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算是回应了琴声的回答,?李均竹带头折回了门口。
季长恒也正领了江勇走到了门口。
“找到银子了?”背着手站在门口,季长恒没有进去的打算,这味都飘到这来了,?指不定里面多臭呢。
“江指挥使,现在,?咱们这里带了多少人来。”
皱着眉,?李均竹看向亦步亦趋跟在季长恒身边的江勇。
转头看了眼季长恒,?见太子殿下面色如常,?并未不悦,江勇才开口答。
“一百二十余整。”
“派出一百人往西沿着码头,搜索,看停靠在岸边的官船,?现在这些船都不准离开。”
先前李均竹猜测,这舞楼里的银子定是分成两批,一批运往都城孝敬给幕后的金主。
另一批应该是运往边城给金主要孝敬的人,可现在看来,?这孝敬的不仅是银子,应该还有这些年轻貌美的姑娘。
“照着均竹的话做。”
虽然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何,不过历来相信李均竹的季长恒,?在江勇的目光看向他时,毫不犹豫的点头同意了。
“臣遵命。”
出了房门,李均竹站在二楼的楼道间,?扫视了一圈下面的情况。
“琴声,?汪古那边你就走一趟吧。”看下面站着的人,?除了管事嬷嬷,都是小角色,李均竹还是决定请汪古来走一趟。
“遵命。”琴声拱手打算离开,?全程都好像没有看见季长恒的存在。
琴声的身影刚下了楼,季长恒就笑嘻嘻的凑了上来。
“这是磨砺院的暗探?”
父皇老是说磨砺院的暗探形形色色,分辨不出,他倒还是第一次看见活的暗探出现在他眼前。
不过瞧这架势,果然和父皇说的一样,除了傅长卿,谁在他们面前都只不过是陌生人,现在还加了个李均竹。
“嗯”
点了点头,李均竹脸色严峻的看着门口。
“你派人去拦官船干啥?”
“我怀疑,这舞楼里恐怕还在掳姑娘去边城,恐怕还搭上了不少人命官司。”
就几天的时间,这楼里少的人就有十几人,几个月就会有多少人。
沉吟半晌,李均竹沉着脸看向了他们刚才进去的房间。
“看啥呢?”
季长恒百无聊赖的看着底下的士兵在打扫着战斗的痕迹。
“我再进去一次。”说完,捡起脚边的油灯,又打算再进去。
“诶,等我,一起一起。”
保护的侍卫站的远远的,现在只有他一人站在房间前,一看李均竹转身走了,季长恒也忙不迭的跟上。
又进到那间黑漆漆的房子,刚才被气味刺激,没有细细的观察。
一寸一寸的继续顺着墙壁照过去,果然让他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墙壁的其他地方都黑乎乎油腻腻的,只有这块地方有个巴掌大的地方颜色比其他地方浅了许多。
用手掌使劲的按压。嗑哒一声清脆的响声,墙壁果然开了一条缝。
使劲推开,竟然又是一座陡峭的楼梯。
果然--
顺着楼梯走下去,底下竟然摆满了半个屋子的石头和麻绳,整齐有序的摆成一堆一堆。
“这些是干嘛的,这么多石头。”
疑惑的翻找着这些石头,季长恒很是疑惑的问道:
摇了摇头,李均竹也不知道这些石头是干嘛使的。
“等等这是啥?”微弱的油灯下,没看到季长恒在干嘛,只能感到声音是从腿边传来的。
蹲下身,把油灯放到了地上,李均竹才看清了脚边的季长恒,手里正扣着什么。
“这里有个凹槽。”
也把手伸了过去,李均竹也摸到了那个地方。
卯足了吃奶的劲,季长恒发现这凹槽都纹丝不动。
“左右试试。”灵光一闪,李均竹伸手与季长恒合力往左边使劲。
刷--
果然,两人合力下,这块正方形的木板被推开。
哗啦-哗啦-
底下传来的声音让两人傻了眼。
入目的竟然是黑漆漆见不到底的一片海水,冲刷着岸边发出的声音。
“这是....”
努力的想睁大眼睛看看底下到底有些什么,可季长恒左看又看都觉得底下就是海水。
“均竹,你..”
抬头想问问李均竹这是何意,没想到一抬头正看到李均竹盯着房里的眼神。
那种从骨子里发出的寒冷,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寒入刺骨。
“这些人,死不足惜。”握着油灯的手渐渐收拢,李均竹觉得心里的愤怒快要压抑不住了。
他刚才还在疑惑为何失踪了那么些人,可运出去的箱子,只有十几个,这些大箱子,一口里只能装的下一人。
那剩下的人,不在这舞楼里,会去哪?
“均竹...”
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李均竹的衣袖,季长恒不知为何他的眼神突然变得这么冷酷。
“我们先上去吧。”
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不知送了多少无辜女子的命,他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恐怕会想立刻杀了这些人。
“好,这怪瘆人的,走吧。”
两人没有把木板从这里还原,就头也不回的爬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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