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修齐可不仅是平阳候的此子,他还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
季来阳没想到,李均竹竟没有私下去调查几人的身份关系。
“我不知,?我可是农户家的孩子,哪会想到去了解这些复杂的关系网。”
李均竹说的可是实话,?虽然议事堂里也有他们几个小册子,?可李均竹也并未去翻阅,?看来以后要花时间好好了解自己的身边人才行。
“好了,?均竹,这事你准备怎么了,动用磨砺院的能力?”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周修齐完全相信李均竹的话。
这人不管在课室里和国子监里,?从来没见过对谁谄媚或者是居高临下看人过,对待所有人都是客客气气的。
周修齐偶有听过其他院的人劝说李均竹不要跟他们这几个国子监最大的纨绔在一起。
李均竹只是哈哈一笑;“我的这几位同窗只是真性情了些,我到觉得他们比起好些虚伪的人,好了不知多少。”
当时周修齐把这话跟季来阳两人说了说,?三人都举得李均竹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是值得深交之人。
李均竹沉吟:“这事我不打算用磨砺院,杀鸡焉用宰牛刀,而且闹到了皇上的面前,?有磨砺院在里面也不太好。”
季来阳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事不能磨砺院出手,否则皇上肯定怀疑你想把磨砺院变成私人的玩物。”
撇了眼眼眸流转的季来阳,?李均竹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这事我还得在思考下。”
“思考个屁,?你们这几个笨脑子,他喜欢玩阴的,咱们就跟他们玩阴的,?我们也找人揍他们一顿不就完了,然后让他来找小爷我。”
周修齐看李均竹还准备从长计议,生生忍住了踢他一脚的冲动。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李均竹看像周修齐,他知道这小子的底气在哪
这皇后虽然和皇上的关系不好,可架不住皇后生了太子,这季长恒可是皇上最看重,最宠爱的长子。
俞贵妃在后宫搅风搅雨,皇上都可以视而不见,前几年却因为不小心冲撞了太子,就被送到了太庙祈福。
“此事需从长计议,咱们先回课室去,此事还真需要你们几人的帮助,到时均竹可还得找你们。”
“有事尽管来找,我们纨绔帮以后都是过命的兄弟,你不来找我们帮忙就是违反了帮规。”周修齐从怀里掏出个小铜镜,又开始整理起鬓角。
“纨绔帮,这是啥。”一听这充满叛逆气息的名字就知道是周修齐取的。
“等等,我还说我要加入呢。”追着已经踏出亭子的几人,李均竹疑惑的问道,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加入这么个奇奇怪怪的帮会了。
周修齐头都没回,“你不加入可不行,咱们帮里没军师。”
李均竹:“....”
***
书房里的烛光,照亮了正坐在桌案后李均竹的脸,前日他写信给季长恒,迅速的就得到了回信,今晚就是他们约定好见面的日子。
咯吱--
房门被打开,南北领着一个人踏进了书房。
“你来了。”李均竹并未站起身,只是闲散的坐在椅子上,给对面的茶盏满上了茶水。
“嗯。”解下身上的披风,季长恒坐到李均竹的对面,阴沉着脸,没有一丝见到好友的高兴。
“属下告退。”南北躬身退出房门。
转头看了眼已经退出房门的南北,季长恒的脸就像变戏法一样,刚还阴沉的脸迅速挂上了个大大的笑容。
甚至还起身隔著书案拍了拍李均竹的肩膀。
“你怎么才给我写信啊,咱们都说好江湖再见了,你没事就想不起我了。”把茶水一饮而尽,傅长恒大咧咧的把一条腿搭在了椅子扶手上。
李均竹无奈一笑:“你好歹是太子,被皇上看到了可要训你。”
“咱们江湖人士讲究这些干嘛,在宫里有父皇管着我,出了宫你又来管我。”
不仅没有收回腿,季长恒干脆把两条腿都搭了上去。
他前日接到信之时,心里可别提多高兴了,李均竹都来都城多久了都没给自己写信。
“我听老师说你现在已经陪着皇上开始处理朝政了,我哪敢打搅你啊。”
“别提这让人扫兴之事,我本是仗剑走天涯的侠客,现在到成了笼中鸟。”
提起这宫里的事,季长恒就觉得郁闷至极,他现在不仅是被关在了皇宫,还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
“好了,说正事吧,信上说的事能行吗。”
信上他已经写明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既然他不能动用磨砺院,那就找个俞洛南也只能干看,不敢动手的人。
“你小子,这是利用我啊。”季长恒挑了挑眉头,对李均竹信上的法子不置可否。
“我这人,有仇必报,不爱拖泥带水,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适合我。”
也学了季长恒,李均竹放松了身子懒懒的靠进了身后的椅子。
“不需要我出手我好歹也算是江湖人士,打架这种事,我拿手啊。”
“无需。”
“真没意思,就叫我去瞧着,这有啥好瞧的,你们套个麻布口袋不就行了,谁瞧的见。”
对于李均竹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季长恒真是看不上,这打个人还要拖拖拉拉的。
“他不是喜欢狗仗人势?那我也狐假虎威,还让他不敢还手,不是更有趣。”这回俞洛南的事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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