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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路边的反派男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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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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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挥开他的手,无畏地望着那双渐沉的眸,说出这番话。

    闵危侧手捏紧了拳,最终什么都没说。虽不说话,但揽在她腰上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

    在看见她轻皱的眉头时,他又松开了些。

    待到了林府后门,他抱着她回房,她也不挣扎,好似木头,连多余的神情都没有。

    闵危将她放坐在床榻边,俯首看着她有些纷乱的鬓发,想抬手替她理顺。

    她无意识地偏头。

    他收回手,轻声笑道:“你总得习惯我碰你,毕竟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日要相处。”

    她的身子显然僵住,闵危看在眼中。他道:“不早了,你睡吧,我走了。”

    在人消失后的片刻,林良善终于反应过来,她猛地扑到枕上哭起来,喉间哽咽着,泪水将绣着缠枝莲花纹的枕巾浸透。

    或许一开始她就错了,不该为了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而在真宁道上救了他。

    那时,她就应该趁机杀了他。

    可也是在这瞬间,她想起了真宁。若是闵危没有回来,也许一切都会按照她的想法走,但是偏偏他回来了。

    分明前世他是被迫娶得她,他们之间互生怨恨,为何重来一世,他还执意如此。

    泪水流经唇上的破裂处,一阵阵的咬痛,似那时他的撕咬。

    也就是在这痛意中,林良善想起了真宁曾说过的一句话。

    她绝对不会再嫁给他。

    ***

    近来镇北王府发生两件大事。先是世子闵瑜意外身亡,后是王妃叶氏因丧子之痛,夜半失手打翻烛火,葬身火海。

    短短时日,连去两人,世子母族自然上门来讨要说法,却在一番商谈后,自请离开,也灭了消息。

    丧事是匆匆办下的,镇北王也未到场。

    尽管其余人再好奇此事蹊跷,但谁也不敢多问什么。

    此事过后,镇北王亲自对王府后院进行整顿,仗打处死了几个妾室。

    若说这其中,谁是最高兴的,莫过于王府后院中有儿子的两个妾室,都在暗自争斗,以此为儿求得世子之位。

    书房中,闵戈瞥眼瞧着这个一年来为他出过许多主意的二子,道:“怎么,你也是来与我求世子之位的?”

    闵危心下冷笑,却恭敬道:“父亲,我是想让你答应另一事。”

    若不是现今还需要闵戈存在,他定然不会活到现在。

    闵危垂首道:“两日后,我想向林原之妹提亲,还望父亲同意。”

    闵戈想起一事,斜眼道:“我可听说江家那位新科状元要在两日后到林府提亲,你这是去凑什么热闹?”

    林安之女,他倒是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但从前就有所耳闻那女子自小爱慕江咏思,能追个十里八街的。若江咏思真的娶得林安之女,对他,倒是无甚影响。

    现今段昇残废,几乎不出东宫。宫中传话来,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要废太子新立,人选已定裕王。

    如此一来,原本属太子党的江氏自处困难。林原身为刑部右侍郎,并不属哪方派别,江氏此举,也不知是否有深意了。

    “还望父亲应允。”

    闵戈不由皱起浓眉,沉目道:“你若需要女人,可纳几个入府。提亲娶妻的事,还尚早。”

    大雍男子在十四五便可娶妻,如今他这二子虽过十五。但闵戈有意将世子之位给他,到时候再择选京城中的贵女,与他作妻。

    闵危听到他的话,不禁想起林良善那张怨怼的泪脸,转口说起另一件事:“父亲,我听说徐敬等人与圣上提议,要收回您的兵权。”

    他不察闵戈脸色,也知其心中想法,嘴角微勾,道:“我可与父亲说一计。”

    半晌,闵戈被风霜历经的脸上现出笑意,道:“你倒是懂得,你先说说,我再应了你那桩亲事。”

    “近来蒋旭在金州又吃败仗,连丢三城。齐国在中作乱,南域王宫又与边境官员勾结,流民逃窜,可谓混乱。父亲可上请往金州清缴兵乱,收回失地。。”

    闵本异姓,镇北王这个爵位也是靠着战功得来,若是没了兵权,几乎等同于将猛兽的獠牙拔除。到时候,只能任人宰割。

    此法,闵戈自是想过。他一面惊讶于二子的心思竟与他相同,另一面则是更加满意,心中想法暗成。

    “父亲,金州地情我算熟悉,我愿与您同往。”

    闵戈看着他,笑道:“你既要与我同去金州,怕没个三年两载回不来,林安之女可如何安置?”

    “凭父亲本事,定然不用两年。”闵危狭长的眸中闪过嗤笑。

    金州之乱,的确不需两年。若是可能,他倒是想立即娶了林良善,只是如今局势初乱,还未安定下来。

    况且此去金州,也有另外必去的缘由。

    提亲一事,闵危心中清楚万分,她大抵会都拒了两家的提亲,谁也不会答应。

    他此举,更多的是做与江咏思看罢了。

    ***

    闵容正晃荡在花园里,却见着经过的闵危,他忙跑过去,笑着仰头打招呼:“二哥。”

    闵危停下脚步,转身,眯眸看了一眼他,也笑道:“你在这处做什么?”

    “我摘花,想送予母亲。”闵容不好意思地从背后拿出一把新鲜的月季花,嫣红色。

    闵危的笑容变得有些冷,他淡声道:“我有事,便先走了。”

    “二哥,我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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