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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路边的反派男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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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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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江寄月来林府,颇为忐忑不安。

    堂哥托她办一件事,将善善约出来,不过不是以他的名义,而是她的。

    头次做这样的事,江寄月心下骂着江咏思,却又不得不替他跑这趟。谁叫俩人都是一个府上的,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林良善见着她的到来,吩咐小丫鬟去厨房,让宏才做杏仁豆腐。

    江寄月更难为情了,小声道:“不用了。”

    “你不是喜欢吃我府上的杏仁豆腐吗?”

    “是。”江寄月转口道:“不过每次来,都要吃一回,感觉不大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尽管吃好了。”林良善也只笑着挥挥手,让小丫鬟去厨房。

    江寄月坐立难安,她明显察觉出林良善有些不一样。若说上回来林府,为了给江咏思传信,却见她一副红眼眶,悲苦哀伤的模样;可这回,她好似忘了那件事。

    有时候,江寄月真想骂她那个不解风情的堂哥。之前善善对他好时,他不搭理;等人对他凉透心,他才醒悟过来,倒追回来。

    也不知道折磨的是谁?总之,她挺受折磨的。

    恐怕这回后,林良善会怨恨她。但转念一想,善善心里肯定还念着堂哥,只是伤心多了,难免会有些怨恨。这回堂哥亲自邀人,善善定会原谅他,两人的感情说不准要如何好了。

    这般想着,江寄月的脸上现出一抹奇怪的笑。

    林良善伸手捏了下她圆鼓鼓的脸颊,疑惑道:“你笑什么呢?这么吓人。”

    江寄月拿下她的手,想了想,还是有些语气不足道:“善善,你近来可有事?我想约你出去玩。”

    “我能有什么事?”

    林良善这几日一直在府中养伤,身体弱症也好了些。无聊时,左不过画画,右不过看书,又能做些什么呢?

    “还有两日,便是重阳节,福源寺有一场点茱萸茶的茶会,可去病气,我们正好去那边游玩。”江寄月说道。

    “福源寺?”林良善摇摇头,道:“那还得爬山,实在累人。我不去了,你约着兰芝去吧。”

    兴许是这几日躺久,身子骨都睡懒了。想着那百级台阶,林良善再想出去玩,也歇了心思。

    “这怎么行!”

    江寄月见她一愣,温言劝道:“茱萸茶会是慧觉主持亲点,我们同去吧,一年也就这回。冬日临近,也顺带去讨个好寓意,替你抵着寒气,少生些病。再者,你一直在屋内,不闷得慌吗?”

    在她的一再劝说下,林良善终于点头,道:“这事和兰芝说过了吗?”

    江寄月点头,道:“我等会回去,顺便去李府一趟。”

    虽这样说,单江寄月不打算去,到时候随便扯个缘由就好。若李兰芝同去,那堂哥的事就不好办了。

    闵危身上的伤好全。当晚,他再次□□而出,前往槐水巷子。

    一路上,他扫视这梁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道,皆能叫得出名字。

    前世,这座城是他的囊中之物,他熟悉它的每一寸土地。甚至这个残破的国,都是他带领众人打下,并修复完缮的。

    闵危唇边携着冷笑,听着打更人愈来愈近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脚步一转,进了幽暗狭窄的巷子。

    常同承正坐在火堆边,想着复仇之事,却听闻门外有动静,沉重陌生的脚步声。快速弄熄火,拿剑藏匿起来。

    闵危进门的瞬间,眼前闪过一道冷意的光,利剑已经朝他胸前刺来。

    他不过抬手间,就用食指和中指捏住了锋利的薄刃,不让其再进一分。

    “常同承。”

    冷冽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让常同承握紧了手中的剑,脸上怒意和讶异混杂在一起。

    门外的月光折散一些在对面之人的背上,衬得他的面部沉沉,无甚表情。

    “你不是真宁,你究竟是谁?”

    常同承自然认出了那张人.皮.面.具。

    闵危哼笑一声,放开指间的剑,朝身后退了一步,道:“你倒是对他了解。”

    常同承自恃武功不及他,剑尖依旧指向他,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的身份,你以后会知道。”

    闵危看着他,扬唇道:“你本名常同承,是梁京富商常家的长子,在十七岁时逃离常家,一直在外流浪,成了浪客虹。三个月前,常家因不肯将商路命脉交给东宫,被太子派人灭门。你多次暗杀太子,却反被其暗卫所伤,始终不能报仇雪恨。”

    常同承听得他再提这噩梦,满脸怒容,持剑正要杀过去。

    “我可以帮你报仇。”闵危淡然地说出这话。

    如同前世般,再次重演罢了。只是这回,他必将段昇扬灰挫骨,尸骨无存。

    常同承手中的剑顿住,好半晌,他道:“你凭什么帮我?”

    这许多次,他都没能伤段昇一根毫毛。段昇身边的暗卫各个武艺高深,若是两三个,他倒能抵挡,可那些暗卫似乎是无穷尽的。凭常同承有再大的本事,也杀不了那么多的暗卫。

    若不是近来段昇欲与丞相府的大小姐相好,他暗杀的机会更少。

    “我要你帮我做一事。”

    常同承的身份不曾外露,也不可能有人知道。他思量许久,道:“这点,你倒是没变。”

    闵危全当听不见这话。

    “不过你要算得那么清,我可得将那林府的恩情账和你算个清楚。”

    闵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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