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外,怕不是巴克什的算
计吧?
默默从来不惮以最险恶的用心去猜测每一个人,所以在发现异常的时候,她便毫不客气地将怀疑对方放在了巴克什身上。
因为他才是一切问题的关键。
喃喃却摇了头:“因为、因为巴克什的兄嫂与外祖家这些年花钱大手大脚,已经穷得开始偷偷典当东西了。所以他们想要找巴克什救济一下,因为我和他的钱,不是都是巴克什在管嘛?他们就想送个人进来,从巴克什手里拿到管家权。”
喃喃叹气,“若是我怀了孕,又或者会管家,他们也不会生了这样的心思……”
不会管家则被那些人看做了觊觎他们财产的突破口,而一直没怀孕给了那些人添人的由头,两者同时发生,才有了巴克什这大半年被纠缠的遭遇。
默默有些不高兴:“所以你就想直接离开?你在想什么?给那些人腾位置?”
喃喃眼珠转了转:“当然不是,我不但会跟着你们去蒙古,还会将自己和巴克什的所有钱财转移到公主府。”
原本想要骂人的默默突然失语,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你不怕巴克什饿死啊?”
喃喃一愣:“不至于吧?他那么多好朋友,还有俸禄……实在不行,不是还可以到三叔家蹭饭吗?”
三叔就是李荣保。
但她是真的烦了那些人了。
所以喃喃才想着直接釜底抽薪,将所有钱财带走,让那些人知道他们的想法到底有多可笑,顺便也能警告一下那些人。
默默不得不提醒:“虽然你本意是好的,但巴克什心底对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态度你可不知道,万一你做得这么绝,让巴克什生气了,影响了你们的夫妻感情……”
“那就分居,”喃喃虽然遗憾,态度却很坚定,“本宫的公主府除了新婚的时候,还没住进去过呢!”
默默失笑,半晌开口:“行吧,既然你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好拒绝。”
喃喃松了口气。
默默又道:“你那屋子被弄得乱糟糟的,也是因为这事儿?”
喃喃点头:“东西都是宫女在收,我就知道个
大概位置,而且很多衣服是也都是要带上的,但我又不擅长整理,所以最后就弄成那样了。不过你放心,我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默默与之商量一下要怎么将东西运到公主府,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跟着默默一起离开。商量妥当后,默默与喃喃一起给张樱留了一封信,准备明天让人送进宫交给额娘,然后便直接离开了。
也是天公作美,当天晚上巴克什加班儿,回来时间太晚直接睡到了书房,次日一早天不亮又直接去上值了,留给了喃喃足够充裕的时间。
所以等到傍晚时分,张樱接到两个女儿交给她的信时:“……”
她还没来得及告诉雍正,就听说好不容易办完所有公务,正打算回家好好陪妻子的巴克什找上门来了。
张樱:“……”
为了避免事态扩大,张樱只能带着信件前往养心殿。
从信件中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张樱对巴克什这个女婿也没什么意见,所以直接在对上巴克什可怜巴巴看过来的视线时,没怎么犹豫就将两个孩子留下的信交给了巴克什。
巴克什也顾不得什么君臣礼仪了,直接拿起信就翻阅起来。
雍正倒是没介意他的失态。
或者说,比起巴克什的失态,雍正更很高兴于终于有东西可以转移巴克什的注意力了。毕竟在张樱抵达养心殿之前,巴克什这小子几乎一直在用那种既让人挑不出错,又让人心头烦躁的态度与视线“骚扰”雍正,几乎让雍正没办法专注于手中的奏折。
如今可算好了。
虽然没能先一步看到女儿的信件,但能让这个可怜的丢了福晋的委屈得跟狗熊似的小子恢复正常,雍正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但……
“喃喃跟着默默公主去蒙古了?!!!”
一声惊呼,直接唤回了雍正的神智:“……巴克什,你刚才说什么?”
巴克什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但因为问话的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兼岳父,巴克什完全不敢轻忽,只得一边将信件送到雍正案头,一边解释:“就是,二公主决定跟着默默公主一起去蒙古,而且已经启程,都走了差不多一天
了。”
说完,巴克什略有些委屈地看向张樱。
张樱:“……”
她记得巴克什不是这么个性子啊,怎么结婚之后好像变得……?
张樱对巴克什的眼神不太受得了,只能解释:“我也是刚收到宫外送来的信件,刚看完,就听苏公公说你来宫里找喃喃了。”
显然,这两姐妹是算好了时间才让人送信入宫的。
顿了顿,张樱看向巴克什:“我觉得以喃喃的性子,她应该不会忘记给你留下一封信,你难道没找到吗?”
巴克什:“……没有!”
比起二人对喃喃本人的关注,雍正更在意喃喃在信里写的内容:“你那两个哥哥看喃喃这么久没怀孕,想要给你送人?”
巴克什额角冷汗刷一下就冒出来了:“皇上明鉴,奴才全都拒绝了!”
雍正没理会:“他们看上了喃喃的嫁妆?”
巴克什不说话了。
雍正抬头,发现巴克什也是一脸怒火与痛恨:“奴才之前只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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