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弯弯地笑着。
听完,鹤笙刚平复下去的一口气瞬间又提了起来。
他没浮黎那么伶牙俐齿,加之又不能对她说以前的事,便只能干瞪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气得他发笑。
浮黎被他这眼神看得心虚,缩了缩脖子,“你别这样看着我嘛,不喝就不喝嘛,我倒了还不成吗。”说完,便准备绕过他去开门倒药。
不曾想自己刚迈出两布,手里那碗药便被人夺了去,紧接着门一开,药碗哐啷哐啷便滚去了外面。
她还没反应过来,门又立刻关上了,一双柔软又带着些微凉的唇瓣堵住了自己所有想说的话。
少倾,那人微微喘着气分开了些,“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断了你那些奇怪的猜想?”
她吞咽一口,正要回答,却再次被他堵住了唇。
比起前一次的攻势,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