亡命钓徒也没什么办法啊。

    结束亲吻之后,一期一振便一直在旁笑着,嘴角

    的笑意总是无法消散,就像是在新年时代替主公摇到了大吉的上上签似的。

    这样的笑,让人更加不忍心打破他的梦境了。

    “真想知道啊。”一期一振握着她的手,喃喃地说,“过去,我和日光在大阪,到底有怎么样的往事呢?能让我们两个都对彼此感到如此的熟悉……”

    优娜:嗯可能是两个人在大阪一起参与了缺德教的法事宣会吧。

    “啊…对了。”一期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他站起身来,一边摸着身后厩中马儿的骢毛,一边说,“日光,你真实的性别——除了我、鹤先生、三日月殿之外,应该没有别的人知道了吧?”

    优娜心虚地说:“应该吧?我也不清楚。不知道啊。”

    一期微微地舒了口气。他笑眸一弯,说:“如果日光恢复了女孩子的身份,恐怕就会受到大家的欢迎。那个时候,可能日光就不会再记得我了。”

    “没有那样的事情。”优娜连忙说,“一期先生那么温柔,怎么会是被忘记的存在呢?”

    “话虽如此,却还是忍不住地担心啊。”一期慢悠悠地摸着马儿,叹了口气,“虽然有些可耻,但我希望那一天能晚一点到来。我…是个卑劣的人。”

    明明是自责的话,却叫人完全无法生气。这大抵是因为一期一振的脾性是在太过温柔治愈了,无论怎样自贬,旁人都是不会信的。

    优娜正想说话,忽然听到身后的小径上,传来了大和守安定的声音。

    “日光先生——你在马厩吗?主公找你过去哟。”

    优娜一侧身,就瞧见穿着蓝衣灰袴的大和守正朝她远远地挥动着手臂,加州清光站在他身后,正慢条斯理地涂着指甲油。

    “主公?这个时候?”她有些困惑,“是什么事啊……”

    “不知道啊。”大和守安定走近了,左右地张望着马厩中的马儿,似乎很亲近这些小动物的样子,“走在路上碰到了数珠丸殿,就被拜托了这件事。”

    主公之命不可违,优娜转身对一期一振说:“那,一期先生,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去主公那里。”

    一期一振点点头。

    ///

    刚从马厩出来的人,肯定不能直接带着一身干草和水汽去主公面前。她回到房中快速地清洁了一番,换上了新衣。要出门时,瞥见了柜子上放着一把桧木折扇,那是在出阵时,静御前送给她的礼物。

    这么好看的扇子,主公也许会喜欢吧。

    这样想着,她将这柄桧木折扇插入了腰带中,朝着主公的居所走去。

    ///

    “日光长光前来觐见。”

    幽深而晦暗的和室内,她屈膝跪下。

    生丝所制的几帐,在箭窗前悠然垂落。系有红白两色穗子的帐骨舒然伸展,宽三尺的缫纹长绢上,透出金笔所描的莲花纹样。

    几帐之侧,便是身着五色衣的主公。他的面前置着一张桐漆矮桌,长峰的箭毫笔搁置在葫芦形的砚台上,一卷佛经的

    折本摊开了,字迹写了半页。

    “日光,到近前来。”

    主公醇厚的嗓音自几帐侧传来。

    “是。”

    她应了声,放轻脚步,悄然挪跪到了那张矮桌的近前。不过数步的距离,她能清楚地看见僧人手腕间缠绕的数珠,红色的四天玉上,梵文被摩挲得极为平滑。

    “我听三日月说了一些你的事。”僧人发话了,“一些……在吉野山发生的事。”

    优娜愣了愣。

    三日月殿说了一些……关于她的事情?

    还是在吉野山发生的事情?

    糟了。

    一定是她向静御前询问主公名字的事情吧。

    果然,三日月殿最终还是不放心她,认为她绝对是个好奇宝宝,会去探索这不应该触碰的禁忌,反手就把这件事捅给主公了。=;;;XS

    “请主公恕罪。”她的第一反应,是向僧人请罪。她低下头,语气很虔诚,“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僧人拨弄了一下手间的佛珠,问:“你是在为何事请罪?”

    “为……探听主公的过去之事。”她咬咬牙,老实地认罪了。

    僧人微微地叹息了一声。

    “我本想说的是…你向名为‘静’的女子学习舞蹈的事情。”僧人的声音,格外的平静,宛如自海面之下的深渊间传来,“三日月宗近说,你学习了很有趣的舞蹈,是讲述仁敦生平的曲目。”

    “……哈?”优娜面色轻诧。

    她没想到主公竟然提起了这件事。

    “我确实向静御前学习了舞蹈。”她说。

    “那,不妨为我展示一番吧。”僧人说。

    “……”她登时有些紧张起来,立刻拒绝了,“不,我只是粗浅地学习了一日,所习得之物根本无法入眼,还是不要在主公面前丢人现眼为好。”

    僧人沉默了片刻,说:“无妨。我只是……”他的声音,倏忽渺远了起来,“想看看后世的人,是如何说起仁敦亲王的。”

    原来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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