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眯眼,眼神变得很危险,一字一句问:“所以,你到底有没有想我?嗯?”
噢,这个男人又来了,这还用问吗?子言眼珠一转,有些狡黠地说:“你闭上眼,我告诉你。”
贺云州挑眉,但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还不忘提醒她:“说吧,我在听。最好能让我满意。不然……”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两片柔软的唇轻轻地落在了他的唇上,温热的带着淡淡香气的呼吸,也喷洒在他的脸上。
贺云州只觉得身体窜起了一阵热浪,直达下身,他骤然睁开双眼,黑沉沉的眸子望着眼前的小丫头:“你在做什么?”
子言双颊绯红,吐气如兰的道:“我在用我的方式向你表达我有想过你。”
贺云州的脑袋轰的一下,什么理智都没了。低头,结结实实地吻上了那两片他觊觎了许久的红唇。
床头的灯亮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的容颜,他的表情似难过又似享受,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
子言完全容纳了他,她羞的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他,只觉得自己的双手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十指紧扣,肌肤相贴,无比缠绵。
耳边清晰带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犹如一头野兽一般,要将她吃掉,一颗颗汗珠滴落在她的皮肤上,滚烫而灼热。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恨不得把她折腾死才甘心。就在她觉得自己死他手里的时候,终于彻底结束了。
子言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这都是贺云州害的,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又折腾了她一顿,以至于她睡眠不足,身体还好似散了架似得酸痛。
贺云州已经不在屋里了,不亏是军人,战斗力极强,她都腰酸背痛的起不来了,他跟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子言拖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都是他留下的青紫印记。她皮肤娇嫩,他力气大,虽然手里收着力道,可她的皮肤还是承受不住。
她羞恼地噘着小嘴,心里暗暗骂他粗鲁,不知节制,弄的她伤痕累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家暴了呢。
子言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看到洗脸盆里已经打好了水。洗了把脸,又把头发梳成一条马尾辫,正想下楼去呢,却见贺云州进来了。
他今天在家里,没穿军装,只穿着一件针织的灰色毛衣,和一条深蓝色的裤子。俊朗的脸上,春风得意,容光焕发,眼中泛着春色。
“你起来了。”贺云州走过去,想要抱住她,子言却下意识一躲,他这么没有节制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又要来一次,她是怕了,经不起折腾了。
“怎么了?”贺云州怀抱空空,看那丫头戒备地躲着他,心里打鼓,他做什么错事了吗,她这么对他?剑眉微微一皱,一本正经地说:“刚得到我就不稀罕了?”
子言俏脸一红,不知道该羞还是该恼,他是怎么一本正经地说着不正经的话的,和她刚认识他那又凶又狠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忍不住笑骂了一句:“你,你不知羞。”
贺云州看笑着,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一个大步上前,还是将那娇软的人儿搂在怀里,在她红唇上亲了几下,才说:“饿了吧,吃点东西。”
“我不饿。”子言死鸭子嘴硬,她是饿了,但不好意思下楼去。睡到中午才起来的懒媳妇,会被笑话的。
贺云州捏了捏她软软的脸蛋,“害羞什么,睡个懒觉也是人之常情,咱妈不会说你的。而且,她老人家一晚上没睡,这会儿回屋补觉去了,咱爸还没回来呢。吃完饭,带你去公园逛逛,还可以再去看个电影。”
“好呀。”子言这才愿意跟着贺云州下楼去了。想到一会儿可以和他出去完,整个人都开心了。
她起得晚了,早午饭一块吃的。戴上了围巾就和贺云州一块出门了。
快十二月了,天气挺冷的。子言穿得厚厚的,坐在后面,他个子高,身体壮硕,挡去了寒风,她两只小手揪着他腰侧的衣服,像个开心的孩子。
贺云州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带着她,沿着大院的柏油路往门口走去。刚走半道就听有人喊他:“云州!”
子言下意识地向前探了探头,却见是陈丽雯,她穿着一身列宁装,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站在晨光下,漂亮,浑身也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贺云州把车子停了下来,子言没下车,反而坐的稳稳的,怎么又是她,阴魂不散的,她忍不住看了看贺云州,他表情不惊不喜,很是平常。
“云州,你今天休息啊。”陈丽雯笑的很灿烂,也很自信,说话的时候视线就没离开过贺云州。
子言暗暗地撇了撇小嘴,心里有点点酸,毕竟,自己才认识贺云州不到俩月,可他们认识十多年了。
他们俩说话,她在这里似乎挺尴尬的,子言正要下车,贺云州却说:“坐好。”
子言便乖乖坐着。
“嗯。今天休息。”贺云州也没下车子,只是单脚撑着地面,淡淡地说了一句,便要走。
陈丽雯看了一眼子言,又望向了贺云州,意有所指地说:“你怎么对我这个态度,是不是某些人跟你告状了?这枕边风吹的不错……”
“陈丽雯!”贺云州的脸冷了下来,眼神也变得阴沉起来,训起人来:“子言是我妻子,你说话最好客气点,再这样,以后见了就当不认识!”
“你……”陈丽雯被贺云州说的伤心了,她和贺云州认识十多年了,可他为了这个女人这样对她。为什么,他宁愿娶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女人,却不愿和她在一起?
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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