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您想喝点什么?这里的咖啡在本地很有名。”柿谷问真世。
“没事,不用了。”
“好的。”柿谷看向吧台,微微点了下头,老板领会了什么似的,身影消失在吧台后方。
真世环顾了一下店内,发现墙上贴着很多老唱片的封套。
“这家店的昭和怀旧氛围还是很浓的吧?听说已经开了四十年了。”
“是吗?”真世没想到这家咖啡馆有这么长的历史。
“现在很少有餐饮店还像这样放烟灰缸了。”柿谷看了看放在桌边、做工精致的烟灰缸,随后把目光投向真世,“神尾英一先生—您父亲他抽烟吗?”
“我父亲吗?以前抽,十多年前戒了。”
真世记得父亲戒烟那会儿,正赶上全国各地的出租车都开始实行禁烟政策。
“您还记得他以前用的是什么样的打火机吗?”
“打火机?”
“有没有他比较爱用的打火机?像是老式的煤油打火机,或者一次性打火机?”
“爱用的打火机……这个我没有印象了,应该就是普通的打火机吧。怎么了?”
“他的书房看起来很讲究,用一次性打火机好像不是很搭,烟斗或者卷烟可能更协调一点。”
“是吗?”真世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呢。”
“这样吗?真是不好意思,和您聊这些有的没的。那么,”柿谷端正坐姿,看着真世,“守灵夜和葬礼,您辛苦了。我听手下的人说,虽然疫情不太乐观,还是有很多人去吊唁。”
“托您的福。”
“为了配合调查,您还提供了登记卡给我们,真是十分感谢。负责调查的同事也托我向您转达问候。”
他说的负责调查的同事大概就是木暮吧。如果真是这样,这句话理解成嘲讽更合适。
“能帮上忙就好。”
“那是当然。这些信息非常有用,所以我们才大晚上的把您叫出来。我们发现前来吊唁的人中,有很多是您的初中同学,想向您打听一下他们的情况。”果然不出武史所料。
“这跟周日要举行的同学聚会有关吧。”真世淡淡地答道。
“我从原口先生那里听说了同学聚会的事,然后……”
柿谷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真世面前。那是一份复印件,把全部登记卡集中复印到了一起。一部分名字前打了钩。真世一看就明白了这个记号的含义。
“做了记号的应该都是您的同学,没错吧?如果有遗漏,请告诉我们。”
真世从头看了一遍复印件。“我觉得没错。”
前田名单中没有出现的柏木和沼川,在这份文件里也被打上了钩。应该就像武史所说,警方核实了登记卡上所有写了“学生”的人的驾照,并根据出生年月日推测出了他们是哪届的学生。
“那好,先从池永桃子女士说起吧。听说她负责守灵夜和葬礼的接待工作。您和她的关系非常好,可以这么认为吧?”
“是的,她应该是和我关系最好的。”
“她是做什么工作的?登记卡上写的住址是横滨。”
“她以前有工作,现在是家庭主妇。她丈夫最近被外派到关西工作,所以她这段时间回了娘家。”
“您知道她丈夫在哪儿工作吗?”
“我记得是‘东亚乐园’。”
柿谷惊讶地张大了嘴。
“那可是娱乐企业巨头啊,他一个人去外地,真是不容易。”
“是啊,昨天他还特地从关西赶来吊唁。听说他也是父亲教过的学生。”
“原来如此。”
柿谷频频点头。他身旁的前田一脸严肃地敲着笔记本电脑,打字速度相当快。是要把全部聊天内容都录入电脑吗?
“您和池永桃子聊过案子的事吗?”
“没聊过。但父亲突然离世,她应该是真的非常悲痛。”
“她最近和您父亲有过联系吗?”
“为了同学聚会的事,她去家里看望过父亲。”
“您有没有问她,当时都聊了些什么?”
“她说,提到了要为初中过世的同学举行追思会什么的。等等,”真世看着柿谷,“您是打算这样问完所有同学的情况吗?不是说很快就能结束?”
“对不起,拜托您了。”柿谷两手扶在桌上,低头鞠了个躬。真世心里很不耐烦,但她想起了武史的叮嘱,决定还是聊下去。
“那好吧,下一个是谁?”
“接下来是杉下快斗。杉下也离开了家乡,现在住在东京。他是特地赶来参加葬礼的吗?”
“不,他不是。”
真世简单讲了杉下在东京成功创业,现在由于种种原因回家远程办公的情况,还说到杉下给英一打电话问候时,英一问了他东京酒店的事。听到这里,柿谷和前田脸色大变。
“杉下给您父亲推荐的酒店,确定吗?”
“杉下自己跟我说的,只要向他本人确认一下,应该就清楚了。”
“好的。”
柿谷收了收下巴,给前田使了个眼色,前田继续敲打键盘。
果然,一切都像武史推测的那样,警方也在追查到底有谁知道英一去了东京。
接下来问到了钉宫克树。
“您的同学里有个大人物呢!真没想到。我的几个儿子都非常喜欢《幻脑迷宫》。”柿谷说这话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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