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鱼,打算给喻莘加餐。
喻莘感受了一下胃部:“还好。”
朔却觉得不大好,他有些强硬道:“我去把鱼杀了,你吃一点。”他把鱼抓回来后只是砸晕,然后扔在有水的缸里,还没杀。
嗯?
喻莘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怎么突然在吃午饭这件事情上执着上了?
朔真的去杀了鱼,按照喻莘的习惯,把内脏都拿掉,然后升起一堆柴火给他烤鱼吃。
现在是盛夏,火堆旁烤鱼可不是件好玩的事,没一会儿朔就满头大汗了。喻莘拿了自己的毛巾给他擦,但朔只要毛巾,让喻莘去凉快的地方呆着,火前热。
喻莘按他说的,去了不远处的树荫下坐着,撑头看向脖颈湿滑的朔。
他有两米这么高,最近好像又长了一点,这么大一团缩在火堆前烤鱼,好像喜欢吃蜂蜜的巨大棕熊,有点憨。
他喜欢男人吗?
喻莘心里冒出一个疑问。
嗯,他应该是喜欢我的。
喻莘想,但马上又没有自信了,也许他只是觉得我很弱,很需要照顾?
不会不会,朔对部落里的其他人不是这样照顾的。
喻莘继续盯着朔烤鱼的背影看,一个背影仿佛也能看出一朵花来。
他发愣的功夫,朔的鱼烤好了,坐到了莘这边来。他只穿一条兽皮裙,浑身汗津津的,衬得他的肌肉更加饱满。
像拨了壳的鸡蛋。
喻莘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比喻。
不不不,他又否定了自己。
是皮蛋,皮蛋。
喻莘接过鱼,偷瞄一眼朔,绝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这么黑他。
朔在鱼上撒了盐,柴火烤出来的,非常香。喻莘拿到鱼后就饿了。
吃鱼的时候,朔问:“你心脏还疼吗?”
喻莘吐掉骨头,犹豫了一下问他:“你真的不知道心疼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心脏疼的意思?
朔疑惑的表情毫无破绽,喻莘明白他是真的不知道了。这个要怎么解释,如果由自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会不会太肉麻了。
怎么办呢?喻莘吃着鱼,思考他的终身大事。
“总之,不是心脏疼的意思,也没有生病。”喻莘道。
朔点头:“那是什么意思?”
喻莘咽下嘴里的鱼,考虑了一下,最后道:“等你懂的时候,自然就懂了。”在朔之前,他也不懂心疼的含义,只是知道字典上的解释而已。
那种心揪起来的感觉,任凭旁人舌灿莲花、笔下生花,不是亲身经历,是懂不了的。
朔没再追问,闷闷地“嗯”了一声。
之后,他们说起了一个老话题,种菜。
朔之前承诺过要给他种的,所以准备在部落前开一片田地。但是喻莘问他:“你真的不打算把部落搬到其他地方?你记不记得我们跟台盐氏打那天晚上,如果有人偷偷潜伏上那座山,从上面扔石头下来,我们会非常危险。”
有昊氏的地势实在不利,太低了,而且无险可依,易攻难守。
朔点头,此前他不能完全明白喻莘要搬走的用意,那天的事情过后,他也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但是要搬去哪里?
喻莘指对面峭壁的顶端道:“这旁边有缓坡上去,背靠高山,有泉水流下,而且峭壁上其实有大片平原,我们可以搬到那上面。”
没有上过峭壁前,喻莘一直以为峭壁上是山石,然后是无穷无尽的险峰。上去后才知道,上面有很大一片平原,只是地势抬高了而已,除了这面峭壁,侧面还有缓坡可以上去,并不麻烦。
又因为只有一道缓坡做入口,只要守住那里,就能守住整个部落。
平原上是有动物生活的,还有树木花草,背后的高山上有泉水流下,水源的问题也能顺利解决,唯一会让喻莘担忧的是那里距离卤水池有点远,但他们可以派人轮流驻守,不难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get了一种啤酒的新喝法,之前在某家日料店喝了一种百香果啤酒,甜甜的特别好喝,然后昨天发现家里有百香果果酱和啤酒,于是自己调了一把,虽然看起来跟店里的不一样,但味道差不多,像甜甜的汽水,超好喝的。
昨天因为被气惨了,断更了抱歉,今天又来例假了QAQ肚子好疼,让我缓一缓,会尽快恢复日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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