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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长公主(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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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和亲(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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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桦随着周冶呈进了大堂,一眼扫过去,见大厅里的人或站或坐着,视线都聚集到他脸上。

    站着的自然是衙役和一些官位不高的下属,几个主审官员都是坐着的,尤其是刑部侍郎,两个眼睛像是在刮秦桦脸上的肉一样。

    周冶呈大步走在前面,脸若冰霜,秦桦从容不迫地跟在他后面,夜英则扮做秦桦的随从。

    官位低的官员不敢得罪长公主,纷纷迎上来,秦桦与他们一一行礼,周冶呈则是先一步附耳到刑部侍郎旁边道:“文大人,此人是长公主府的男侍。”

    刑部侍郎表情一肃,周冶呈又道:“派一个男侍来与我等共事,也不知长公主意欲何为。”

    他说罢站直身子,刑部侍郎虽知道周冶呈这是自己不敢得罪长公主就想拿他当枪使,但他更接受不了的是秦桦的身份,长公主要么别派人要么派其他大员来,派个男侍来这不是羞辱他们么?

    实在是祸国妖女,如此大事都肆意胡来。

    刑部侍郎越想越气,在秦桦过来给他见礼时看也不看一眼,鼻孔朝天地蔑视着秦桦。

    秦桦早料到了这些,没有放在心上,从容地收回行礼的手道:“各位大人,可以开始了。”

    周冶呈轻咳一声,坐回上首,正准备开口升堂,却见秦桦还在原地站着,堂内唯一剩下的位置是给长公主来旁听时候留的,秦桦自然不能坐那儿,周冶呈心思一动假模假样吩咐道:“都瞎了不成让秦公子站着作甚?还不搬椅子来。”

    衙役得了吩咐立马去搬了椅子过来放于各位大人旁边,秦桦知道周冶呈是什么意思,但是今日他是代表长公主府来的,自然不能让殿下失了面子,便走过去撩开衣摆坐了下来。

    刑部侍郎一直冷眼看着秦桦,本以为他一个低位低贱的男侍会有自知之明不敢坐,谁知他如此大胆,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慢着。”刑部侍郎粗着嗓子开口,眼神不满地看着秦桦。

    秦桦面色坦然地看向他,其他人也知道刑部侍郎的脾气,皆用看好戏的眼神旁观。

    尤其周冶呈巴不得刑部侍郎把秦桦轰出去。

    秦桦:“文大人有何事?”

    刑部尚书冷笑道:“你是何人?”

    秦桦:“姓秦名桦,长公主府的男侍之一。”

    刑部尚书是经手过秦家一案的,自然记得秦桦的名字,闻言差点跳起来,瞪着眼睛道:“你就是秦家那个在流放途中逃走的秦家嫡子?”

    秦桦早有准备,不慌不忙道:“有幸进了长公主府才得以免去边关受劳作之苦。”

    这意思是长公主看上他了,进了长公主府,那逃犯的罪名自然就无所谓了。

    刑部尚书脸黑得要滴水,因参与陷害秦家的就有他,他捏紧拳头狠狠地喘了口气,压制着自己暴怒的情绪道:“就算是长公主收了你做男侍,也断没有让你一个罪臣之子来与朝廷大员平起平坐的道理。”

    秦桦抬了抬眼眸,这刑部侍郎的名字正出现在长公主给他的那份涉及到陷害秦家的官员名录中,对方见到他一个本该出现在边关的人如今居然站在面前,这么激动也是正常。

    秦桦不紧不慢地从取出长公主令牌托于手中道:“我受命于长公主,代长公主前来参与办案,此乃长公主令牌,见令牌如见长公主,而长公主又是本案主审,敢问各位大人,秦某可有身份坐在这里?”

    秦桦一连串的“长公主”直把人给问晕了,各位官员听了下意识觉得有理,别说是让他坐这儿了,严格来说,他拿来长公主令牌让他们下跪,他们也不敢不从。

    刑部侍郎一时间不知如何回,虽然他讨厌长公主,但到底长公主权势滔天,他还不敢正面硬碰硬,只有阴沉着脸道:“实在是荒谬至极。”

    周冶呈见场面有些尴尬,毕竟是在大理寺,他的地盘,连忙出来打圆场,“文大人消消气消消气,今天的重点是审案,既然他是代长公主来的,咱们就别计较那么多了啊。”

    刑部侍郎这才冷哼一声,顺着台阶下了,不过他内心里已经开始暗暗地计划着一些事,无论如何,秦家的事不能再出什么水花。

    周冶呈清了清嗓子,拿起惊堂木一拍道:“升堂!”

    待衙役喊完威武后,他才摆出官威来,心里有些激动,往日他只是一个大理寺卿,又没有家族背景,面对英国公府这种大世族,他只能卑躬屈膝的,今日终于轮到他扬眉吐气了。

    尤其是曾经的驸马何绍垣,因长公主偏爱他的关系,何绍垣经常暗地里找他麻烦,可谁知道呢,风水轮流转啊。

    周冶呈:“堂下的人可知罪!”

    英国公本人不在这次提审中,他的大儿子小二子面如死灰,放弃挣扎,都怪这些年逍遥日子过惯了,就开始自大,让别人抓住了把柄,更别说三弟这个害了全家的罪魁祸首。

    不帮他,长公主迟早会查出来是他谋害的,谋害皇家人,到时候难逃诛九族的下场,帮他刺杀了长公主再伪装成邻国的刺客,还能有一线生机。

    只是没曾想,这一切都在长公主的预料中,如今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几个女眷面容枯槁,形容散乱,仿佛眼泪都流干了。

    而何绍垣看起来最是凄惨,全身上下都是青紫一片,脸上布满了被指甲抓的伤口,头皮都被扯掉了好几块。

    这是这些天在牢底他自己失了心智发疯弄出来的。

    何绍垣现在倒是有三分清醒,抛开挡在脸上的头发叫道:“知罪?知罪!什么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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