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的方子,?他已经照着,配好了药,傅老夫人服用之后,?最近心慌头晕的症状已经减轻了许多,足见这些方子的奇效。
“你就是前次抄写方子给傅院长的人。”庙神医问完,又不可置信的看了几眼方子上的病症标注。
“这些方子是一老者交由晚辈,千般嘱咐晚辈不可把方子给他人所见,?可晚辈觉着这些方子落在我手里,就只是落灰而已,所以才钻了个孔子自己抄写了交给老师。”
李均竹冷静的解释着,?丝毫没有被刚才黑衣人的不悦影响。
“什么方子,?拿来我瞧瞧。”庙毒医不悦兄长的神情,?抢了几张方子拿在手里瞧了起来。
他们两兄弟一人喜药,一人喜毒,可这医毒不分家,?对于医术他也是造诣颇深,?只是不喜罢了。
看了几眼,?他也有点被震到了,?若这方子真能治这些不治之症,那可这是传世良方了。
明明是带着面具的脸,?李均竹却能从对方的面具上看出打量的神情。
“你这小子,?际遇不小啊,不仅得了老者的惊世馈赠,?还拜了磨砺院的院长为师。”
“是晚辈之幸,?能得此际遇”
说完殷勤的看着一直专注看方子的庙神医,“不知这些方子能不能求到神医给我的朋友诊脉医治。”
“好狂的口气。”听李均竹只是敷衍的回了自己几句,就狗腿的看着兄长,?庙毒医心里的小火苗噌的一声就冒出来了。
庙神医一听就知道二弟这是心里冒酸水了,当年对着老院长也是如此,巴不得老院长只对他一人和颜悦色。
没头没脑的被训斥了,李均竹一头雾水的望着庙毒医,“晚辈只是恳请神医出手,绝无轻狂之意。”
“哈哈,你别理他,这人老夫帮忙了,这些方子够治好几个他了。”庙神医满意的抖了抖花白的眉毛。
说着还想把还拽在庙毒医手上的几张方子抢过来,庙毒医挥手打开了伸来的手。
不屑的哼了两声:“论医术我可不比他差,你怎不找我。”
“啊,”这才是被问住了的李均竹。
他也不知道这磨砺院里有两位神医啊,老师只说过庙神医,这他怎么知道。
为难的看着两人,李均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好了,你别为难他了,你是想毒死那个患了心疾的小子吗。”一把抢过方子,庙神医二话没说的赛进了自己的怀里。
没有反对大哥的行径,庙毒医不善的看着李均竹,“你手里可还有制毒的方子,拿来老夫跟你换。”
真的仔细想了想空间里的书,别说还真有,还有不少,当时李均竹瞟了几眼就觉得这些毒药可真是逆天。
本是无心的一句问话,没想到这小子真就一副思考的样子,庙毒医心里咯噔一声,难道真还有。
“晚辈只是大概的扫了下,那几本书,不是很确定里面有没有毒药的方子。”知晓自己被看穿了,李均竹只能呵呵的打着哈哈。
“几本?”两人同时激动的起身,拉住了李均竹的左右胳膊,颤抖着问,当然这问里的意思一个是救人的方子,一个是害人的方子。
“是,是,有几本。”李均竹真是欲哭无泪,怎么每说一句话就漏了更多的老底。
“你快回去好好找找有没有毒药的方子。”庙毒医迫不及待的开口,你这朋友我大哥救不了,我一定给你救活了,保证他活蹦乱跳,儿孙满堂。
“放屁,这救人是老子的本事,我都救不活,你就更别想了。”推开挤在李均竹身边的庙毒医,庙神医干脆抓住了李均竹的胳膊。
“你才放屁,当初师傅可是说我比你有天赋,你还不承认。”庙毒医不满的拉着大哥的衣袖想要个说法,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李均竹简直额头都开始冒汗了,这两人怎么要吵起来了。
“均竹,先告退了,两位神医慢慢论,呵呵。”干笑着,李均竹打算趁着混乱,赶快退出房间。
眼看人都已经退到了房间门口,庙神医才发现,连忙抽身上前拉住李均竹。
“你放心,我们两一起给他治,你过几日就把人带来,然后别忘了再带几张救人的方子来。”
庙毒医一听大哥的无耻要求,气的面具都抖了抖。
李均竹眼看又要开始争吵了,忙双手抱拳,对着两位老者作揖“我明日就把朋友带来,到时候还要麻烦两位神医了,我明日一定多抄几页送给两位神医。”
大喘了口气李均竹哭笑不得的提出告辞,“晚辈告辞了,一会还要去议事堂听老师讲课,两位前辈慢聊,慢聊。”
听到李均竹是要去议事堂,两位庙神医才停下了争吵,共同把人送出了院子。
看人走出了院子,庙毒医终于收敛了刚才急切的神色:“这小子,有几分当年院长的样子,跟傅长卿那阴险的小子一点也不像。”
走到议事堂的门口,李均竹还不由自主朝身后看了几眼,这才大大的呼出口气,慢慢的推开了议事堂的大门。
傅长卿根本没在房里,空空如也的议事堂静悄悄的,他刚才也是情急之下才说出了老师在等他的话,
不然他可能还要呆在院子里听两个神医争吵关于师傅对谁更偏心的话题。
坐到老师专门给他准备的书案旁,李均竹想起楼上看见的状元笔记。
刚想起身上楼去找,余光中突然发现左边的书架上的好些小册子,又想起前次老师就是从这里把记录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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