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他对师尊一腔真心,更不该连累师尊。
“你!”楚浔怒极反笑,悠悠道,“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太久了!”
说着,楚浔双手支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的眉眼。
见萧清毓还要闪躲,楚浔遂俯下身去,发了狠似的吻他的唇。
躺着的人避之不及,一声惊呼还未自喉间溢出便已被楚浔一口堵住,变做了细碎的呜咽。
他沉眠之时楚浔不敢碰他,只能偶尔亲吻他额间艳丽的桃花以及那一双诱人的眼,如今却是毫无顾忌地,可以发泄这段时日里近乎疯狂的挂念。
楚浔的舌尖在萧清毓口中大肆扫荡着,是从未有过的疯狂和放肆,不带有一点怜惜意味,哪怕是很快就从对方的口腔中尝到了血腥味也不曾将他放过。
萧清毓本就是刚刚苏醒,身上乏力,被楚浔如此吻了片刻便已承受不住,头脑一阵发沉,想要将楚浔推开,手脚却是提不起半分力气,根本无法挣脱楚浔的束缚。
哪怕是在那从前千年的记忆里,楚浔,或说贪狼星君,也从未有过如此侵略意味十足的举动。他吻得忘情,身上的威压如流水一般倾轧而出,绞得萧清毓完全喘不过气来,这些楚浔都有所察觉。
只是仍不肯放过他。
今日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楚浔毫不怀疑,他家徒弟会傻到再次把他推开。
而这等痛楚他已经体会过两次了。
楚浔明显感觉到鼻尖的桃花香气愈发浓郁,被他吻着的人虽抗拒他的亲吻,身体却下意识地给了回应。
桃树的开花便是成熟,而他家的小桃花,此时……也成熟了。
躺着的人似是因自己难耐的反应而呼吸愈发紊乱起来,身子无意识地颤抖不止却始终无法缓解身上的痒。
楚浔眸色愈深。
直至他家徒弟面色涨的通红,楚浔才将他放开,又趁萧清毓还未回神之际,在他脖颈之上的精致喉结处吻了一下,留下了一串令人迷乱的痕迹。
萧清毓挣扎得愈发厉害,眼角都沁出了一丝泪光。
“乖一点,你身子没好,暂且……”楚浔危险地眯了眯眼,将十指插.入他的发丝,嗓音喑哑,“听话一点,为师便先不动你了。”
而他家小桃花,此刻已是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忘得一干二净,只知不住地颤抖,连呼吸都失了节奏。
“这下……还要与我闹么?”楚浔温柔地抚了抚他脸上的软肉,目光之中,尽是一片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