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眼中尽是仇恨之色，脸上也渐渐显露出死相。
“不好答啊。”李思轻声叹息一声，停下了书写的动作，从一旁砚台沾起了墨水。
李思的声音也惊醒了黑衣老者，他微微一愣面上死相收敛，恢复了原来模样。
而他这模样自然也是被李思余光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他心中猜测，这聂大这么恨赵无奇，并且恨自己，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和赵无奇根本就是一个相貌。
这也就是说明，当初灭聂家满门的那个人，就是西北候之子——赵无奇。
李思有些奇怪，这赵无奇怎么又会和这聂家扯上关系呢？
只是他马上就不去想这个问题了。
因为此时有一只中级鬼物就在旁边，这个问题已经是无关紧要了。
现在应当想的是，怎么对付这个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