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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在古代搞城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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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嘿嘿嘿,”季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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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 ”季诚笑得像憨透了的庄稼汉,“第一次做,以后就不会了。”他就知道让小家伙看见, 这些东西又要说他浪费。

    季诚捞过那纤细的腰肢,心中满是欣喜忍不住在林悠嘴上亲了一口,又松开道:“小林子,天冷快回屋去,早饭一会就好了。”

    “嗯...”林悠像个小尾巴一样, 季诚走一步他跟一步“诚哥,我不想一个人在屋里待着。”就想时时刻刻的看着你。

    季诚给拿了个小马扎,揉揉他头顶笑着说:“那就做着看你相公, 给你做早饭。”

    “嗯,”林悠乖巧应道。

    早饭也没做别的东西,一盘子一盘子的做失败的蛋糕热一下依旧香甜,全部都进了杨槐和季堂的肚子, 这下子林悠更心疼了,忍不住的拿眼睛横了季诚好几眼。

    不管是古人还是现代人结婚的前一夜新人都不能见面,碰巧许涟俩人婚礼的前一天是正月十五, 所有未婚的哥儿姑娘这一天都被允许上街看花灯。

    林悠季诚也不例外, 他们俩去村长家使出软磨硬泡的功夫, 总算是把许涟弄出家门,而许大山则早早的把牛车停在了村口等着他们。

    许涟一身淡紫色绸缎外袍看着可要比平时精神多了, 见到许大山只是脸红抿着嘴笑。林悠护着他上了牛车,他和季诚相视一笑。

    怪不得那天许涟挑完棉布,许大山在店里磨蹭着不出来,原来是给许涟把布料升级成绸缎的了。

    到了豫州城申时不到,城里面张灯结彩, 好像要借着喜庆劲赶走去年的羌人进犯的晦气。此刻城里已经人群接踵,季诚牢牢的握着林悠的手,生怕这两只眼睛只看两旁的人走丢了。

    挑灯高挂的酒楼,路两旁接连的小商贩,林悠看什么都好奇。走在他们身后的许涟和许大山,低头说着悄悄话,他们随着人流走着。

    不多时季诚就买了两盏花灯,一盏小鹿的给了林悠,一盏兔子的给了许涟,还害的许大山斜楞了他好几眼。

    你想买咋不先去,还敢斜楞小舅子。

    原本想去凑热闹猜个灯谜,可那摊子被围的水泄不通只得作罢,逛了半晌几人都有些累了,索性找了个人不多的元宵摊子坐下。

    林悠吃着桂花芝麻的汤圆,眼睛里盯着对面碗里花生的,“这东西虽然好吃,但不好消化你吃多了该肚子疼了,”季诚说着就把两只碗对调。

    林悠心说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能胃疼呢。

    吃完了汤圆许大山和季诚稍显孤单的站在内城河的桥上赏月,林悠和许涟去了专门卖哥儿用品的铺子,他俩大老爷们也不好等在铺子门口,只能在不远处干看着。

    林悠第一次知道有脂膏这东西,从进门脸上就红的跟快要滴血一样。许涟虽然懂些但也没比他好到哪去,好在铺子里清一水的全是哥儿。

    “涟哥儿,那个...”林悠拉着许涟到了没人处小声问道:“那个...”

    “那个呀,”许涟隐隐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他本来就反应慢也不是故意反问他。

    “哎呀,就...就那个,”林悠手指绞在一起,头都没敢抬:“那个...疼不疼啊。”

    他和诚哥都互表了心意,彼此爱慕,那一步是早晚的事。每每一想到这林悠就又期待,又害怕,他听村里年纪大的老哥儿打趣时说过,那个头一次弄不好会痛掉半条命的。

    “你们...还没...还没圆房吗?”看林悠快要羞死的样子,他想笑又不敢太直白,许涟道:“你们成婚...不是有半年了吗?”

    以前都是假的,是季诚为了护着他才对外称的夫妻。就算是现在他也没成为季诚真正意义上的夫郎,林悠有些窘迫,“诚哥...诚哥说我还小。”

    其实季诚觉得他十八处对象都大,无奈他喜欢的每天都要死要死的,再不在一起他都快成怨妇了。

    “阿诚,对你...可真好,”许涟羡慕道。

    “大山哥对你才好,你都不知道你晕倒那天,”林悠道:“大山哥,为了你跪在地上跟二叔求了好久。”

    “话说,我每天都和你在一块,你俩什么时候的事,净还瞒着我,”林悠照着许涟的腰轻轻咯吱了一下,抱怨道:“那天我都快被你吓死了知道不。”

    “抱...抱歉哈,”许涟目光不似从前一般木顿,竟狡黠的闪了下道:“要不我...我送你个脂膏吧,上好的那种当做赔罪。”

    “好啊,是我看错你了,你竟然这样坏,”林悠臊的满脸通红,许涟有了身子不能上手多挠他痒痒,只能气的鼓鼓的干瞪眼。

    许涟撇了一眼不远处桥上的男人,那人身形修长正隔着人群望着他们的方向,这人从小跟他一般玩到大。幼时的许涟总是在许大山的背上睡着,醒来时口水印了那人一整个脖颈。

    村口的那颗桑葚树,同样是个子小小的大山哥,到了每年的春天爬上爬下的给他摘桑葚吃,一只捧着桑葚的小手变成骨节分明的。

    他总是在村口等着那人从田上回来,有时带着编好的蚱蜢,有时只是摸摸他的头。

    许涟浑浑噩噩的时候,只知道在树下等,不知自己为何等在这,记忆里总有一人的笑脸晃着他的眼。

    漫长的等待树上的花儿开了,果子凋落,他日复一日的等,却等不来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也等不来那初春里的深紫色桑葚。

    直到后来,那人在夕阳的辉光里走来,轻柔地对他道:“涟儿,我回来了。”

    那些如丝如茧的回忆,在经年累月里汇成了怦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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